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亲的事只要经过了父母同意,似乎就顺利得很,丁羡那边也没说什么,最近几年两人甚至没见过面。
阿音改了名字,迁了户口,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因为她行走娱乐圈用的艺名是“丝音”,总共也没几个人知道她本来姓什么。
过完年周斯越回学校,车停了却迟迟不下车,他难得强势地问了阿音一句,“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转正啊?”
“呸,我本来就是正的,我是说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正大光明做你男朋友啊?”
“爸爸妈妈那边……”
“早晚要说的啊。还是你只是想跟我玩玩,哪天玩够了就分手,他们也不必知道?”周斯越眼睛一眯,气场一开,之前的乖狗狗模样不再,有点儿龇牙咧嘴的意思。
阿音:……有点想笑。
她着实不知道怎么说,但面前这个小狼狗已然已经有些躁动了,得安抚一下。她凑上前,说,“虽然是早晚都要说,但我申请缓刑。”
周斯越看着她的红唇,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耳朵带着红,“拿什么申请?”
阿音“叭”得一声亲在他脸上,“这个呢?”
周斯越耳朵红透了,嘴角上扬,丝毫没有压抑笑容的想法,“就这?”
“祖宗,那你说呗。”
他听见她宠溺无奈的语气,冷了一下,脸也有些红,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也得亲个嘴唇吧。”
阿音笑,“行,亲。”
人才凑过去,周斯越已然压过来,主动吻住她,心想:征求你同意而已,还真以为主动权都在你手里了?
这第一个吻,怎么着也得我一个男人先来。
*
就这么又过了两年,周斯越大学毕业了。
在周斯越的强烈要求下,阿音不得不装束一番去参加周斯越的毕业典礼,拿着帽子和墨镜下来的时候,周妈妈正在整理一束花。
“妈。”阿音走过去看了一眼,“这花是您买的?”
“是啊,毕业典礼嘛。”
阿音得意地笑,“没我毕业时候那束大呢。”
“那当然,你是女孩子,当然要比男孩子要有场面一些。”
“妈妈。”阿音抱着她,“你好偏心啊,我喜欢。”
周妈妈拍拍她的手,“我会一辈子对你偏心的,就算你以后从女儿变成媳妇,我也会对你比对周斯越好。你一辈子都会是我最疼爱的女儿。”
阿音直接身体僵住,“妈?”
周妈妈就笑了,“妈是过来人,你们哪点儿心思,妈一个眼神看过去就知道了。”
何况不止一次撞见周斯越缠着阿音要亲,被推开又粘上去,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周妈妈温柔又慈祥地摸着她的头发,“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妈妈和爸爸爱你们,怎么忍心你们心里纠结,暗地里受折磨呢?”
“你迁户口的时候,周斯越闹着要退亲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只是这两年一直在做接受的心理准备。差不多就行了,你们也别自我折磨了。”
“妈……”阿音想哭,可是刚画好的眼妆,她有些不敢哭。
“别哭啊,你一个演员,怎么情绪还这么不受控制?”周妈妈揶揄道,“今天周斯越毕业,要高兴啊。”
“唔唔……妈妈你真好。”
*
周斯越心不在焉地陪着同学们拍照,脖子都快伸长了,一直盯着校门口看,没有看到想见到的人,不知不觉存了点儿气,想着她来了一定得讨点儿什么好处。
讨点儿什么好处呢?
周斯越看着门口,已经从亲吻、拥抱想到某些限制级擦边儿行为了。
不得不说很有效,他感觉自己没那么生气了。
某人迟到嘛,就要付出一些某人应该付出的代价来获得他的原谅。
好不容易看到阿音出现在门口,他翘了翘嘴角,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把人拉到树后,没好气道,“你再晚来一会儿,索性在家里见得了。”
“也没晚多久嘛!”,阿音看透他的小心思,“别生气了,要不我哄哄你?”
“嗯……”周斯越正准备提出某些“合理”要求。
就听到阿音看了看手机,划拉了两下,道,“明天我没有行程,要不今晚进行一下你的毕业典礼……兼成人仪式。”
“切——”周斯越觉得不满意,“我早就满十八岁了好嘛,成人已久……”他蓦地顿住,嘴唇都有些不听使唤,“你是说……?”
看到阿音点头,他直接蹦起来,“你说真的?”
并不是因为可以这样那样才开心,而是这意味着阿音真正从心底接纳他,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了,他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原地笑着蹦跶。
阿音把人从半空中拉下来,“喂,你倒也不必宣告天下吧?”
“我倒是想!”
周斯越冷静了一下,才想起来问她,“你怎么……突然……”
阿音摘掉墨镜,不再畏惧可能藏在暗处的镜头,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感受到手下的脉搏跳的飞速,她认认真真仰头看他,“早就喜欢你了,只是害怕爸妈不同意,有后顾之忧,我没办法全身心投入。”
“周斯越,这下我没有后顾之忧了,我们好好在一起,让我来好好爱你。”
“好吗?”
好吗?
当然好啊!
消化吸收完这两句信息量极大的话,周斯越被巨大的幸福炮弹击中,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与阿音对视着,静止成了一副美妙的郎情妾意图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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