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荡漾,陈纫香被眼前画面震撼到了,想说什么都忘了,我不是什么?我不是正经人!
强大的求生欲将他拉回现实,移开了视线,“琼斯小姐,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是吗?”月莎抬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垂下眼,长长叹了口气开始说道—
“琼斯小姐,我从小没有父亲,和寡母相依为命,全靠舅舅接济。”说到这他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您别看我穿着这么好的西装,其实这是我最好的衣服,攒了三年的钱才…”
越听越不对劲,提到钱是他总会咬字强调,“我养你。”月莎打断他的话,想看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陈纫香抬起眼皮,转着脑袋看了下四周,然后用手扇了扇风,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哎呀,今晚可真热啊。”
骨气是什么?骨气能填饱肚子吗?自13岁起,就背负起养自己寡母的义务。舅舅说东,他陈纫香不敢往西,他像个牲口为舅舅驱使,一年到头马不停蹄地唱戏挣钱。赚的钱都不够买身好衣裳,还得找人借。
陈纫香自嘲地想道,反正逃不掉,拿这破贱身子还能换钱,一点都不亏。
月莎气得浑身发抖,这狗男人进化了,她的钱是这么好拿的吗?
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月莎一个俯身压下,将他撞到沙发背上。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细细碎碎地吻着他的唇角。
小洋鬼子长得漂亮又有钱,能住在这,来头不小。要说看了一场戏就看上他,陈纫香自己也不信的,很大可能是想捉弄他。所以他还抱有侥幸的心理,赌她不敢。
可没想到她动作是那么快…
陈纫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两个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傻了般。
名份不要,要钱是吧?
“不是很会咿呀咿呀唱吗?喊出来,不许憋着。”脱衣服时不是很勤快吗?怎么上了战场一脸懵?装纯吗?
被她一压,陈韧香也忍不住喊了出来,像没断奶的小奶猫,断断续续的轻哼着…
小奶猫被提起,嘴里被粗暴地塞进奶嘴,无路可退的小奶猫看着主人的脸色只好大口大口喝着这异国的粮。
没想到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喝完一个又眼巴巴地看向另一个。
主人没有惯着它,而是让它表演,让它跪着趴,站起来的时候还要抬腿,要是动作稍微慢了点就会被打。
主人一点都不温柔,把小奶猫打得嗷嗷叫。
“你想要要貂皮大衣?那就好好表现!”
…
“想要住小洋房吗?给你一次机会。”
…
“乖,最后一次。”
哼了一曲又一曲,嗓子都哑了,直到精疲力竭,再也无法动弹了,主人才允许它进食。
痛,浑身痛,身子和灵魂好像在渐渐分离。陈纫香在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死洋鬼子最好多给点钱,不然这事没完!
修长的指尖夹着精巧的女士烟,月莎靠躺在床头上,侧眸瞥他一眼,抬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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