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而来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突然,以至于柱间屁颠屁颠凑过来的时候,月莎没有拒绝他。
躺在雪白松软的棉被上,月莎低头看着他的头顶,明明他是吃着左边,月莎还特意把他放在右边的手拿开,还是有那样奇怪的感觉,两边…两边都在被…
两个频率不一致,或轻或重,或咬或啃,这世界上应该没有鬼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听她的声音像是忍得很难受,柱间只是碰到和服下摆,就感觉手掌沾了些什么,掀开一看,和服里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不知道何时绽放开来,红得似火。
“我就知道!”柱间笑眯眯地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流水是喜欢我的,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月莎哆嗦着身子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即便双膝紧紧贴在一起,也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异样,咚咚咚,好像撞到了她心里,一下一下戳着心脏。
“别…”月莎推着他的胸膛,可说出来的音调是那么娇,听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柱间一向听话的,可是刚放上去浇水的水壶就被食人花给一口咬住,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将他手里握着的水壶一口吞了进去。
月莎睁大了眼睛,浑身一颤。
叶片卷成的肉藤是靠触感捕捉猎物,如今它们却感到迷茫了,明明已经捆住了一只有血有肉的猎物,但却抓不住另一只,隐形的猎物撞得藤蔓一松一紧。
柱间感觉到她比以往还要的热情,兴奋地摇着尾巴,狠狠扑了进去。
他这一动作,隔着老远距离的一对小夫妻,同时闷哼了一声。
一前一后,偶尔频率达到了一致,月莎已经无法思考身体的异样,脑袋一片空白,眼神从迷离到疯狂沦陷,不知道是那隐形的人还是柱间在吻着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没有一处不是充满愉悦的。
整个冬天,除了吃饭休息的时间,两对小夫妻无形中生活状态达成了一致,哪边先开始,另一边也没法歇着。斑还好,柱间可喜欢动手动脚了,间接害得斑整日不干正事,被拽回屋里一顿骑,孩子只能让弟弟泉奈照顾。
佛间曾经上门找过儿子,但是月莎那身体状况怎么能答应让他带走柱间。
“我不会答应你们的婚事的。”佛间说得很坚决,脸色也十分严肃,仿佛起了杀心。
佛间以为这样就能震慑这个小女孩,可刚说完,怀里就被她塞了一瓶装满琥珀色清澈透亮的烈酒,冬天能喝到流水制作的酒,只要一小口就能让身子暖起来,但是儿子是底线,“小姑娘,有些事情是不能—”
话没说完,流水又从身后拿出了一瓶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有他的小手臂那么长。
“流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其实我也不忍心—
流水沉着脸从门后拉出一箱酒,木箱里有二十瓶烈酒,这还没完,佛间看到她推开门,门后还放着十箱。
佛间无奈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闪烁着慈祥和蔼的光芒,“流水,柱间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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