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小七):别…不要碰我,我不要再和你做那种事,你放开我嘶……
突如其来的凉意攀咬住谢笺屿的手腕,他以为又是傅薄洲,他回来又想强迫他
初经人事便被人粗鲁暴力的对待,内心的对那种疼痛的恐惧,硬生生将他从疲惫恍惚拉回冷酷的现实
他这时才知左手腕上是怎样痛彻心扉的痛,可是面对面前的威胁却不得不挣扎起来
谢缘(老四):小七,我是四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乖,有四姐姐在
谢缘看着面前激烈挣扎的人不明所以,等看清她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弟弟,是怎样一副狼狈可怜的样子倚靠在冰冷陌生的墙面独自舔舐伤口时,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抚
谢笺屿(小七):四姐?呜呜…四姐,你怎么才来呜呜唔…
谢笺屿此时再也不想腕间的疼痛,他紧紧地抱住谢缘的腰,将头埋进她香气宜人的颈窝,那里有香气四溢的发香,以及谢笺屿安心熟悉的体香…
谢缘(老四):对不起,四姐来晚了,小七,是不是有人将你非法囚禁在这?你这两天到底去哪儿了?知不知道爷爷和我们都要急疯了,我…我还差点就要通知姑父……
谢缘边像小时候一样,给谢笺屿顺背安抚,边着急询问
谢笺屿(小七):呜呜四姐,我好难受…我恨自己小时候为什么只学用枪,你知不知道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呜呜呜我没了枪他们就是根本毫无忌惮……
谢笺屿的眼眶内不断蓄积、溃落泪珠,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配上那随意披散一地的长发,让他有种凄婉的狼狈美,看得谢缘心疼的摸着他的脸不住安慰
面对谢缘关心的询问,谢笺屿并未回应而陷入崩乱自我的世界,他此时无比痛恨自己,小时候没有习武术自保的意识,要不然也不会在没了枪以后被随意拿捏
谢缘(老四):阿屿,七七,是四姐和哥哥们对不起你,怎么就没人想起来教你脱离手枪,应该怎么与人博弈自保,别哭了好不好?姐姐心疼
老大谢凛尘教谢笺屿金融、商业,老二谢麓白教他射击、游戏,老三谢愈教他医术,老四谢缘教他化妆、审美,老五…额,老六谢霄教他黑客技术……
却没有一个教过武术和自保的手段……
谢缘回想起她与哥哥弟弟一起教导谢小七的往事,联想到小七没了手枪独自在人群,一些人那不轨又恶心的眼神……她就一阵自责懊恼
然而正当谢笺屿沉溺在姐姐温暖的安抚中时,卧室门外地板轻震,好像有大笔人马正在迅速靠近……
傅薄洲(攻1):哟,来客人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既是阿屿的家人,傅某合该好好款待一番
傅薄洲来了,还带来了几十号人,而且那些人均体态雄壮健硕,肌肉发达到几乎要冲破束缚,虽然他们都绷紧了,但走起路来还是随着动作摇晃不停……
那些面无表情而体型彪悍的人中,还押解着谢缘、谢笺屿都熟悉的人——正在骂骂咧咧的谢麓白
谢麓白(老二):傅薄洲!!你TM你以为你是谁?阿屿也是你能这么叫我弟弟的吗?快点放开我,还要给他道歉!
傅薄洲(攻1):聒噪
傅薄洲原本正用一种幽沉而火热的目光死盯如枝头沐雨梨花的谢笺屿,听到谢麓白那优美的国粹,冷峻的眉眼微拧,彰显薄清的唇瓣微启
手下的人听到那两字便如同受到暗号指引地……给谢麓白那国粹翻飞的嘴用纸堵上
虽然纸团的效果不如抹布之类,但纸沾水必湿,且糊在嗓子眼不仅恶心难受还有一定消音、折磨人的效果,一箭四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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