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司见着温妃的瞬间,心中一悸,他想起白日里不慎见着温妃承欢时的媚态,他耳垂泛红,快速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他的鼻翼仿佛嗅到了温妃身上的香味,也让他回想起他与温妃同塌时,肌肤相贴的灼热。
顾裴司全身僵硬,温妃冲着他微微一笑,抱着兔子转身走了,她行走时,袖子里的一方锦帕掉落在地,顾裴司鬼使神差的没有叫住温妃,等温妃走了,他跨过宫道,从草地上拾起那张锦帕。
他拿起那小小的帕子放在手心,还没他巴掌大的帕子上绣着一朵海棠花,凑近了瞧,仿佛能闻见香味,那是他在玉辂车旁闻到的香味如出一辙。
鼻尖传来的暗香幽幽缠缠,顾裴司抿了一下唇,望着温妃离去的方向,他的心中荡着一阵异样的情绪。
顾裴司将那帕子珍重的叠了起来,小心的放入胸前,那张锦帕隔着一件薄薄的中衣,与他相贴。
“温妃......”,顾裴司喃喃道。
他怀着莫名的心思回了住所,直到沉睡前,手中都还攥着那方小小的锦帕。
梦里的温妃就站在池水边,她的怀里抱着一只幼小的白兔,衣裙翻飞,红唇热烈,一只宛若白雪的纤手伸出,在那幼兔的身上不停的抚摸,仿佛是摸在他身上似的。
那件轻薄的春衫紧紧的贴在温妃纤秾合度的身子上,见顾裴司盯着她瞧,温妃羞涩的躲到了一旁的假山里,进入假山前,温妃回眸瞧了他一眼,眸含情似嗔带娇,带的顾裴司得骨头都酥了。
顾裴司站在白日的那个官道上,喃喃道: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古人诚不欺我....
顾裴司见远方飘来一瓣花瓣,他轻轻捏着那小小的花儿,冰清玉洁的花,忽然烧起他的一片心火。
直到顾裴司自梦中惊醒,他从床榻上猛然坐起,浑身是汗,不住地喘气。锦被之下有一片濡湿,提醒着他方才的旖梦。
“温妃,你当真是祸水。”
之后的几日里,顾裴司见着温妃都是绕道走。
江幼妙一连几日没有见着顾裴司,她有些急了,直到崇厉帝要设宴,邀朝中大臣同乐,温妃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温妃换上了一件用金丝绣了海棠花的刻丝掐腰锦裙,头上簪了一只凤穿牡丹的金步摇,她坐在铜镜前梳妆,听春雨说话。
“娘娘,奴婢听说今夜热闹的紧,还有戏班子呢。”
温妃“唔”了一声,她对着铜镜给自己描了一个细细的远山黛,又从桌上拿起一枚花钿细细的贴在额头上,问道:“那些菜和酒都准备好了吗?”
“娘娘,厨房都备好了,炙羊肉和桂酒都备上了。”春雨说话时,脸颊边一枚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的。
温妃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她的手从胭脂盒里捻了些艳丽的胭脂涂在唇上,铜镜中映出她完美无瑕的面庞,妆容之下,比平日更妩媚妖艳,勾得人心神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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