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范思辙从府外回来,远远就看到范闲站在走廊下不知道在想什么,间或走两步,走走又停停。
“范闲,你干嘛呢?遛自己啊?”
范闲被打断思路,看到范思辙就道,“我还想问你呢,这段时间三天两头往外跑,外头有银子啊?”
范思辙还没说话,就看到他姐拿着戒尺过来了,心道不好,这是又揪住他什么错处了?
“跪下!”随着范若若一声两个字落地,范思辙条件反射地连忙跪在地上,委屈巴巴道,“姐~”
范若若凶道,“手!”
范思辙一脸懵,“姐~我又怎么了?”
范若若,“天天去赌坊,一去就一天,怎么范家的家教是这样的吗?让爹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
啪——
刚刚赢了一局牌九的“金贵”右手就这么被打了一下,范思辙瑟缩了一下,“我就是去推牌九……”
“下赌注了没?”
“下了。”
范闲在旁边看着这姐弟二人在他面前“相亲相爱”的画面,看戏中甚至带了丝笑容,“看来是赢了挺多啊,不然也不能天天去。”
范若若一想,就自己弟弟这个财迷的样子,该不会真的在赌桌上发大财吧,“说,赢了多少?”
范思辙脸皮一红,低着头道,“赢了十局。”
范若若心想还真赢了不少,“钱呢?”
范思辙委屈,“没赢到钱,是一天赢一局,总共赢了十局。”
范若若一愣,反应过来就要生气,范思辙看他姐这幅风雨欲来的样子,就吓得脖子一缩。
范闲直接笑出声,“一天赢一局,你去的意义何在?银子不香了?你非要把它们送出去?”
“早晚有一天我会赢的!”
范若若还想打,范闲立马把人拉到一边,悄声道,“有猫腻。”
“哥,怎么说?”
“范思辙你还不了解?能从他手里赢钱,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被赢了钱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范思辙跪在地上,看着他姐和范闲在那边嘀咕了几句,回来就让他起来,“下不为例,再让我发现,打断你的腿。”
范思辙,“哦……”站起身来防备地去看范闲,总觉得这人憋着什么坏水,还把他姐也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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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那不知死活的傻小子又来了。”
阿音正在梳头发,闻言反应了一会儿,“什么?哦,你说他啊,放他进来。”
婢女向来唯主子之命是从,此刻却疑惑地问,“姑娘,你天天这么日理万机,怎么……”
“怎么还有空陪个傻小子玩?”阿音梳着胸前的头发,轻笑一声,“天天在金钱堆里打交道多无聊,好不容易有个有意思的人。”
“好了,快去吧。顺便叫两个人陪着推牌九,照例有赏。”
“是。”婢女退下,去叫了跃跃欲试的钱三和财五,又去门口接那位让姑娘起了兴致的傻小子。
“公子,请进。”
范思辙像模像样地走进来,眼睛就开始往楼上飘,婢女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姑娘还在梳妆打扮。”
言外之意,您来的未免太早了些,赌坊都还没开门。
范思辙没听出人家的画外音,小眼睛还是往楼上飘,“哦,那我等她一下。”
婢女看着范思辙双手背在身后,好像拎着一包什么东西。她疑惑了一瞬,转身往楼上伺候姑娘更衣去了。
被留在楼下的范思辙观察了一下大厅,除了柜台和几张大赌桌之外,还有提供免费茶水的地方。他知道这只是一小部分,楼上还有几层楼每层楼都是不同的设施,一楼骰子,二楼是牌九,三楼是花牌。四楼他还没上去过,客人是禁止入内的,楼梯口有几个彪形大汉把手,他猜测应该是阿音居住的地方。
正想着呢,就听见一声含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今儿怎么来这么早?一大早就想着打牌,你这牌瘾有点重吧。”
范思辙故作神秘地摇摇头,“非也,我今天来,不推牌九。”
再来这赌,他这手要被他姐打成熊掌了。
“哦?”阿音提起裙摆往下走来,“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范思辙厚着脸皮道,“我们也推了这么些天牌九了对吧,好歹也算个朋友,我闲来无事来拜访一下朋友,非要有什么事不成?”
阿音轻笑一声,认真看了他一眼,“公子说的有理,倒是阿音狭隘了。”
“咳。”似乎是没料到阿音这么给面子,他被准备的接下来的话噎了一下,连忙从身后掏出一个油纸包来,“来的时候看旁边的糕点铺刚出炉一批红豆糕,顺手买的。你不爱吃甜的,我买了少糖的。”
阿音和范思辙推牌九的时候,等牌的时候吃过几种点心,玫瑰酥,红豆糕,茶糕,范思辙悄摸也尝了几口,大概也总结出她喜欢什么口味的点心来了。
看到阿音略带惊讶地接过点心,嘴角带了点让他脸热的意味深长的弧度,他就知道这礼物送对了。
阿音伸手把点心递给婢女,“配一壶好茶,今日早饭就吃这个了。”
“是。”婢女接过油纸包,应声去后面准备了。
“范公子可有用早饭?要不要一起?”
吃了,但是……“好啊好啊。”毕竟是他花了钱的,吃两块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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