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宫远徵偷亲了虞兮袅之后,虞兮袅就一直有些生气的躲着宫远徵,不想跟这种随心所欲的人多说话。
反倒是宫远徵这边,自从那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虞兮袅了,就知道虞兮袅是跟自己生气了,一直躲着自己,这不今天哥哥来了,也发觉到了宫远徵情绪有些低落。
宫尚角:怎么了,一脸沮丧的样子。
宫远徵:没事
宫尚角喝了口茶水,眉头一皱,味儿发涩,一看就不是虞姑娘泡的,虞姑娘今日没回来侍候,一看就是两人吵架了,看着如同小孩子的两人吵嘴,心中有些暗暗发笑。
宫尚角:今日没见着虞姑娘,想必你俩是吵架了?
宫远徵:没吵架
宫尚角:嗯?没吵架?
宫尚角根本不相信宫远徵的话,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于是乎宫尚角抬眼看了一眼宫远徵,宫远徵就有些心虚的放下了茶杯,就连眼神都不敢看向宫尚角。
宫远徵:是我惹她生气了,小鸟雀不理睬我罢了。
宫尚角:不用想也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虞姑娘还是个小孩子,脾气也是好的没话说,不是你惹她生气,她能不理你吗?
宫远徵:哥哥说的是
宫尚角: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该付出行动去道歉,让虞姑娘真心感受到你的歉意,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动嘴皮子。
宫远徵:知道了,哥。
宫尚角看着听进话去的宫远徵,心里头还有些欣慰,还好能够听进去,不至于傻乎乎的不知道错在哪里。
正当宫远徵准备去找虞兮袅的时候,反倒是上官浅走了进来,看样子像是有些委屈不甘的模样,就连眼角都带着一丝红晕。
上官浅:宫二先生,远徵弟弟安好。
宫远徵:你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浅:角公子,入住之后,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讨你欢心,做了很多很多不合您心意的琐碎杂事,可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到公子做些事,这样才对得起我的身份。
宫远徵听了上官浅的话术,心中鄙夷的不行,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无锋的细作,想要靠着这种委屈做作的模样来博得他们的信任,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信,想到这里宫远徵就不想听这个女人说话,只是静静的那起茶杯端起来喝水。
宫尚角:你的身份,口气不小。
上官浅:我刚才,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徵公子的东西,如果这个东西十分重要,那么他一定会贴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徵公子,却不一定会提防我。
宫尚角:如果失手,后果可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上官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尚角:这么上心?
上官浅:夫之命,大于天,不是吗?
听到上官浅这话术,宫远徵举着这墨石烧制的邢窑茶具,忍不住嗤笑一声,还出言讽刺到。
宫远徵:好茶呀~
宫尚角:你这次要拿的是半本医案,它的内容和用途,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懂吗?
上官浅:知道
上官浅听从了宫尚角的命令之后,便退了下去,宫远徵此时也光想着虞兮袅去了,便匆匆跟宫尚角告辞,去侧殿找虞兮袅去了。
去的路上,宫远徵也一直琢磨着虞兮袅会喜欢些什么,自己这样空手去道歉会不会不太好。
宫远徵:金冗,你说虞姑娘会喜欢些什么?
金冗:这……虞姑娘喜欢些什么,属下怎么会知道。
宫远徵:要你有何用
金冗听着宫远徵对自己的抱怨,只觉得自己是个怨种,徵公子这个未婚夫都不知道虞姑娘喜欢什么,自己一个绿玉侍怎么会知道。
金冗:要不,公子去问问思绒侍女,她一直跟着虞姑娘,或许会知道虞姑娘喜欢什么。
听着金冗的话语,宫远徵居然觉得有些道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去找虞兮袅算了,自己不喜欢事情就这么放着一团乱麻的,遇事就要解决。
于是乎,宫远徵就带着金冗直接就去了虞兮袅住的那边,只不过去了那边,却发现人不在,平日里不大出门的虞兮袅,今日居然会不在,只有几个洒扫的侍女在。
侍女:徵公子安好
宫远徵:虞姑娘人呢?
侍女:虞姑娘说看着日头好,就带着丝绒姐姐去东莞院去溜达去了。
听到侍女的回答,宫远徵都有些气笑了,自己在这里头还担心着自己惹小鸟雀生气了,小鸟雀会不会伤心难过的,结果她倒好自己带着人出去溜达去了,看样子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金冗看着自家公子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竟然品出了一点生气的意味,但还是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金冗:公子,现在怎么办?
宫远徵:能怎么办,自然是去捉某只潇洒快活的小雏鸟啊。
宫远徵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句话,有些气急败坏的去捉鸟,但还是叮嘱侍女给虞兮袅做一份她爱吃的白糖糕,金冗只觉得越发看不明白自家公子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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