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军是从小地方出来的,说白了,就是没有见过世面。每一种玩具,都能让他面红耳赤,月莎之前的男朋友都是本地人或者外国人,再怎么单纯,也没有他单纯,所以…
“吃饭。”月莎瞪了他一眼,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微怒,让人害怕不起来,傅卫军壮着胆子在桌底捏了捏她的手,依依不舍摸了几下才收回,嘴角上扬偷笑的模样,月莎都不忍再指责他。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沈墨一般不说话,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弟弟日渐消瘦的脸,有时候她也在想,这样做对不对。
“啪—”筷子重重的甩在桌上,紧接着,是凳子挪地的刺耳声音,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沈墨和傅卫军都愣了,一时间都在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
“呕…”
那么大的反胃声,傅卫军听到声音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沈墨则是掐断了筷子,喃喃自语道:“是你说的,要想得到回报,总得付出点什么。
可以拒绝的,但是你没有,你该负责的,不能怪我…”
吃了一块肥肉,月莎抱着马桶吐了好久,傅卫军都急哭了,跪在地上,一遍一遍抚摸轻拍她的后背,月莎喘着粗气看向他,不明情况的少年一边流着泪一边给她擦嘴,比划着要出去,“抱…去…医院…”
聋哑人说话特别吃力,几个字,他是用尽全力说出口的,也不怎么好听。
“不去医院。”
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像只没有要的小狗,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担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吐完了,马桶一冲,身体的不适感好像都随着脏水一样冲走了。月莎没有觉得委屈,繁殖是动物的本能,每每快乐的时候,都是有那种无法抑制且强烈渴望子嗣的冲动,这是刻在基因的,无法改变。要不是之前被命这种东西绊住了,可能孩子现在都上高中了。
“哭什么,姐姐只是怀孕了而已。”
月莎看着他的表情逐渐僵硬,也不打哭嗝了,睫毛眨了眨,像是在甩掉上面的泪水,然后,呆住了。
“不喜欢?”月莎装作生气地拉下来脸,下一秒,就看到一只摇头晃脑的小奶狗,嘴巴撅得高高的,极力忍住不哭,眼睛弯弯的,带着笑,又沁满了泪水,大手抱紧了她,一直往她怀里拱。
—
生在老妻少夫的家庭里,小时候没觉得什么,长大后才发现,很痛苦的。
平日里,经常能听到聋哑父亲对着母亲撒娇,傅卫军说话其实不那么标准,但喊起老婆来,非常熟练,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老婆。妈妈保养的好,看外表夫妻俩差不多少。
可是两人一旦吵架,场面就有点…
“姐姐,你欺负我。”
“姐姐,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是高高瘦瘦的,直到现在就没胖过。
五十岁的爸爸,六十四的妈妈,还一口一个姐姐,对于子女来说,那简直,脚趾扣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个家没法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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