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时间都陷入沉默,宫子羽低下头不敢与宫蓝商对视,他总觉得她眼睛里有他不愿意看见的东西。
“等长老来吧,宫子羽,你这根木头,我不捶了。”宫蓝商淡淡道。
闻讯赶来的花、雪二位长老进来时,房间里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情景。
宫蓝商站在房间中央,她的身后一左一右站着宫尚角和宫远徵。
而他们的对面,月公子和宫子羽、金繁满脸灰败地站着,如同几只听训的鹌鹑。
听见动静,宫蓝商回头看向门口的两位长老,“二位长老,集合议事吧,宫门的天,应该变一变。”
两位长老面色一沉,看着屋内满地狼藉,一方面迅速聚集宫门相关人等议事,一方面加强巡视,避免无锋趁火打劫。
深夜之中,执刃殿灯火通明,各宫人员齐聚,但却鸦雀无声,每一个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殿堂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都跪在地上,周围占满了黄玉侍卫。
宫蓝商也在,但她站着,站在两位长老身边,还不停安抚着气急攻心的花长老。
“宫门之耻!”花长老连声怒喝,连胡须都在颤抖。
宫尚角开口指责宫子羽,“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你还在颠倒黑白,主观臆测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源!”
“够了!”花长老一拍桌案,随即看向宫尚角,“尚角,你一向沉稳,但你深夜携带兵器闯入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还刺伤执刃,你得给个说法,否则...”
说法当然有,宫尚角将自己听见响箭后赶到羽宫,发现宫远徵被关在柜中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所以他们要杀我灭口!”宫远徵立刻接话,将事情的严重性更上一层。
“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已身居长老之位,怎还和小辈一起胡闹?”雪长老看向月长老,希望他给个说法。
宫尚角趁机将月长老用试言草替云为衫遮掩身份的事情也讲出来,但月长老却坦荡以对:
“我长在后山,没有理由与无锋勾结,也绝无谋害宫门之心。”月长老说的坦荡,殿上不伤人都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请月长老将试言草交出,有没有功效一试便知。远徵弟弟也很擅长药理,可以帮长老们辨别真假。”
宫子羽在此时突然开口:“长老,角公子自然是能言善辩,若是如他所说,他是在角宫听见响箭预警,如何能分辨响箭方位就在羽宫?商宫和徵宫都在这个方向,但他不管不顾冲进羽宫伤人,就是心怀偏见,蓄谋已久,故意栽赃。”
他面色镇定,继续道:“可否让徵公子说说都听见月公子和云姑娘密谋了些什么?”
这就是宫子羽,这个平时轻浮冒进的家伙总能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惊人的镇定。
但同时这种亦正亦邪正经耍赖的作风也无比让人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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