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原主喜欢的,那锦瑟也不能给他无谓的希望,免得耽误人家大好青年,何况她来到这个世界可是有任务要完成的。
她三言两语婉拒了这位单恋原主的太医温实初,语调委婉如沐春风,让对方哪怕被拒绝了也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了,锦瑟深谙其中的技巧,何况长痛不如短痛,能够尽早认清现实,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此时的她也在庆幸自己没有带浣碧而是流朱来上香。
像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知道,未来很可能就是一个攻击她的把柄和秘密,宫中之地绝对容不得一点风言风语,一旦被身边的人泄露出去,哪怕锦瑟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可就温实初这种痴情模样哪里掩饰得住。
这一回没有了素鸣叶和楚萧陪伴,哪怕凤凰镜说了会给她金手指,但锦瑟也不敢掉以轻心。
依仗外物者最终也会被外物所辖制,锦瑟最相信的还是自身。
“流朱,今日之事回去后绝不可以和任何人提及。”
流朱应是,随即又问道:“连浣碧姐姐也不能说吗?”
锦瑟笑了:“当然,你和浣碧情同姐妹,可也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主子。”
她的眸光仿佛蕴含着令人臣服的力量,越发深藏不漏了起来,看得流朱不由也更加恭敬。
“永远都要记得,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单单是你自己,待我日后带你入宫,你将是我唯一带入宫的心腹,这首先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识人辨人,哪怕是身边最为亲近人的也不可全然信任,只除了我。”
流朱一时间有些不解其意,但她的优点就是忠心,马上点头应下;“我明白了,小姐。”
反正小姐说了不要告诉浣碧和任何人,她照做就是,小姐说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为了小姐,她就算是去死都愿意。
锦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傻孩子,什么都写在脸上,性情又过于直率,这样可是很难在宫中这种地方生存下去的。
看来还是要好好地教导她才行,在她锦瑟身边的人可不能太傻太单纯。
两人回府,随着时光流逝很快便来到了选秀当日。
皇宫中的胤禛也不知道为何,这一日晨起便觉得心口砰砰直跳,仿佛有什么事什么人即将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这种玄妙的感受让他直接开口问道:“苏培盛,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培盛一时间甚至有些被问懵了,是什么日子?谁的生辰也不是,更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可是皇上会这么问就证明肯定是自己疏忽了,莫非是自己记岔了什么事?
一时间苏培盛急得脑门冒汗,恨不得都要跪下请罪了:“皇上恕罪,奴才这记性实在是。”
胤禛瞥了他一眼;“起来吧,朕也就是随口问问,你急着请罪做什么。”
见他和颜悦色并无不快,苏培盛也松了口气,一时间他福临心至,脱口而出道:“莫非皇上您是指今日选秀?”
胤禛脸色更不好看了,就为了这个?他本不是个好色的皇帝,要不是被太后和礼部赶鸭子上架,压根都懒得选秀。
如今大清帝国从内到外都是各种内政急需他处理,尤其雍正即位开始那几年根本忙乱的无心情爱。
这也不是他自己非要过996,007的日子,而是康熙晚年行事开始趋于保守,他倦于政务,不再如早年般进取,于是积弊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激化。
再加上他出于私心迟迟不立储,导致夺嫡之战越演越烈,弄得雍正即位后被各种质疑挑剔。
老子挖的坑都得儿子埋啊,什么官员贪利、贪权,结常营私就不提了,几个弟弟又有不臣之心,单单用雷霆手段收拾他们,就让雍正累成了狗。
虽说宫廷矛盾积弊太深,好在雍正也不手软,继位之初的大扫阴霾深度力度惊人,这才稳定住了局面重整了朝局。
他对后宫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要不是太后几次三番地暗示他要开枝散叶,雍正甚至可以说是个X冷淡。
之所以对华妃格外宠爱,也是因为她的哥哥年羹尧领兵在外正在青海平叛,至于他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正位东宫,管理后宫井井有条,胤禛自然对她也算是信任。
这样的他怎会因为一次选秀而“心口小鹿乱撞”,开什么玩笑。
若不是怕引起朝野动荡,雍正甚至都想宣御医来来给他把个脉了,瞧瞧他到底哪里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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