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嘉靖朝第一鬼才

嘉靖朝第一鬼才说的是谁？那必须就是那位被称为小阁老的严世番来自严家东楼，一个聪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天才人物，一个利用他爹严嵩权势攒下金山银山的贪婪之辈，一个夜夜做新郎娶了20多房小妾的好色之徒。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即使在各类文学影视作品中都是一个无恶做的大反派，却又能收割一波又一波的粉丝。我身边啊，就有这么一个哥们儿，还拿东楼作为自己的网名做自媒体。我就问他了，为啥就那么喜欢这个恶棍呢？他的回答是因为严世蕃聪明风流生不能至，心向往之。我说啊，这个回答是要用在我发的视频里的，再给你个机会。他说那就是因为聪明了吧。的确，聪明人呢，总是很容易让人羡慕的严世蕃的智商，即使在那个时代，所有对他恨之入骨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一点上的优势。包括他自己也非常狂，认为全天下的聪明人就只有他自己、陆炳和杨博三人，顺带还把另外二位的知名度也给提升了一把。但在我这儿，却是丝毫不认同严世蕃的这句评价的。陆斌与杨博之所以能够被严世蕃提及，其实与聪明与否没啥太大关系。陆炳是因为跟嘉靖的发小关系殊不见亲和，严嘉佑曾经啊，有过合作，没必要跟他斗也斗不过，而杨博则是因为在稳定边防这块贡献太大。在嘉靖眼里，你们在京城里使劲折腾，但谁敢动我们家小区保安队长，这块我不客气。所以啊，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搞不定，既然搞不定，那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吧，不是我不行，而是对手太狡猾了。

其实从客观上讲啊，我觉得在整个嘉靖朝，别说陆炳、杨博啦，比严世蕃聪明的人还有严公子的智商，固然无人能够否定，但他都是小聪明。你看啊，各类史书或者现在的网络评价严世蕃的强，其实主要集中在两个地方，其一就是从小过目不忘，对朝廷典章法令，各部的工作流程细节烂熟于胸，不但使得严家集团的小弟马仔们没人能够在工作上糊弄得了他，他自己也非常善于利用对这些东西的了解，疯狂钻空子卡bug，为老爹严嵩的奸臣之路在业务层面铺平了道路。

其二，严世蕃聪明更重要的一方面体现就是他对于嘉靖心思的揣摩了。我一直说智商这玩意儿是要看对手的，你要面对的是一群我这样的货色，赢了也不说明任何问题，但嘉靖那可不是一般人，17岁斗倒杨延和，20多岁牢牢把握住权力的核心，大明276年的风云人物嘉靖超就占了一须，还一个个被他捏的死死的。而也就是这么一个号称大明最聪明最能折腾的老板，却被严世蕃同学研究的透透的，无论什么暗示啊或者谐音梗，下言接不住，严嵩接不住，徐阶也接不住，就是偶尔接了，也不是一而冠之的，但是咱们东楼小官人的命中率那可就堪比库里投三分一投一个准能和嘉靖这么一个高明的棋手，现在你来我往，甚至在某一时期里还能略占上风，这才是严世蕃配得上嘉靖朝第一鬼才的关键存在，甚至要不是前面还有个姚广孝在，这大明第一鬼才，它都是可以争一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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