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栋静静地收拾着书包,那股清新纯净的少年气息如水波般在他身旁荡漾开来。当他走到白微微身旁时,白微微娇嗔道:“帮我把书也收拾好。”
往常都是白微微自己打理这些,可今日她心情极差,只想任性地指使他做事。
而他,自是毫无怨言地照做。
学校里设有专用电梯,那是学生禁用的,唯有老师能够乘坐。
但因着白微微的特殊情况,学校领导特许她与温栋使用。
虽说对外宣称是因白微微,可谁都清楚,这多半是看在温栋这位大学霸的面子。
依旧是清晨来时的那条小径,白微微满心恼怒,压根不想搭理温栋。
“跪下。”刚被温栋推至房间玄关处,白微微便冷声道。
如她所料,温栋脸上满是震惊:“为……为什么?”
或许是跪下这一举动过于伤他自尊,向来对白微微言听计从的他,此刻竟迟迟未动。
“我让你跪,哪来那么多废话!”白微微的语调凌厉而坚决。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难道你想重温被烫的滋味?”
“不!不要!”温栋幼年时父母就不怎么管他,和白微微两家是邻居,所以他算是白家养大的小时候曾与白微微还有她母亲一同逛超市,遭遇过一场规模不大的火灾。
虽说他毫发未损,却在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我跪,我跪。”
白微微的威胁奏效了,他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先进房间。”白微微命令道。
见他欲起身走进房间,白微微随手抄起一只鞋子朝他掷去:“跪着进去!”
鞋子击中他,白色的校服衬衫染上污渍,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微微……能不能别这样……”他眼眶泛红,模样楚楚可怜。
白微微见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愈发兴奋激动,语气也更加强硬:“快点,莫非你真的想……”
“不!”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我跪,我跪。”
望着他落泪,白微微不仅没有半分心疼,反而更想狠狠将他捉弄一番。
恨不得把他欺负到抱住自己的腿苦苦哀求,全然不顾形象才好。
谁让他对别人乱笑!
“去,把鞭子拿来。”白微微满意地看着他惊恐的神情,仿佛自己是掌控奴隶生死的霸主。
“微微……”
“叫什么叫,快去!”白微微大声喝道。
只见他因腿部肌肉不够发达,只得扭动着屁股和腰艰难前行,许久之后才将鞭子拿到。
“快点!”
“是……是。”他低垂着头应道,手中紧紧握着那条白微微父亲用于装饰的牛皮鞭。
“给我!”白微微伸出手。
“微微……不……不要……”他竟紧攥着鞭子不肯递给白微微。白微微顿时怒不可遏,一把夺过:“你是不是活腻了。”
说罢,挥起鞭子便朝他的腹部抽去。
“啊!”他连忙捂住肚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角再次蓄满泪水。“微微……疼……”
“你还知道疼?今天你做的那些事,自己心里没数?!”白微微挥舞着鞭子,作势又要打。
他见白微微这般凶神恶煞,吓得缩起肩膀:“我……我没做什么……”眼神满是委屈,害怕地抱紧自己。
瞧着他那无辜可怜的模样,白微微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正是这副模样,抢走了父母对自己的关怀!
“你没做什么?!你竟敢帮小班花提水,给那个小矮子讲题,还笑得那般轻佻!”
越说越气,白微微又狠狠抽了他一鞭。
鞭尾扫过他的脸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
白微微心中一惊,糟了!要是被父母发现可就麻烦了!
但她很快便安下心来,这几日父母都要出差,下周才归,这周她可以尽情地欺负他。
“唔……”他捂住脸,呜咽着哭出声来。
见他落泪,白微微只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把衣服脱了!”隔着衣物怎能打得痛快!
“不……不行。”在微微面前裸露身体,这怎么可以。
“不脱?那好,我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你也休想再见到我!”白微微转动轮椅,作势要离开。
这一招果然奏效,他激动地站起身:“不要!微微不要走!”
边喊边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他自然看不到白微微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知道错了没?”
