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袅看着宫远徵听得认真,就继续讲自己所知道的。
虞兮袅:每年上元灯节,女孩子们都会打扮的格外漂亮,因为传说中在这一晚最容易遇到自己的天定良人。
宫远徵:天定两人……
虞兮袅:是啊
虞兮袅:上元灯节,手持花灯,人流涌动,若是能在这一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那岂不是缘分天定。
虞兮袅:远徵哥哥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两句诗后面那一句是什么吗?
虞兮袅问着宫远徵,宫远徵则是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这首诗,这是一首情意绵绵的诗歌,这是自己从未学过看过的诗歌。
虞兮袅:是“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记起那火树银花之下,光彩照人的爱人们拿着花灯,互诉情意的情景。
宫远徵:确实很美
宫远徵听着虞兮袅的话语,一直在盯着虞兮袅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虞兮袅一同逛花灯节,满目流光的样子了。
虞兮袅:可惜了,我们不能出去,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是规矩。
虞兮袅:那远徵哥哥会做花灯吗,虽然我们出不去,我们可以扎花灯,我扎的花灯可好了,装扮一些定然也会好看些,这样便会有节日的感觉了,我妹妹最喜欢我扎的花灯了。
虞兮袅的话语轻快欢悦,但是宫远徵还是不经意间想起来了前几年那段回忆,是苦涩的,自己还是比不上郎弟弟。
虞兮袅似乎发觉到了宫远徵的不对劲,明明刚才听自己说还很开心,现在却一直低着头,看着桌子上分成一条条的药材名字,虞兮袅以为人是不会扎花灯而难过,于是乎又开始嘴巴叭叭不停说着安抚宫远徵的话。
虞兮袅:没关系,如果远徵哥哥不会扎花灯的话,我可以教远徵哥哥,我们一起做一个最大最好看的……
宫远徵:不……我会扎花灯,我扎的也可好了,只不过……哥哥不喜欢……
虞兮袅:啊?为什么……为什么宫二先生就不喜欢。
虞兮袅真的是很纳闷,为什么宫二先生会不喜欢远徵哥哥扎的花灯呢,即便是不好看,那也是一番心意。
宫远徵:因为我弄坏了哥哥最喜欢的花灯,那是郎弟弟的花灯。
宫远徵:我本是看着那个花灯旧了,便想着补一补,可是……那是郎弟弟留下的痕迹……
宫远徵:衣不如旧,人不如新……
听着宫远徵低着头有些闷的声音,虞兮袅知道说出这句话来的宫远徵有多么的难受与心痛,自己也忍不住心疼起宫远徵。
虞兮袅:胡说,远徵哥哥你又不是衣服,你是活生生的人,也同样是宫二先生最喜欢的远徵弟弟。
虞兮袅:宫二先生生气,不是因为远徵哥哥你补了花灯,而是想要多留下一点关于郎弟弟的回忆,人们都会想要拼命留住自己无法忘怀的回忆,宫二先生也不例外。
虞兮袅:既然如此,远徵哥哥为什么不亲自做一个新的花灯,送给宫二先生。然后,我为远徵哥哥你扎一个花灯,也为你留存一份回忆。
宫远徵听着虞兮袅的话语,居然有些恍惚,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小小的一只鸟雀儿,但却依旧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眼眸亮亮的,眼中满是自己的样子,宫远徵目光灼灼的看着虞兮袅,点头答应了。
虞兮袅看着宫远徵答应了,开心的急忙蹦跳着起了身,赶紧去库房那边去取一些材料,好做花灯。
虞兮袅很快就手捧着一堆竹架、素纸和米糊,就急急忙忙的跑向了宫远徵,宫远徵起身接了一下虞兮袅,就将人接了个满怀。
虞兮袅:我拿好了,我们扎花灯吧!
宫远徵:好
很快,两人就开始用竹条编扎,宫远徵准备做一个老虎的花灯,而虞兮袅则是要做一个可爱的小兔子,宫远徵反而调侃虞兮袅就该做一个小鸟儿的才对,跟她自己长的一模一样,自己才好一直带着,就跟提溜她一样。
虞兮袅听着宫远徵这么说,有些生气,就气呼呼的不理人,自己闷着头在那里编花灯,宫远徵看着人真的生气了,刚想转身安慰一下生闷气炸毛的小鸟雀,却不小心被竹条上的毛刺给扎了一下,直接出了点血,宫远徵看着人不理自己,就立刻开始眼前“苦情戏”了。
宫远徵:好疼啊~呀,出血了~
虞兮袅:怎么了?
虞兮袅听着人哭唧唧的声音,急忙回过头来,发现人的手上被扎出血来了,急忙攥着人的手,下意识的含进了口中。
宫远徵整个人都呆住了,本来只想着哄人来看看自己,结果却被人直接含在口中,温热湿润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浸润进伤口,轻轻的吮吸着,让宫远徵有些发麻,心都猛然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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