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七八岁的孩子猫嫌狗憎,朱樉、朱棡、朱棣三个闹腾的凑到一块儿,那更是叽叽喳喳个没完。
正当知韫伴着外头正在进行的真人版情景剧用膳用得津津有味时,那几个闹得正欢的泼猴子却像是遇见了猫的耗子一般安静下来。
“姐姐,定是大哥来了。”
朱镜静往外头一探脑袋,嘻嘻笑道,“就说他们要挨训嘛!”
说好了是来给常姐姐搭秋千的,结果他们几个竟自顾自地打闹起来,这样的不像样子,大哥定然觉得恼了。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朱标从外头进来,唇畔噙着温柔笑意,气度温雅雍容,若非他身后还跟了几个蔫头耷脑、仿佛能看见尾巴耷拉着的男孩,倒还真把他当作是毫无脾性的温柔贵公子。
“阿玉,是我忘了盯着他们了。”
朱标有些歉意,而后眼风一扫,鹌鹑似的兄弟仨你挤挤我肩膀、我撞撞你胳膊,挤眉弄眼一会儿后,异口同声地扯着嗓子吼。
“常姐姐,对不住!”
知韫:“……”
她捏着勺子的手微顿,差点呛到,一言难尽地抬眸看了一眼昂首挺胸、气势昂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场子的兄弟仨,又看向无奈扶额、满脸不忍直视的朱标,眼神示意。
‘你弟弟,你不管管?’
朱标:“……”
其实,有这样的弟弟,也是真的挺让人抬不起头的。
“闭嘴!”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瞥向兄弟仨的眼神中满是嫌弃。
我那蠢笨鲁莽的臭弟弟诶!
爹啊,儿子就说您老人家不适合教孩子吧?看看您偶尔来给他们“上上课”,就已经把他们带成什么样了呦!
这杀伤力,恐怖如斯!
以后他和阿玉有了子嗣,一定得精心教养,若成了这幅看了就眼睛疼的样子,他定会丧失见人的勇气的。
——尚且年少的朱标都还没大婚娶媳妇呢,思绪就已经一路放飞到以后的孩子该怎么样教导的事情上去了,也确实是有些深谋远虑、高瞻远瞩了。
朱樉、朱棡、朱棣哥仨表示委屈。
明明是大哥你让他们给常姐姐道歉的,他们这么用力地道了歉,不满意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嫌弃他们的呢?
也忒难伺候了些!
小眼神里满是委屈的哥仨复又被打发出去搭秋千去了。
当然,鉴于此三人的不靠谱,生怕他们坏了知韫的生辰的老大哥朱标一马当先,撸起袖子跟着上了。
“他什么时候学的木匠活?”
朱樉哥仨明显是那种学是学了、但学了多少自己知道的半吊子,但朱标显然是真的学了一手,干起活来有模有样。
知韫透过窗看着,这下是有些惊讶了,于是问一旁的朱镜静。
“不知道呀!”
朱镜静正拉着徐妙云一起趴在窗户上看得嘎嘎乐呢,闻言微微昂起头,“姐姐,我与大哥并不常在一块儿的。”
年龄有差、生母不同、男女有别。
种种因素下,朱镜静和朱标的关系还没有她和知韫来得熟悉。
“也是。”
知韫点点头,颇随意地坐在榻上,支着下巴看朱标干活。
认真干活的男孩子,果真很帅。
就是吧,他最好是做好了被老朱头洗脑并教育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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