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这有才哥怎么把你打的这么严重,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啊!”
江海看着陈艳身后的伤口,目瞪口呆,后面的伤口有淤青,有伤痕,甚至有的已经流血了,简直就是往死里打,可谁会往死里打自己的老婆呢,这不是犯傻吗?
“小海,过一会该有人过来了,快点帮我涂药吧。”陈艳将自己的衣服抱在胸前,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太过紧张,浑身颤抖。
陈艳说的没错,还是尽快涂药的好,江海也怕被别人看见这一幕,不敢耽搁,连忙给陈艳涂药。
江海挤出药膏,抹匀后涂抹在陈艳后背的伤口处,这药膏自己是亲自调制的,为了能让陈艳快速痊愈,他还往里面加了‘天灵之水’,治疗这种淤青之类的伤口很是管用,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口,都能很快痊愈。
江海迅速涂抹,在‘天灵之水’的作用下,陈艳身后的伤口很快就愈合,没过多久就一块疤痕也没有了,简直就像没有被殴打过一样。
看着陈艳一片雪白的后背,江海有些脸红,开口询问道:“陈嫂,你背上已经痊愈了,其他地方的伤口,还需要我帮你涂一下吗?”
“不用了!”听到江海说已经涂抹完毕,陈艳连忙站起身,迅速穿好衣服。江海看到,陈艳的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陈艳的眼眸低垂,似乎害怕与江海对视,拿过药膏后,逃命一般离开了医疗所。
江海站在医疗所前,看着陈艳那凹凸有致的身体逐渐离开自己的视野,有些不忍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那个孙有才,简直不是人!这样的媳妇都忍心下手打,简直是畜生!”江海怒骂了一声,随后便关上了医疗所的大门,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刘龙找来的那个姓李的施工队动作不慢,刚第二天,就已经带着整套施工设施入驻了丰收村,并且搭起了临时工房,准备用最好的设备,最短的时间帮江海将这两个别墅快速建好。
江海又叫刘龙从他的饭店里叫了个厨师过来,又按照之前跟乡亲们说好的,在村里找了一些青壮年劳动力,男的给一天一百八,女的一天一百二,包吃包住,村里一时间其乐融融。
江富贵本来还想建房子的时候帮帮忙,现在看来根本用不上自己,索性直接跑到了农田边,带上几个人开垦荒地,两边都干的热热闹闹,好不快活。
看着江家越干越大,一旁的孙有才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即使村里人现在跟本就没空鸟他,他还是觉得村子里有很多人背地里对他议论纷纷,久而久之,他的怒气更盛。
那天走后,陈艳又回家自己给其他的地方涂抹了药膏,一两天过去,现在她全身各处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当孙有才憋着一肚子火进屋的时候,她正端着几盘丰盛的肉菜到桌子边,打算叫孙有才回家吃饭。
可当看到孙有才面色不善的走进屋,刚到嘴边的话又吓得说不出口。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开口问道:“有才,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
孙有才黑着脸,没有理会陈艳,坐到桌边拿出一瓶牛栏山,喝了一杯又一杯,随后冷冷开口道:“你明天再去找江海,这次,一定要把秘方拿回来!”
“有才..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去了,太丢人了!你就放过我吧!”陈艳很是为难。
“操!”
孙有才怒极,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玻璃酒杯四分五裂,发出剧烈响声,给陈艳吓了一跳。
“你觉得丢人,我就不丢人?什么叫我放过你!咱俩难道不是一家子吗!”
“你知不知道那江富贵在背后怎么挤兑我的,他说我种地还不如他,我是咱们村公认的第一,他江富贵凭什么这么说,他算哪根葱,要不是他儿子走运,他现在还半死不活呢!”
“踏马的,真是小人得志,我孙有才哪点不比他江富贵强,他还瞧不上我来了,气死我了!”
陈艳连忙拿扫帚给玻璃碎屑扫了起来,然后又拿出一个玻璃杯来,恳切的劝说孙有才:“咱们听他们说干什么,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行吗,咱家日子过的也挺不错的,你孙有才的能耐,全村也都看得到,你怎么会丢人呢?”
“有才,算我求求你了,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行吗?”
“妈的,按你这么说,他挤兑我,我还得让着他,我孙有才什么时候是这么怂的人!”
孙有才依旧阴沉着脸,再次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死死的盯着陈艳,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说最后一遍,你,去,不,去!”
陈艳急的都快哭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喊道:“有才,我真的不能去啊,我现在一看到江海,我就觉得丢人,我没法去见他,也没法去他们家里!”
“贱人!”没想到,孙有才不仅没有平息怒火,反而怒气更盛:“你现在觉得丢人了,你脱光了身子在江海面前,让他给你擦药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丢人呢!”
“老子的人,早就被你丢尽了!”
这句话像雷电一般,将陈艳劈的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早就知道了,贱货!”孙有才没有看陈艳,冷笑一声:“那天你去医疗所,如月根本不在那,那里只有江海!亏你回来还说,是如月帮你上的药,那天只有你和江海两人,孤男寡女,你们干了什么!”
“陈艳啊陈艳,亏老子这么多年,拿真心对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我,有才,你听我解释!”陈艳急的有些说不出话,但还是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我是怕你误会,我才没告诉你的!他只是在我的后背涂了药,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谁信!”孙有才暴起,给了陈艳一个耳光:“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再到江海那去,你是涂药也好,被他上了也罢,我都不管!我只要他家养料的配方,你要是拿不到这个配方,你就从哪来滚哪去,老子不要你这个贱货!”
说罢,孙有才头都没回,径直走进屋内,门也重重的关上了。
陈艳呆若木鸡,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巴掌印,泪水肆意的流淌。
也许自己嫁过来的五年来,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孙有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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