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从屏风后出来时,也只披了一件浴袍,领口敞得很开,肌肉线条起伏间,似乎埋藏着欲望的火种。
消融了他眉眼间的三分雪色,宛如神明堕世般的污浊与狂乱,让人敏锐觉察到,危险的号角。
“谢先生你饿了不?我想找老板娘点些食物吃,也不知道这么晚了还会不会提供。”颜末将半干的蓬松头发绕至一边,纤白的一截玉颈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她垂着头,似乎全然未觉,专心研究着如何拨打内线电话。
“饿。”
但这份猛烈袭来的饥饿感,并不是生理意义上的。
啪嗒——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逼近颜末身侧,温热的大掌覆压住,她刚抬起电话一截的手背。
“等一下再拨好不好?”谢砚微微侧首,唇角距她的细软的耳垂,仅有半厘之差。
“我们先做一点,更有意思的……”他整个人抵撑在桌案之间,远远看去,像是从背后环抱住了少女,“坏事。”
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一种变相的禁锢。
“你要如何有意思,嗯?”颜末眉尾轻挑,不避不让地偏过头,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咬上了男人颤动的喉结,“是这样么?”
“还是——”
谢砚整个人颤栗了一瞬,疼痛与欲念并存,他将怀中人一个抱起。
他的触碰,顺着雪肩一点点往上,人也一步步,走到了窗旁。
(已删减)
窗外是无尽雨幕,窗里是氤氲春色。
“滴——”
“该世界攻略值+1000”
透明的玻璃窗倒映着少女绯色遍布的面容,以及她那双半是清醒,半是沉沦的眼眸……
有情还似无情。
*
“所以,谢砚的好感值卡在了96,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颜末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只搭了一床薄毯在身上。
没办法,昨儿夜里的浴袍被扯烂了,她现在又没力气穿衣服。
大中午的,谢砚应该是出去准备食物了。
“是的。”电子音也透着一丝迷惑,它本来也以为,宿主此时,能完全拿下谢砚的。
“不重要,反正也就这几天的事。”她现在最操心的,是自己快要饿瘪的肚子。
“怎么谢砚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颜末忍不住,还是勉强下了床,随便扯了件长袍裹在身上,轻轻推开房门,刚一探头——
正对上一双,冷戾的眼眸。
哟,熟人!
颜末秀眉微挑,唇角弧度玩味,“纪大导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接你回心动小屋。”纪秉崇的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她。
每看出一分细节,眸光便冰寒一寸。
“谢砚已经提前回去了,所以我来接你。”
他没说的是,这个让谢砚回去的过程是多么曲折,且充满暴力。
他逼近一步,拽紧她的手腕,“已经过去的,我不会计较,但再有下次,我会把你彻彻底底的,锁起来。”
“呵。”颜末扯了扯娇艳欲滴的红唇,弧度轻蔑且嘲讽,“纪大导演,是什么给了你自信,令你产生了,能够掌控我的错觉?”
少女眉眼间透露的几分烦躁,以及充满挑衅的话语,惹得他怒意愈盛,理智难存。
“颜末,你这样激怒我,就不怕我提前叫停这场恋爱游戏?”他冷冷掀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当然可以啊,如果纪导希望将来,与我至死不见的话。”她淡然回视,气定神闲。
“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你逃不掉的。”纪秉崇手一施力,将人拽近,抵在敞开房门之上,眸光幽暗且疯狂。
“好啊,既然纪导喜欢收藏尸体的话,尽管来吧。”
明明是玩笑的口吻,可少女眼底涌现的疯狂,不似作伪,“我说到做到。”
纪秉崇一时哑然。
仿佛每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他少有这样茫然的时候。
有道说,对付疯批的最好办法,那就是比他玩得更疯。
囚禁play算什么,多老掉牙的剧本,有本事你直接js啊!
见他怔忡,颜末轻笑一声,蓦地抬手,柔软的手指一寸寸缠绕过,他胸口深灰色的领带,随即猛地往下一拽——
男人似是被迫性的,折弯了腰,20厘米的身高差悉数抹平,两人的目光几乎是平视。
他只需略一低头,就能噙住少女娇艳无边的红唇。
“瞧,纪导舍不得我,不是么?”她眼尾扬起的弧度,写满了笃定二字。
其实她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不过是他,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罢了。
“乖。”她安抚性的低语一句,似是顺毛诱哄。
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纪秉崇指节攥紧至青白,复又无力松开,疏落的长睫,泛红的眼眶,透出一种濒死的靡艳感,冲淡了无边疯狂。
是啊,他舍不得。
暴君有了逆鳞,被人正中死穴,又如何继续独裁统治。
这一刹,攻守逆转了。
少女踮起脚尖,在那深色的领结中央,落下一吻。
“那说好了,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
亦是束缚野兽的囚笼。
之后这个综艺怎么玩,全由她说了算。
“滴,该世界攻略值+800,当前世界攻略等级:4级。”
牛批!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此时听上去也染了几分激动,“特殊攻略人物的黑化值下降了20,而且好感度稳定在了92!”
(作话:被和谐了,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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