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面冷,有点凶,其实内心里是个羞涩大男孩。月莎无聊的时候就喜欢逗他,突然袭击亲一下,他会皱眉,再亲一下,他会啧一声,要开口训她的时候,啵啵啵啵…
玉面郎君,耳尖羞红,眉宇苦恼。
“我是不是该给你找点事做?”
月莎被他放倒在地,轻轻抬眸,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眉眼稍稍带了点笑,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猫抓老鼠一般戏谑。
“什么事,清点你的小金库?”她睁着无辜的眼睛装糊涂,想得倒是挺美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宫尚角挑唇一笑,大手挑开布袋,动作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个大白馒头往嘴里送。
深陷又鼓起的腮帮子,嘬的一声,月莎听得面红耳赤,扭着身子要推他起来。
“啊…哥哥~痒…”
“唔…不玩了,月儿不闹你了。”
“嗯。”宫尚角低头看了她,嗓音微沉,“转过去。”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擦过肌肤,手边多了一件白色衬裤。
他本来没想要做什么,结果一碰到就失控了。丢下了公事,就在书房里,就在地上,练习骑马,精瘦的腰能挺出残影。
单薄的肩膀,细细的腰肢,比手大的软玉,都可以当作紧束的缰绳,在原地骑行,马鞭甩得啪啪响。
把他惹恼了,月莎也好不到哪里去,撑着发软的手臂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拉起衣袖,白皙的脸蛋多了两团不正常的红晕,挽起的长发大半散落下来。
“哥哥太坏了,又—
宫尚角及时捂住她的嘴,餍足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耳朵微动。
这是干什么?难道有刺客?月莎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屏息看向窗外,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燥人。
月莎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只见他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像是遭遇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不测事件,口中略带紧张地开口说话, “远徵来了。”
某种意义上,远徵比刺客还要可怕。满地狼藉,两个大人手忙脚乱整理衣服整理头发,擦地开窗点香…
“哥!”
少年推门而入,眸子明亮如水,弯成了月牙,就连小辫子上叮当作响的铃铛都透着欢快。
“哥!”看到瘫坐在地的钱姑娘,宫远徵声音都变调了,不再轻快,“哥!你在干什么!!”
该掩饰的都藏实了,就是关键时刻没站稳,月莎拉着他的手也起不来,直到宫尚角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的双腿还在裙子下颤抖。
哥哥虽然说没事,但宫远徵明显看到钱姑娘眼尾的泪痕,走起路来好像很艰难的样子,被罚跪了吗?
她本来就调皮,被哥哥罚也算正常。
哥哥怎么能罚她呢,钱姑娘身子那么娇弱,有什么不满训斥一顿就好了,又不是长老院那三个老古板,怎么能罚跪呢!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宫远徵站在原地矛盾极了,一边是哥哥一边是钱姑娘,心里的天平居然慢慢倾斜向钱姑娘。
作者:失眠了,本来就写得慢现在更慢了,我先去睡觉了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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