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抓紧那枚浸透合欢花香的虎符,只听得被仆从扶下去的邬善并不追究此事,还解释说他是在救灾时染上的肺病,现在因为蝶子发病是人不能所预见的。
“邬公子他都这么说了……”而且宋墨难道真得会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念姝向后退了一步,心虚的目光又划过周围,以前坦坦荡荡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没被人看到他们挨在一块说话都会有种不自在极了,发热发闷到一定要拉开些距离才行的感觉。
宋墨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眸望着她,手掌捏了捏她握着虎符的手,接着便退了开去,离开了围着的屏风走到外头,对崔老太太行礼告退。
念姝望着宋墨带人离去的身影消失在角门处,就走向窦昭,暗暗地把虎符香囊塞到了她的手中。
窦昭就知今日这事情就是冲她来的,先是在香囊里下合欢花香吸引蝶子使人身上沾染上鳞粉,再是弄脏她的衣裙领她去房中更衣……若非不是邬善和魏廷瑜交换了香囊,那邬善也不会出事,而她和魏廷瑜之间被算计着也就会坐实关系。
待府上宾客都离开后,窦昭拿着被动过手脚的虎符去找了王映雪挑明这些事情,而王映雪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并不承认此事是她所为,言里言外还警告窦昭不要打别的主意。
只是王映雪现在还不知道,窦明与魏廷瑜之间互相有了好感。
窦昭出了王映雪的院子就去见了父亲和窦家五伯的,想让他们做主,不要让她嫁给魏廷瑜,却不想窦家五伯直接训斥了她一顿还出手打了她,而父亲却依旧懦弱,不敢做主她的婚事,还是窦姝找来了祖母来替她做主。
“姐姐你没事吧?”念姝是没想到窦昭会求到父亲和五伯跟前去,她扶起地上的窦昭,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掌印。
崔老太太则是维护地站在她们二人面前:“婚嫁之事关乎寿姑一生的苦乐,你们就想着这般随意断了去,那魏廷瑜是什么人,青楼留名,满府女使,家产迟早败空的主?还有姝姐儿,你们打着算盘你们心里清楚,当她们都是铺子里可以抵卖的物件吗?”
窦世英和窦世枢默不作声。
崔老太太脸上怒意可见:“寿姑的这门亲事,你们谁定的就谁去退了。”
“母亲,我和五哥不是这个意思……”
窦世英的辩解被窦世枢打断:“是这个意思又如何?母亲,现在我是窦家家主,未嫁从父,夫为妻纲乃天道纲常,女子生来本就是生儿育女的,就是相夫教子的!”
崔老太太平日里从未教过两个孩子这种道理,她向来鼓励她们不要拘泥于家宅后院之中,鼓励她们走出去看世界。
“通义有言,父为子纲,父不慈而子奔他乡,夫为妻纲,夫不正则妻可改嫁,又什么时候说过女子就该受迫服从?”
念姝扶着窦昭,又去劝盛怒的崔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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