“知……知道了。”他的头靠在白微微的左肩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脖子痒痒的,心中仿佛有只小猫在挠,而唯一的解药便是狠狠欺负眼前这个男孩。
感觉到他缓缓松开自己,乖乖地跪回原位,然后慢慢地解开衣衫。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音乐天赋极佳。曾有音乐老师登门,想带他去学钢琴。
可不仅白微微反对,更重要的是,他家中经济拮据,不让他去。
而白家若有钱,白微微的腿也不会如此。
说起家中那两个挣钱的人,在外看似风光无限,所谓出差,不过是承担那些繁重的工作罢了。
思绪飘远,白微微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哥哥,他那如玉般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其实比起他的手,白微微更痴迷于他那羞耻、委屈、可怜又无助的表情,这让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微微语气平静却透着威严:“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是你欠我的,你竟敢跟我讲条件?!真是不知死活。”
听到她的话,他猛地转过头,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可怜、伤心和失望,而深埋眼底的那丝愤怒,也被白微微捕捉到。
白微微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得意。
她觉得此时无需多言。微微抬高下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垂眸看着他,心中满是畅快。
那个被老师、同学、家长赞誉为神一般的邻家哥哥,此刻就跪在自己面前,赤裸的胸膛上布满红痕,双眼满是委屈与失落,泪水纵横,狼狈至极。
而自己,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端坐在高位,犹如俯瞰蝼蚁般看着他。心中的得意与满足,几乎要满溢而出。
最先招架不住移开目光的,果然是他。
白微微转动轮椅,从他面前缓缓驶过。
故意不去看他,那神情仿佛他只是自己随意摆弄的玩偶。
此时,窗外微风轻拂,粉色的花瓣如雪般飘落,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梦幻与旖旎。
白微微决然地丢下被她打得凄凄惨惨的温栋,转身回到卧室,试图静下心来做作业,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如乱麻般无法梳理。温栋那无辜的模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挥之不去。
她奋力地甩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恼人的影像抛诸脑后。
就在这时,一声“咚!”的闷响传来,像是温栋摔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把手搭在轮椅轮子上,想要冲出去。
但瞬间,她又松开了手,他摔倒又与自己有何干系?摔得越惨越好,看他往后还敢不敢随意对人展露笑颜,随意接受他人的礼物!
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做了些许作业。白微微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却觉腹中空空,饥肠辘辘。
恰在此时,温栋轻柔的呼喊传来:“微微,吃饭了。”
白微微充耳不闻,懒得回应他半分。
转动轮椅,缓缓向客厅行去。
抵达客厅,却是空无一人。他究竟去了何处?
哼,他的去向与自己何干,自己独自用餐便是。
餐桌上,摆放着白微微钟爱的糖醋排骨,她拾起筷子,轻尝一口,确是外焦里嫩,美味非凡。
然而不知怎的,此刻这佳肴在她口中却似乎失了几分滋味。
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她又重回卧室,继续与作业奋战。
“哥哥,你带我去嘛,我会骑自行车了。我不会被大车子撞的。”娇俏可爱的小女生拽着只比她年长些许的男生,轻轻摇晃着。
两个孩子面容相似,皆生得可爱至极。
“不行哦,你骑得还不算娴熟,会有危险的。”大男孩轻轻摇头。
“哼。”小女孩嘟起小嘴,气呼呼地说道:“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诶……别呀。”大男孩惊声高呼,一脸的纠结,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神色严肃地说道:“好吧,我带你去,但是你一定要紧紧拉住我,大马路可是危机四伏的哟。”
“嗯!”小女孩竖起手指,信誓旦旦:“我保证。”
“好吧。”
“哈哈,哈哈,哥哥,好好玩啊,大马路比小区的小路刺激多了。”
小女孩紧紧拉着大男孩的衣角,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笑声清脆悦耳。
“嗯呢,我也觉得,哈哈,真的开心极了,速度好快。”
“嘿嘿,栋哥哥,我要放开你了。”说完便一把松开了温栋。
“不行!”温栋惊声大叫,急忙转身欲拉住白微微。
但就在此刻,刺耳的鸣笛声骤然响起。
随后,温栋眼睁睁地看着一辆小轿车直直地冲向小小的白微微——
“不要!”
温栋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呼……”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漆黑,仅有几缕昏黄的路灯光透过窗户洒入。
温栋惊觉自己浑身冷汗淋漓,清凉的夜风从窗口灌入,他禁不住打起寒颤。黏腻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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