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提到名字的月公子,依旧是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喝了口手中的云溪茶,连目光都未曾看向两人,淡淡的说道。
月公子:执刃大人在练习斩月三式的时候,有些疑惑之处,便派人问我,我觉得说不清楚,于是我就直接过来了。
月公子的回答还真的是所谓的滴水不漏,看似话术是编造的,但却是有理有据的,让他们挑错都没法说,就在宫尚角有些怀疑是否是位置判断错误的时候,宫子羽又来赶两人走。
宫子羽:如果响箭真的代表远徵弟弟遇到了危险,我建议角公子和虞姑娘还是赶紧出去继续找,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让羽宫的守卫一起帮忙。
宫子羽:哦~我刚才还听到外面一阵一阵的惨叫声,是不是我的下人都受了伤,我不知道是不是被谁打的。
宫子羽满不在乎的语气看似在调侃,实则是在激怒宫尚角和虞兮袅,虞兮袅心中生气,眼眶都猩红的厉害,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有看到远徵的身影,只能转身离开,就在虞兮袅心有不甘的转身那一刻,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虞兮袅自小就是药人,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药和血,一点点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都能闻出,更别说一股直接涌出的血腥气,而一直在宫门外处理外务,拼死搏杀的宫二先生自然也是对血腥气敏感,两人立刻就判断出来远徵就在这里。
虞兮袅:血?人就在这里!好啊!将人给藏起来,一群蝼蚁之徒!耍阴招!把人交出来!
虞兮袅真的忍不了了,破口大骂这群道貌岸然的人,就连所谓的月公子,新晋的月长老也随意诓骗他们,就为了帮着宫子羽隐瞒,让人唾弃至极。
虞兮袅顺着血腥气传来的方向,立刻跑到那个柜子钱,那个半人高的黄花梨木门柜,想要将一个人放进去,想必只能让人蜷缩着,果不其然,虞兮袅打开柜子的那一刻,就看见嘴角挂着鲜血,直愣愣的跪在地上的宫远徵,双手直接被死死地绑在后面,完全是被点穴欺压的模样,虞兮袅看到宫远徵这副模样,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控制不住的落泪,眼中满是心疼。
宫尚角看着自己弟弟被这一帮人给磋磨成这个样子,瞬间心中升起暴戾的因子,看着远徵直接被摁着跪在地上,宫尚角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欺辱,还是被一个不合格的执刃,宫尚角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帮道貌岸然的人,咬牙切齿的逼着:
宫尚角: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块完整的砖瓦!
宫尚角:一……!
宫尚角:二……!
在宫尚角强大的气魄压制下,月公子抵不住压力,喊了一声云为衫,云为衫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走上前将宫远徵的穴位给解开了,宫远徵瞬间身上松了一股劲,稍微活络了一下筋骨,就在虞兮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而在云为衫解开穴位的那一瞬间,宫尚角的的神情已经变化了,仿佛一头狠狠死咬住猎物脖子的猛虎,他们猜的果然不错,云为衫就是无锋之人。
宫尚角:站住云为衫!如果我刚才没有看错,那解穴之手可是清风派清风问叶手,清风派早在归顺无锋之时,就已经交出来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之人!
虞兮袅听到这个消息,愤怒大于吃惊的,如果他们看解穴之手而知云为衫是无锋之人,那么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就早已经知晓了,他们作为宫门之人,帮着宫子羽替云为衫隐瞒无缝身份,一个是宫门执刃,一个是宫门长老,一个是宫门守卫,明明无锋之人与宫门有如此血海深仇,他们还是要隐瞒,为什么?因为死的是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父母而不是他们的父母吗?虞兮袅不能理解他们,这帮人真的是宫门之耻辱,没有人能与灭亲族的一笑泯恩仇,他们这样的行径,让虞兮袅觉得恶心。
即便是云为衫作为无锋没有害人,他们其他人可以商量,可以饶过,可以接纳,但只有一个人不可以帮她,那就是宫子羽,因为他是宫门的执刃,他的身上担负着整个宫门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他不该包庇她的,一个为了爱情可以置整个家族于不顾的人,虞兮袅只觉得德不配位。
宫尚角: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宫尚角:知道分寸吗?
宫远徵:哥哥……尽!管!吩!咐!
宫尚角: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原地斩杀!
一瞬间,羽宫瞬间乱成一团,虞兮袅被宫远徵推到了一旁的门落上,让人安心待着,虞兮袅还是怕出事,便让人立刻去禀告宫门其他长老,以防事情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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