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晚会。
大家被折磨了这么多天,一朝解放,颇有些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势头。
阿音站在人群外看着大家捉弄邢克垒,又是高抬腿,又是俯卧撑,还上了芥末油辣椒油,她看着都觉得胃疼。
陈韬黔驴技穷,“不行啊,要不上美人计?”
美人计?
他灵光乍现,“阿音,来撒个娇!”
阿音正准备溜呢,猝不及防被叫住,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陈韬,你整我呢?”
陈韬央求道,“配合一下嘛!”
说着把阿音扯到邢克垒面前,阿音看了一眼邢克垒,后者双手叉腰,眼神十分专注,表情十分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出招。
阿音今天穿了个白色的外套,黑亮的头发难得有了解放的机会,柔顺地披在身后,微风吹过来,撩起几根发丝。
风吹过来,邢克垒仿佛闻到了几年前的淡香。
他刚要说话,就见阿音咬了咬嘴唇,软软地叫了他一句,“邢克垒。”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心动无所遁形。
“哇,加速了!”陈韬惊喜出声。
阿音将剩下的“你真帅”三个字咽下去,看来已经完成任务了,用不着了。
邢克垒咳了一声,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手腕,口是心非道,“这东西不准吧。垃圾产品。”
陈韬偏不给他这个台阶,“哟,要不拿你们队里的测谎仪来试试?”
李念十分上道,“行啊,我去搬。”说着就要往出走。
束文波拉住他,还没开口说话,那边邢克垒的命令已经来了,“李念!山上山下跑二十圈。”
“邢队。”
“三十。”
“好好好,我跑。”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自言自语道,“祸从口出,就不能长长记性?”
阿音捧着一个小蛋糕顺着山路散步,黑灯瞎火的,她还有心情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小蛋糕。
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有恃无恐,邢克垒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想。
走到一处略平整的地方,阿音停了下来,她回头看过去,“邢教官,你跟着我做什么?”
邢克垒双手掏兜,瞥了她一眼,“路是你家开的呀?我不能走?”
阿音笑了一下,“能走,能走。那您在这待着,我回去拿点儿吃的。”
邢克垒看了一眼她手里才啃了没两口的小蛋糕,噎了一下,直接道,“你手里捧着的这不能吃?”
阿音:……你非要我留下来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说出来什么为难人的话你可别怪我。
“邢教官,米佧的结业证真的没办法了?”
邢克垒又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阿音笑了笑,“米佧真的是个好医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医生了。”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这么高的评价?比她医术好的多了去了吧。”
“比她医术好的确实多了去了,不说别的,光是许妍姗就比她学术能力强,可米佧有难得的作为医生的素养。至少,她比大部分人勇敢。”
邢克垒不接话,反而瞅了她手里的东西一眼,开口道,“我饿了。”
阿音把蛋糕往怀里一收,“我也还饿着呢。谁让你出来不带吃的。”
“嘿,你护食护得也太不委婉了点儿。”
阿音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我都啃过了,也不好意思给你。”
邢克垒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让人有种他跃跃欲试的感觉。
阿音赧然。不得已从旁边掰了一点儿递给他,“大男人还和女人抢吃的。”
邢克垒一口吃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食,非抢不能食也。”
阿音:……虎口夺食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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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晚会结束后,大家都各归各职,邢克垒带队回了警队,阿音他们也集体回了医院。
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邢克垒受伤,阿音替老师跑腿,临时被老师抓住帮他处理一个“不怎么严重”的病人。
看在老师已经两个小时没上厕所的份上,阿音拿起家伙事儿开干。
等看清伤口的位置,阿音就是一阵沉默。
邢克垒伤在腿上,大腿靠上,十分敏感的一个位置。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阿音颇有些不知所措。
身为医生,阿音觉得让病人安心治疗也是她的职责之一,她开口安抚,“没事的,医患无性别之分。裤子脱了吧。”
邢克垒:……你听听你说的这话合适吗?
大概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用利器伤了腿,伤口外翻,血肉模糊,她看了一眼,“要缝合,可能要打麻药。”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这我擅长,你不用担心。”
邢克垒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阿音打麻药之前看了一眼邢克垒窘迫的脸,低头看了一眼某些部位,“正常,有些病人受到大刺激,比如疼痛和酸麻,都会略起反应。”
“我是医生,见的多了。”
邢克垒捂住脸,一脸绝望,“你快点儿的。”
阿音:……你当缝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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