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烧的满脸通红,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清亮的眸子浮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像一汪清澈的湖面漂浮着雾气,红润的唇瓣如今苍白毫无血色。
这幅可怜的样子看的宫尚角心疼,他怜爱地亲亲沈南枝发烫的小脸,轻声安抚她。
宫远徵:姐姐。
宫尚角看见宫远徵亲自来了,稍松了口气,让开床头的位置,让宫远徵给沈南枝把脉。
宫远徵伸出两指搭在沈南枝因为发热有些发粉的手腕,脉象为浮或紧,还好只是普通的风寒。
宫远徵:哥,只是风寒,你给姐姐擦擦手臂,我亲自去煎药。服下后就会降热。
宫尚角:好,你去我更放心。
宫尚角唤金复去查沈南枝回来后都去了哪里,他幽深的犹如鹰隼的眼眸盯着那件雪白的白狐披风,他记得沈南枝去雾姬夫人那里时穿的是宫远徵的墨狐披风。
只离开了他一会儿就出了事,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安排贴身婢女在沈南枝身边。
不一会儿宫远徵端着药快步走了过来,唤了好几声姐姐,沈南枝才悠悠转醒。
宫尚角坐在床头把她扶起来,倚靠在自己胸膛,宫远徵吹凉一勺药就喂她一口,沈南枝被药苦得紧皱眉头,下意识躲开勺子。
沈南枝:不......不喝。
宫尚角:枝枝乖,不喝药好不了。
宫远徵:对啊姐姐,良药苦口。
沈南枝蹙着眉头,被他们两个一人一句吵得头更疼,苦涩的药勺如影随形,她这些年被宫尚角娇宠着不曾受过委屈再加上风寒本就难受,她苍白的嘴唇一撇,簇簇落下几滴泪来。
宫尚角:远徵,在我放文书的桌案夹层里拿饴糖来!
不管什么尔虞我诈,刀光剑影在宫尚角面前,他都能不动如山,气定神闲,可他偏偏受不了沈南枝的眼泪,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像刀子一样刺到他心里,让他无暇顾及什么,只想满足沈南枝的愿望。
宫远徵不敢犹豫,急忙去找,他从见过沈南枝的眼泪,他曾幻想姐姐那么美的眼眸落泪定是像观音大士那样悲悯众人,可真到那刻时,他发现自己伤心地也要落下泪。
宫尚角:乖乖不哭,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凑到沈南枝面前,啄吻她脸上的泪珠,咸咸的,不好吃。他暗暗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会让沈南枝落泪。
宫远徵:哥,饴糖!
宫远徵也惊叹严肃,让人望而生敬的宫尚角竟也会在办公的桌案夹层中藏在哄沈南枝的饴糖,但年幼不知情愫的宫远徵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只觉得哥哥对姐姐真好,还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姐姐更好。
吃了饴糖的沈南枝不再流泪,只是小声啜泣,好不可怜。
药就要放凉了,再不喝沈南枝的风寒不会好甚至会更严重,宫尚角立马下定了决心。
他拿起药碗,一口气喝掉,宫远徵瞪大了眼睛,哥喝完了姐姐喝什么,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打开了宫远徵的情感的大门。
宫尚角喝完药,掐着沈南枝的脸颊,吻了下去,沈南枝被逼无路,只能小口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药汁从唇角流下,宫尚角退开后两人的嘴唇都泛着水光。
不知为何,宫远徵觉得心里痒痒的,悄悄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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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枝:感谢宝宝们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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