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选的当晚,寝室里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身穿碧霞云雁锦衣,披散的长发编几个小辫子,扎着小铃铛,“叮铃铃~”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月莎以为这个碎嘴子是过来嘲讽的她,默默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起来,我有话跟你说。”宫远徵用剑柄,轻轻戳了戳她的背。
看不到听不到,睡着了!
万丈苍穹之上,星光暗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一个个白色天灯缓缓升空,驱赶了黑暗。
“宫门出事了。”
他生硬的转换了语气,嘟囔出一句又低又轻还有点委屈的小奶音。
原来是来说八卦的,说这个月莎可就不困了,转过身,托着脑袋一脸懒散,探究的目光对上了他的眼睛,“出了什么事?”
宫远徵站在床边,垂着脑袋,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地板,鞋子在地上画着圈圈,“执刃和少主遇刺身亡,宫门里还有刺客,你自己…小心一点。”
“这个给你防身。”
他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拿出一个小布袋,月莎对礼物向来是来者不拒,摆着笑脸接过来,打开全是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
“你来这里这么久了,难得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只问了一句,他又气得跳脚。
“干什么的?”月莎眉梢轻佻,一双漂亮的眸子泛着波澜,好似潋滟的水波引人沦陷,更别提那精致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再是精绘的画笔都勾勒不出的绝色。
“宫门分为商角徵羽四大家族,徵就是我!负责医药制毒!”
月莎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咬着后牙槽忍耐着不爽的模样,敷衍了一句:“真厉害。”
宫远徵气红的脸仿佛要从耳朵鼻子喷发蒸气出来,却又在她夸赞了一句话,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抬,眼睫垂下,不服气的,轻哼了一声。
傲娇极了。
“所以这些都是毒药?”月莎拿起一瓶白瓷药瓶,上面贴着名称,百草粹,只听过百草枯,想来效果也一样。
“我给你毒药干什么?”宫远徵站直了身子,往外走去,顺带很欠地抛下了一句,“就你这蠢样,想杀你都不用抬手费功夫,有事没事吃一颗,保你平安。”
“蠢?”月莎眉心紧蹙,冷笑了一声似乎有点不可置信,装着药的袋子也哐当一声丢到了梳妆台上。
她不知道的是,百草粹是宫门最珍贵的药,宫远徵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小库房。
宫远徵也不知道,她有百毒不侵,邪祟无法近身的体质。
心地是好的,就是多此一举,还将她给惹恼了。
今夜的不速之客有点多,月莎眼皮都懒得抬,想刺杀她的人举起簪子正要往她背后捅,眼看着簪子碰到衣裳,下一刻便被一股无形的屏障重重地弹到墙上,把梳妆台给撞塌,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打死不氪金,天道看不下去也得出手,谁抠门谁损失惨重。
守在门口的侍女们侍卫们应声赶来。
漫着奇香的寝室里,钱姑娘应该是刚醒来,眼神看着还没怎么焦距,带着惺忪感。
而倒在一旁,穿着夜行衣的姑娘,手里还握着锋利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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