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没有建功立业的想法,只想跟婠婠在这小山村中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用换来的银钱,叶鼎之在镇上给婠婠买了一根白玉簪子,玉质并不是很好,但却是他这段时间辛勤劳作回来的礼物。
婠婠接受良好,当着他的面就戴了上去。
频繁的夜生活,婠婠有了身孕。
叶鼎之脸上挂着傻笑,痴痴的望着婠婠的肚子发呆,在回过神来之后,抱着婠婠满院子乱窜,之前那份成熟稳重荡然无存。
有了身孕之后,叶鼎之几乎将婠婠当做易碎品。
他不愿婠婠跟他吃苦,挑选了几个无恶不作的魔教,打劫了人家的金库,带回一堆的金银珠宝。
开始找工匠盖座宅院出来,更是在当地的牙行买了几个丫鬟婆子回来,负责伺候婠婠的日常起居。
之前跟婠婠在草庐生活,是想要那份情调,如今婠婠有了身孕,他不想婠婠吃苦,自然想要给婠婠最好的生活。
至于那个草庐........
叶鼎之打算等无心回来以后,就让他在草庐生活算了。
(无心:谢谢你还惦记着我!)
婠婠觉得叶鼎之对小无心有点感情,但.......不多。
————
无心离开南诀,在寻找雷无桀和萧瑟的路上遇到了白发仙,最终拗不过白发仙的请求,跟着几人回到了天外天。
在解决掉天外天的麻烦之后,无心不顾天外天的阻拦,执意要去江湖游历。
时光匆匆,无心在明德二十三年,返回了南诀的小村庄。
望着那陌生的村落,心中抽痛,鼻头不自觉酸涩起来。
一步步走进村子里,草庐内空无一人,而隔壁有一栋宅院,光是从外看去,就足以见得对方的豪横。
无心蹲在草庐里,眼角泛红,一种被再次抛弃的孤独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叶鼎之抱着小安然,悄然出现在无心的背后,踢了踢他的屁股,没好气道:“都回家了,干嘛做这副小女儿的姿态,像什么样子。”
这小子,让他出去,他一走就是三年,要不是偶尔寄两封书信回来,他都要以为这小子忘了他这个叔叔呢。
无心地转过身来,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眼神呆滞而深邃地凝视着叶鼎之那熟悉至极的面容。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带着无尽的思绪和复杂的情感。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叶鼎之:“叶叔,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
叶鼎之推开无心,一脸嫌恶道:“好了,这是你妹妹,叫叶安然。”
说着,就将软萌可爱的小安然塞进无心的怀里,大步流星地朝着宅院走去。
徒留无心和小安然两人大眼瞪小眼,小安然是个胆子大的,直接上手去摸无心光溜溜的脑袋,笑得十分高兴:“小哥哥,你长得好好玩啊!”
无心掐了掐安然的鼻子,强调道:“哥哥长得这叫英俊帅气,可不许说哥哥长得好玩,听到没有。”
叶鼎之见两人没有跟上来,回头喊道:“臭小子,回家吃饭了!”
无心掂了掂小安然,笑弯了眼睛,应道:“知道了,叶叔。”
........
婠婠和叶鼎之对于北离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却压根不打算理会。
琅琊王萧陵尘带二十万琅琊军,军临天启的结果,更是让婠婠嗤之以鼻。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萧陵尘跟他爹一个德行,只为他萧家的利益为先,压根不考虑追随他的人会有什么下场,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
太安帝当年留下的那份龙封卷轴,更是让婠婠啼笑皆非,也不怪萧若瑾会对萧若风产生忌惮,毕竟权利动人心,他又怎会准许有人动摇他的皇位,就算那人是他的同胞兄弟,而萧若风也是个傻子,欣然赴死,只为稳住这北离太平。
看似大义,却是婠婠所不能接受的。
萧若风在做这些之前,竟是丝毫没有考虑过他背后的追随者。
他萧若风忠孝两全了,又害了多少江湖人卷入这场纷争。
萧楚河跟萧若风是一样的德行,只不过萧楚河有个好爹,而且这人是真的不贪图权利,一心向往江湖,才能在这场夺位的斗争中全身而退。
叶鼎之在得知无心将易文君送回慕凉城后才返回的南诀,不由感慨道:“这文君和洛师兄可真有缘啊!”
婠婠逗弄着怀里的安然,不咸不淡道:“那个可不是我妹妹。”
她认的只有那个跟她在同一个肚子里生活的易文君,而不是宣妃娘娘。
无论这人有多少苦衷,养而不教,她就不喜欢。
小安然指着叶鼎之,奶声奶气道:“打!”
叶鼎之磨了磨后槽牙,从婠婠手中接过小安然,哼道:“小丫头,敢打爹爹?”
父女两个闹成一团,小安然朝着无心伸手,唤道:“和尚哥哥救我!”
无心眉心跳了跳,抱着小安然,嘟囔道:“叶叔,你可别欺负安然了。”
叶鼎之敲了他一个脑瓜崩,冷哼道:“你懂什么,我这是跟我家小棉袄玩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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