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办完已久,百里弘毅似乎已经从悲伤中恢复,事实上他从第一晚开始就十分冷静。
最近百里弘毅奔波劳碌,到处寻找凶手,不停的陷入案子里,即使在家里也是整夜整夜地做实验,研究各种原理。
阿音也很忙,店里的事情要看顾,府里的诸事如今也需要她料理,闲下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可毕竟是夫妻,睡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不过是盖着棉被纯睡觉罢了。
“二郎回来了?”
“嗯。”
阿音披上衣服,走向桌子,“吃过饭了吗?我做了些糕点放着,怕你回来饿。”
百里弘毅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放着五六样他爱吃的点心,“你晚上早些睡,不用等我。”
阿音打了个呵欠,“没事,我睡了一觉,睡醒了。”
百里弘毅看着灯光下她头发被照的毛绒绒的,显然是刚睡醒不久,打过呵欠之后的眼睛水润润的,被灯光一照后亮晶晶的看着他。
他心神一动,握住她的手,“音娘,最近你辛苦了。”
阿音抬头看他,两人眼神一对上,感觉有丝线在缠绕,百里弘毅握着她的手,把人慢慢拉近,直到近无可近,两人依偎在一起。
申非拿着信件过来,看到窗户上映出的交叠的人影,顿在外面,一脸纠结:这信也很急啊,可我去当打鸳鸯的棒子也很不合适啊。
两人抱了一会儿,心里都很满足。
阿音刚要把手环上百里弘毅的腰,就听见门被敲响了,“二郎,有消息了。”
百里弘毅拍拍她的肩膀,放开她,去开门。
阿音:……我这成亲一个多月了就抱了这么一次,申非!
申非硬着头皮把信递给二郎,二郎看完之后,道,“申非,我们走。”
随即又转身道,“音娘,你早点休息,我会尽早回来的。”
阿音点点头,笑了一下。
人一走,脸一垮,“我这嫁了人跟没嫁人有什么两样?”
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每次两人有时间温存一下,都会被打断,感觉有人在算着节奏吊着他们玩一样。
*
“老板,有贵客到。”店里的跑堂来到阿音房间,对着阿音说了这么一句话。
阿音挑眉,“是谁?”
“内卫的,奉御郎。”
阿音放下笔,合上账本,“知道了,我去看看。”
阿音进门来的时候,武攸决正拿手帕擦手,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手帕,又看了过来。
“奉御郎。”
奉御郎笑了一下,“音娘如今,倒是跟我客气得很。”
阿音也笑,“有礼貌还要被说?”
奉御郎道,“我今日休息,特地来你这酒肆吃顿好的,可有幸吃到老板亲手烹制的菜肴啊?”
阿音道,“只要奉御郎肯花钱,哪怕是天边儿的珍馐,音娘也取得。”
奉御郎就笑,“你这出去一趟回来,敛财功夫倒是涨了不少。”
阿音毫不羞愧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奉御郎今日想吃什么?”
“就做你以前经常做给我吃的那些就好。”
那时他和阿月两人处境艰难,她时常亲自做了吃食,派贴身的侍女送来给他们,他知她向来考虑周到,事情做的隐秘,也断了有心之人的可乘之机。
“那奉御郎稍等,我换身衣服就去厨房。”
看着她转身离开,武攸决突然有点儿后悔让她亲自去做菜,“我今日对音娘的厨房颇为好奇,音娘介意我参观一下吗?”
阿音回身,“你咳疾未愈,还是不要来厨房了。”
武攸决坚持,“不妨事,这咳疾怕是好不了了,那我岂不是一辈子进不了你的厨房了?走吧,一起。”
*
百里弘毅来的时候,就看到奉御郎站在灶台边看着阿音做菜,可那视线究竟是在锅里还是在人身上就不好说了。
“糕点里为什么放盐?”
音娘笑了一下,“放点盐会更甜,就像吃果子的时候蘸点盐会觉得果子更甜一样。”
“是吗?”
“是味觉骗了你的感觉。你待会儿可以试试。”
“好,那……”
“音娘。”百里弘毅忍不住出声,“奉御郎。”
“二郎?你怎么来了?”阿音脱口而出一句问,实在是最近二郎太忙了,不太能见得到人。
百里弘毅被阿音一句问,问的有点堵,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奉御郎,嘴巴鼓了鼓,“我来看看你,顺便接你回家。”
阿音道,“现在还早呢。你要不要在这吃个饭?”
平时倒是可以回,但是现在奉御郎在这,总不能晾着人家自己回家吧。
百里弘毅显然也看出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好。”
奉御郎表态,“那今日,我倒是可以和百里二郎叙叙旧了。”
百里弘毅想:我倒是不知我同你有什么旧可续,只是不能让你和音娘单独吃饭,我定是要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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