再将受伤的宫尚角送回角宫主殿后,大夫很快就来了,上官浅一直在旁边贴身伺候着,虞兮袅能从上官浅的动作和神态上看出来上官浅对于宫尚角的担忧。
而虞兮袅因为宫远徵也受了伤,这才带着人回徵宫那边给人上药,上好的金疮药都是虞兮袅亲自配置好的,两人急忙去了偏殿也就是虞兮袅的房间,虞兮袅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
虞兮袅看着宫远徵这背后几乎满身的伤口,青紫青紫的肿胀,虞兮袅看着都于心不忍,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外面天逐渐暗了下来,不远处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虞兮袅带回来的那两只珍珠小鸟早已经丰满羽翼,在鸟笼子里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叫着,仿佛在唱歌一般歌颂着黄昏的来临。
虞兮袅找到了自己配置好的药膏,刚想着给宫远徵擦药,宫远徵却回避了虞兮袅,身后的伤严重,也怕吓到了虞兮袅,虞兮袅察觉到宫远徵的动作,轻声说道:
虞兮袅:远徵哥哥不用我帮你吗?
宫远徵:身上伤的严重,怕吓坏你。
虞兮袅:那有些什么,在我眼中,远徵哥哥是我的夫君,我们本该夫妻同心,互帮互助,这有什么的,我又不害羞。
只见虞兮袅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句话,宫远徵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俩还未曾行夫妻之实,可虞兮袅反倒是已经做好了一个妻子的角色,让宫远徵觉得有些可爱的过分,不过虞兮袅想要做什么宫远徵都不会阻止。
于是乎,宫远徵便同意让虞兮袅给自己上药,药是虞兮袅亲自配置的,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里头都是虞兮袅一点一点研磨出来的,就连薄荷这些都是虞兮袅亲自去采摘的。
虞兮袅上药的手已经很轻柔了,可就算这样,宫远徵还是有些抽疼,不时的微缩一下,虞兮袅有些心痛,只能再次放轻放慢动作。
宫远徵:小鸟雀,要不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你身体里头的迷药残留肯定还没消散。
虞兮袅:远徵哥哥你伤的这么重,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过你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宫远徵:是宫子羽他们,他们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部乱斗,无锋趁虚而入,如果因此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千古罪人。
虞兮袅:人都有为情所困的时候,我知道宫子羽是喜欢衫衫姐姐的,可这是情感之上的,可他作为所谓的执刃大人,理性上却是不该这么做,他不该放任宫门的安危而不顾,我虽然理解宫子羽的做法,但却没有办法认同。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依旧是这副为他们着想样子,宫远徵内心很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一切告知虞兮袅,这是他们的计划,要万无一失,可宫远徵早已经将虞兮袅看作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一生一世都要守护好的人,他不想瞒着她,他的妻子需要知道这件事。
在虞兮袅给宫远徵继续缠绷带的时候,宫远徵拉住了虞兮袅的手,眼神中却是柔情而坚定的目光,轻声对虞兮袅说道:
宫远徵:听说冬日里头青梅煮酒正好,我们尝一点。
虞兮袅:嗯?远徵哥哥这么突然想起来青梅煮酒了?
宫远徵:就是突然想的要紧了而已。
虞兮袅被宫远徵这突然没头脑的话给问懵了,怎么突然这个时候要喝酒了,而且宫远徵身上有伤,虞兮袅总是觉得这样不宜饮酒,还是养着比较好,于是开口劝解道:
虞兮袅:远徵哥哥你身上有伤,虽说青梅煮酒温热有暖身之效,但还是会刺激伤口,容易发炎,要不过几日再说吧,到时候我定然给你煮上一大壶,一次喝个够。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认真跟自己说话的模样,宫远徵伸手摸了摸虞兮袅柔顺的发顶,嘴角带着笑意却坚持自己的想法,想要今日喝下这青梅酒,因为他要放纵这一次。
虞兮袅看着宫远徵坚持的样子,只能先给宫远徵将伤口包扎好,自己这才退下,去小厨房将自己的以前酿制好的青梅酒取来,还带着一只酒炉子,下面铺好着上好的银丝碳,一点一点的烹煮着青梅酒。
没一会儿的功夫,青梅子酒清列的酒香气就弥散在了整个房间之中,仿佛是冬雪中的一抹寒松一直屹立在那里,给人冷冽却魅惑之感,聘聘袅袅的酒雾氤氲在虞兮袅的眼前,宫远徵看着蹲在酒炉前的虞兮袅,软软小小的一只,好似是那取暖的小雏鸟般,缩成一团,只有漏出来的眼睛是光亮的,宫远徵看着眼前这美好的一幕,心中涌起丝丝暖流,萦绕在心尖之上,宫远徵真希望往后都是这样的日子,只要有虞兮袅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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