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小七):你,你是谁……?
谢笺屿原本在研究起墙上的某片瓷砖,那片灰灰白白的,和周围辉映起来显得尤为特别,被吸引住了目光……
难言的预感便骤然而生着要有一种即将破土的气势……
就在谢笺屿准备上手一探究竟时,背后突生一道陌生的声源。
谢笺屿听到背后的陌生声音后立马转身,眼眶里尽是防备之色。
却因为对面人的美貌而有一瞬的愣神:
这人是一副标准的欧美风长相,高鼻梁,高颧骨,浓眉大眼,碧瞳清澈如水,令人如同置身温和徜徉的溪流之中,极致的澈净晃得谢笺屿都要有一瞬的自卑了。
弗列勒德·托米雷:我叫弗列勒德·托米雷。漂亮的小猫咪~你可以唤我阿弗喔~
弗列勒德(以下都成“弗列”)说着,碧眼微眯闪烁着邪魅的弧度~
看得谢笺屿莫名心里发毛。
谢笺屿(小七):……哦,托先生,失陪
原本精致的眉眼皆因弗列的自来熟而恼怒地拧皱一团,但只是眉头一闪而过地凝起,便再不理会独自离去……
小猫咪……?!素来听说帝国之外的人,没什么礼貌,自来熟的很,今日一见……果然令他难以招架。
谢笺屿无法正面回应,便自行拒绝逃避,因为这是他一向应对困难的办法,无法直面,便不面对……
而弗列却以为谢笺屿是有点怕生才这样。
弗列勒德·托米雷:哎?娇贵的小猫咪,你要去哪儿?
他略显莽撞地上前,想拢住谢笺屿的手与他拉近关系。
却被早有经验……的谢笺屿提前预判,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打开伸过来的手,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像是因为认定了他成为某类人而产生的厌恶。
谢笺屿(小七):先生,自重!
这么漂亮的先生,竟和傅薄洲那流一样吗?真是让他失望……
弗列勒德·托米雷:哦!抱歉,小猫儿~弗不是故意的,弗只是……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
弗列面对谢笺屿的排斥,高大勇健的身形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一双饱经磨砺的大手铰着衣角的样子看着让人颇为出戏。
尤其是那双闪烁着幽怨的瞳孔,打在谢笺屿身上让他心头开始莫名疼痛起来……
一股难言的愧疚席卷着他的全身……
谢笺屿(小七):啊……这样,没,没事,不是故意的就行……
谢笺屿尴尬地偷偷捏了捏衣角,落向弗列身上的眼神飘忽着,看着很是心虚的样子。
明明是弗列自己鲁莽的错,却让谢笺屿这个受害者心中愧疚难安……
谢笺屿(小七):不……不过,弗先生你下次不可以再唤我什么小猫儿、小狗儿的……
谢笺屿(小七):我有名字,叫谢笺屿,小名凌澌,弗先生叫我凌澌便好😊
弗列勒德·托米雷:谢……凌澌吗?
谢笺屿(小七):呵呵呵~弗先生很会说笑哦~
谢笺屿(小七):不是的,我小时候妈妈给我取的,说是用这个名字可以辟邪~
谢笺屿被弗列的疑问逗笑,他抿唇轻笑几声,微弯成碧波形状的凤眼眯起勾魂摄魄的弧度。
拉出自己的一块衣角,在弗列面前展示:用手指一笔一划地勾勒“凌澌”的字样。
似乎在说起“妈妈”二字时,声音不经意间的温软缱绻下来,恍惚间带着满满的怀念。
他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男孩子……弗列自信地想。
他小时候父母双亡,是由姥爷带大的,那时一哭闹想妈妈时,姥爷就会拉着他的手指,在他灰蒙蒙的衣角上写着妈妈的名字。
一遍一遍地写,一遍一遍地酸涩,小时候的泪腺总是异常的发达……现在,却是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滴了。
弗列勒德·托米雷:哈哈,凌澌的妈妈一定是个非常漂亮和善良的妈妈,肯定对凌澌特别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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