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清心寡欲,四大皆空,强撑着身体把她带回马车里。
她搂得紧紧的,在他耳边蹭啊蹭的,似乎还不够,手探向了他的衣襟。李嗣源一把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俊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抿唇将那只手扣着,又抓住了另外一只。
长安驾着马车,晚媚虽是低着头,眼神乱飘,一声嘤咛,那妩媚轻柔的声音让人浑身一颤,瞬间脸红心跳。
月莎下意识想挣开手,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掌心冰凉,握住时,像是一汩清凉舒爽的源泉注入了身体里,将体内不断燃起的火焰扑灭,两方抵抗着。
“水。”
晚媚抬起头,月影已经先先一步把水壶奉上,这一眼,倒是看清她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脸颊染着淡淡红晕,睫毛如蝶翼般轻轻抬起,那双秋水荡漾的眸子,微微勾起的眉梢和眼角间满是浓到要溢出的风情,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媚态横生。
晚媚愣愣地瞧着她,直到覆在她肩上的手将她重新拢了回去,忽然感觉冷,抬眼一看,对上一双阴沉不悦的眼睛。
晚媚来到马车头和长安坐在一起,想不到公子这般小气,直接将她赶了出来。
从南疆回到诡婳城,只见到公子和月影交替着出来,那女子没有再露面过,不惊动千瞳在听竹院里藏了个人,这事也只有公子做得到。
…
桌上摆着一盘盘空盘,李嗣源拿着湿帕子走过来,啃着鸡腿的龙龙在他的注视下,咬着鸡腿慢吞吞伸出手给他擦,嘎嘣几下,连同骨头一起咬碎咽了进去,黄色竖瞳直盯着眼前人。
月莎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发情期来得那么刚好,温热的帕子贴在嘴角轻轻擦拭着,他身上披了一件鸦青色薄袍,柔软的发丝垂在脸侧,月莎注意到他的脸色,白里透红,唇色如樱桃红般。
这是,采阴补阳?
“在看什么?”李嗣源偏过头,鼻尖亲昵地蹭着她。
尾巴尖卷了卷,月莎尴尬地扭过头,好几次差点把他弄死了,月莎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他说话。
“你在害羞什么?”李嗣源抓住她逃跑的尾巴,慢慢收紧,指腹不经意按压到一个稍软的地方。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她瞳孔紧缩,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
李嗣源看到她的反应明显怔愣了一下,之后翘着嘴角,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还带着恶劣,***************。
被捏住软肋,就算是能呼风唤雨,驱雷策电的龙,也得向人类求饶。
那双竖瞳瞪了过来,居然能感觉到眼波流转,既羞且媚,李嗣源轻轻松松就将浑身瘫软的小妖精抱到了怀里,休息了数十日,该是找回场子了。
鳞片从尾巴蔓延到小腹,那天她用尾巴圈着自己,坚硬的鳞片里藏着柔软,挪动几下便能要命,李嗣源揉着她的尾巴尖哑声问道:“是哪块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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