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想到了治疗瘟疫的方法,天一亮,白玖和裴思婧在药铺里。
白玖打开一个药格,药格上写着“痹果”,白玖抓出一把,摊开手心,把手里红色圆形球状的药果给裴思婧看。
白玖:裴姐姐你看,既然瘟疫靠香气传染,那我们就封闭嗅感,断绝气息,也许就能解决问题。
裴思婧奇怪地看着那个药果。
裴思婧:这个痹果就是你之前给赵远舟下的那个封闭五感的药?
白玖:对,这是我师父亲自研制的,对赵远舟这样的大妖都能起作用,对人肯定也有效果!
白玖:封闭嗅感只是第一步,还要另外再加入薰草,可解无条的毒性。
掌柜拿出几麻袋的薰草。
“最近正好新进了一批,之前温先生说会出趟远门,所以连同痹果也备了许多。”
闻言,白玖惊喜道:
白玖:运气也太好了!就只差加入趋病避疫的机柏木来解蜚妖血的疫症了!
裴思婧听着,眼中闪过微妙的暗光。
…
裴思婧去缉妖司的地牢里见过了蜚,看守蜚的地牢比以往更严密,蜚得知天都城的百姓得了瘟疫,难过又消沉,裴思婧隔着兜帽摸着他的脑袋,温声安抚他。
看过蜚,才去看的乘黄。
乘黄自然开心裴思婧能来看他,只是当看见裴思婧拿出一个人偶给他的时候,脸色骤然一变。
乘黄:我不要。
乘黄冷着脸拒绝,还是他第一次脸色这么难看地和她说话。
裴思婧:为什么不要?
乘黄:为什么要做个自己样子的?
裴思婧:你不喜欢?
乘黄低着头,过往回忆浮现脑海,胸臆艰涩地开口道:
乘黄:上一次你送我,你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裴思婧沉默了一瞬,看着手上的那个人偶,是照着自己的模样做的,一抹哀黯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裴思婧:这是我第一次做,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裴思婧:既然你不喜欢…
裴思婧扫了眼撇头闹情绪的乘黄,微微一顿,压着唇畔的笑意,佯装正色道:
裴思婧:那我就送给别的男妖好了。
闻言,乘黄瞳孔微震,旋即扭过了头,见裴思婧是认真的,一想到会送到别的人手上,心里打翻了醋坛子,立刻把她手上的人偶收了过来,义正言辞道:
乘黄:送给我就是我的。
裴思婧微不可见地扬起清浅的弧度。
裴思婧:你不是不喜欢吗?
木偶躺在乘黄的手心里,嘴上说的不喜欢,但掌心捧着的样子格外珍视和爱惜,乘黄瘪了瘪嘴,老老实实道:
乘黄:喜欢。
裴思婧望着他,眉眼轻轻一弯,目光温柔地笑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活了十几万岁,但在她的面前,还是会像个幼兽一样。
她陪了他许久,他们说了很多话,到了深夜才离开,以至于见到冉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冉遗是水族,所以牢房特殊,在一片墨黑的水池之上,冉遗并不在意关在牢里,至少在这里可以常常见到她。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裴思婧轻轻倚在他的胳膊上,展露出柔软的一面,冉遗偏着头,也同样轻轻地挨着她的脑袋。
梦里有过许多亲近,让两个人的相处多了些岁月静好的沉淀。
冉遗:你说…我是你的爱人?
冉遗面上看着平静,目光却盈亮,眼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之色。
裴思婧提到了找龙鳞的时候,必可避免地提到龙鱼公主。
冉遗听到爱人两个字,心花怒放,心跳怦然,听不到别的了。
裴思婧笑而不语,她想她对冉遗终究是不一样的。
在冉遗的眼里,她就是她,没有一丝一毫与天女相关的联系,冉遗是八年里唯一一个见过她脆弱的人,陪她走过难熬的日子,是她可以倾诉的对象。
在她因夜夜无法入眠的焦虑之时,会安抚她,为她造梦,即便那是法术,也让她仿若吃下一颗定心丸,渐渐放下对失眠之症的郁结,将注意转到别的地方去。
梦里的卓翼轩是假扮的,她本该生气,但一想到是他,似乎也就渐渐释然了,至少那些梦确实支撑着她一步步走了过来。
褪去外在的虚假,再重新审视那些梦,从一开始的略有些不自在,到现在变得像梦里一样自然。
思绪一顿,才缓缓解释道:
裴思婧:听说龙鱼公主讨厌男人和凡人,所以那时候我猜,她应该是被辜负过。
冉遗:可惜她遇到的是不好的人。
冉遗牵握住了裴思婧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嘴角上扬,弯眼笑道:
冉遗:我遇到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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