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虞兮袅和上官浅往里面走时,一阵阴冷之风袭来,没等虞兮袅反应过来,一把利刃直接就逼在了虞兮袅的脖子前,太快了,虞兮袅都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即便是手上有发钗,此时此刻这把刀能让自己立刻毙命。
上官浅站在虞兮袅身后,有虞兮袅的遮挡这才没被利刃逼迫,虞兮袅顺着刀刃看向,就看着目光灼热的少年,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是他。
宫远徵:又见面了,小鸟雀,不乖乖待在笼子里头,乱跑什么,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虞兮袅:我……
宫远徵:别动,后面那个,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你也是新娘?
上官浅:嗯
宫远徵:小鸟雀,这里你不该来,知道吗?!
宫远徵有些言辞严厉的看着虞兮袅,神色不明,一只小雏鸟,不老老实实待着,不怕被人给伤了吗。
虞兮袅:我……手有些疼……想着过来看看……
虞兮袅可怜巴巴的举起自己过敏的手,已经红肿了一大片了,小疙瘩密密麻麻的,疼得很,有些忍不住的发颤。
宫远徵盯着那只红肿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小鸟儿看着是娇弱,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受伤。
宫远徵:过敏了?
虞兮袅:嗯
宫远徵:你呢?
说着,宫远徵的眼神眼神瞟到了上官浅面前,眼神便变得狠厉起来,这个女人漂亮,但不是小鸟雀这种温柔柔弱的漂亮可爱,这女人毒蛇一般漂亮,让人厌恶。
上官浅听着宫远徵问自己,于是又将跟虞兮袅说的理由又说了一遍,宫远徵听着这些话,嗤之以鼻。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当执刃夫人?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上官浅这话一出口,虞兮袅吓得都不敢呼吸了,这话说的要这么直接吗,而宫远徵则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挑了一下眉头,这女人喜欢哥哥?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没等虞兮袅分辨出来这是和人,一身赤金黑袍,头戴银灰狐纹发冠的俊朗男人走了进来,气势威严,每走一步都让虞兮袅难以呼吸,甚至低着头不敢看一眼,这个男人气场过于强大。
上官浅看到前来之人,手不经意的往身前合拢,行了个及其规矩的礼仪,虞兮袅吓得看着上官浅行了礼,这才慢一拍的跟着行礼。
宫尚角并没有将眼色施舍给虞兮袅一眼,而是紧紧的看着上官浅,上官浅还是那样,温柔淡笑着,妩媚风情都在一颦一笑之中。
宫尚角:天色已晚,两位姑娘不便在此处停留,快回女客院落。
听到宫尚角都这么说了,虞兮袅恨不得赶紧走,这个人太吓人了,比宫远徵还吓人,虞兮袅恨不得赶紧离开。
正当虞兮袅准备离开之时,却直接被宫远徵给拉住了手腕,宫远徵避开了自己手上的红肿,虞兮袅下意识的转身看向了宫远徵,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虞兮袅:怎……怎么了?
宫远徵:手上受伤的那么重,小鸟也不知道叫两声让主人家的知道。
说着,宫远徵就从袖口处掏出来了一个青白玉的小瓷瓶,用木撅取出来一点透明的膏状物,敷在虞兮袅过敏的地方,宫远徵嘴上不饶人的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轻柔许多,小雏鸟娇气,下手重了又得泪眼婆娑的。
药膏很管用,冰冰凉凉的,敷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消肿了,虞兮袅闻着清丽的药草香,不自觉的就说出成分来了,这反倒是让宫远徵有些刮目相看。
虞兮袅:荆芥五钱、防风七钱、白芷三钱、薄荷十钱提纯后蒸馏。
宫远徵:小鸟雀倒是个机灵的,连我配的药方都知道。
虞兮袅: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会一点医术。
宫远徵:那过敏了还不赶紧自己治。
虞兮袅:我没有药材,实在是难受了才过来的,抱歉……
宫远徵:没说你什么,反而是自己道起歉来,再说你两句,小鸟是不是得掉珍珠泪。
宫远徵看着也不能再说虞兮袅什么了,哪怕语气加重了一点,人就开始眼泪汪汪的,果然脆弱的小生命都得哄着来。
宫远徵:知道怎么过敏的吗?
虽然宫远徵这么问了,可虞兮袅不能真的告诉他原委,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可宫远徵这么可能看不出来虞兮袅在隐瞒,只不过宫远徵不愿意揭破虞兮袅罢了,一只小鸟雀,脆弱的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抵抗他们,他们根本不会把虞兮袅的奇怪动作放在心上,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宫远徵:柳叶树和荨麻的汁液引发的过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碰到的这些东西,但是在晚些,你这手怕是不能要了。
宫远徵:这药你拿着,一天至少涂三次,两三天就好了,小鸟别把爪子给养坏了。
宫远徵仔仔细细的给虞兮袅将过敏的地方涂上了药膏,又将那个小瓷瓶给了虞兮袅,让虞兮袅接着涂,没等虞兮袅跟人道谢,宫远徵便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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