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胡闹了一通。
弘历这个没节操的,又不怎么重规矩,只要爽到了,就特别好说话。
他此时懒懒的倚靠在龙椅上,合上双目,唇边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风流。
阿箬靠在他怀里,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弘历抓起她的手捏来捏去,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娇笑出声,像百灵鸟一样,清盈又甜腻。
弘历也笑了,把她抱的更紧了。低头寻觅她的唇,再次品尝属于他的美味。
他或亲,或舔,或咬。
阿箬觉得麻麻的,痒痒的,奇怪的感觉直钻入心里。
弘历:真甜,朕的小甜果
弘历在阿箬的耳边轻声说道,略显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耳侧,让她只想逃离。
她有些害羞,什么都说不出来。
弘历:阿箬,你要乖,朕会护着你的
只要乖吗?阿箬伸出玉臂,圈住弘历的脖子,声音软而轻,带着一股甜味儿。
阿箬:皇上,叫我宝儿
阿箬:这是嫔妾的小字
弘历:宝儿、宝儿
在弘历唇齿间念出来,仿佛有魔力一般,格外的缠绵。
弘历:不仅人甜,小字也甜
阿箬笑着复又吻他。
经此一事过后,弘历好像打破了什么心理障碍一样,对阿箬越发的好了。
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还给她添了几个奴才和一个嬷嬷让她使唤。
对此阿箬很淡定,先不说弘历的情思她已经收了有二分之一了,光是身体上的交流,弘历在她身上享受到的是极乐,在其他人身上估计就是寡淡了。
男人都是食色性也。
而且,她身上的香味很特殊,是菟丝子特有的,有催情功效的同时,也容易让人沉迷。闻得时间越长,就陷的越深。
弘历现在对她的好感度大概有十之六七,足以凌驾于后宫所有人了,只是不知他对如懿的是多少,有点好奇。
阿箬对如今的生活很满意,白天去找贵妃吃吃喝喝弹琵琶,晚上回去跟弘历亲密交流,充实又快乐。
除了白天请安的时候日常被挑衅和挤兑,但贵妃现在跟皇后基本上撕破脸皮了,战斗力惊人。阿箬本身的人设也是不受气的,直接怼回去,反唇相讥,还真没有人能让她吃亏。她跟贵妃的友谊也更加深刻了。
咸福宫内。
阿箬只着里衣躺在贵妃的床上,斜卧着,方才两人喝了几杯果酒,有些微醺。
她此时衣衫不整,春光外露,媚意撩人。
阿箬:姐姐,晞月姐姐,再来喝……
她红唇微动,开合间,粉嫩的小舌别具诱惑。
贵妃看的眼神一暗,褪去自己的衣衫躺在了她的身边。
阿箬确实醉了,有些飘飘然不知在哪。
贵妃此时汹涌的情感才敢抒发出来,阿箬有些懵然,突然间出现了好多情思围绕住她,她本能的全都吸收了。
比弘历的还要醇厚。
她的大脑不允许她思考,想不明白索性也放弃了。
她只想睡觉。
贵妃靠近她,轻轻的噙住她的唇。
贵妃只感觉心神一颤,仿佛灵魂也在颤抖。
撬开了她的唇,与她唇舌共舞。阿箬以为是弘历在吻她,迫不及待的回应起来,得到回应的贵妃更兴奋了。
良久才放开她。
贵妃又虔诚的亲吻她的眉毛,眼睛,脸庞,脖颈,还有身体。
贵妃感到了极致的快乐,虽然有些遗憾这份快乐见不得人,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最后,贵妃回到阿箬的身边,搂着她的身体,陷入深眠。
翌日。
如今不用每天都去长春宫请安,自贵妃和皇后闹翻了,皇后厌烦了每天的吵闹,索性定了每月初一十五请安,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也没有人叫醒她们二人。
阿箬是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醒来的。
她感觉头有些宿醉后的疼痛,忍不住嘤咛出声。
贵妃也跟着醒了。
她心疼的看着阿箬皱着眉头,伸出纤纤玉手帮她按摩太阳穴。
慧贵妃:宝儿,是不是头很疼?都怪我,昨天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贵妃有些自责,虽然她昨天很快乐,但是阿箬的身体更重要。
阿箬笑了,带着丝依赖的感觉,毫无防备。
阿箬:没有啦,晞月姐姐,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别担心。而且昨天的酒很好喝,我还想要。
慧贵妃:好好好,一会走的时候我让新燕带回去。反正我阿玛送了好多进来。
阿箬:姐姐你真好
阿箬对着贵妃眨了眨眼。
贵妃有些心动,面上却不露声色。
只跟她作平常打闹,二人在床上玩闹了一会,就起身梳洗了。
昨天弘历没见到她,也不知会不会生气。
在咸福宫用过早膳,阿箬和新燕就带着几瓶果酒浩浩荡荡的回永寿宫了。
前不久,由于嘉嫔每次都找她麻烦,虽然她能怼回去,但还是烦不胜烦。就跟弘历告状了,弘历现在正是宠她的时候,哪有不答应的,直接收拾了永寿宫给她住。
永寿宫毕竟是太后曾经的宫殿,自然是富丽堂皇,阿箬又按照自己的审美调整了一下。如今已经是既贵气又雅致。
她还在院子里种了好多花,甚至还有蔬菜。
没办法,她是菟丝子,天生就对植物有致命的好感。
永寿宫内一片寂静,奴才们都在外面跪着,只有弘历送来的蓝玉嬷嬷站在殿门口。
蓝玉看到阿箬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连忙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主儿,您可算回来了,皇上昨天晚上就来了,在永寿宫等了您一晚上。早上刚下朝又回来了,您快去哄哄皇上吧。”
阿箬闻言有些心虚,又有些好笑。
阿箬:皇上是拿他们来撒气吗?我的奴才,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快让他们都起来。
“哎哟主儿,您就别管他们了,他们是早上皇上下朝之后才让他们跪着的,奴才们皮糙肉厚的,跪这一会子不值当的,您还是快去哄皇上吧!”蓝玉低声道。
阿箬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悄悄的走了进去。
弘历正躺在她的床上,手里慢慢磨搓着她昨天换下的肚兜,背光处,看不清他的神情。
阿箬看到这一幕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放轻了脚步。
弘历:舍得回来了?
阿箬被吓得脚步一顿,差点摔倒。闻言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快步朝着弘历走去,然后扑在他的怀里,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喉结。
阿箬:皇上,嫔妾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弘历感到又气又好笑。
她刚刚鬼鬼祟祟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不过弘历有些生气就没想说话。
结果她也知道让他独守空房是错的,真想好好惩罚她。
弘历:知道错了,那朕为什么不能生气呢
弘历:朕等了你一晚上,你说,该怎么罚你才能让朕消气
弘历故作严肃,板起脸看着她。
阿箬还是有些心虚的,确实是她昨天喝酒喝太嗨了,把弘历给忘了。估计弘历也做不出去咸福宫把她带回来的事,只能坐在这生闷气。
想到这她有那么一丝丝愧疚,弘历最近对他太好了,让她有点有恃无恐。
她抱住弘历,小脸贴住弘历的侧脸,轻声细语。
阿箬:皇上,弘历。是宝儿错了,宝儿不该喝酒喝醉了,不该不让奴才给你传信,也不该让你独守空房,更不该让你生气。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没忍住自己哭起来了。
这下弘历什么气都没有了,温柔的圈住她。
弘历:朕还没哭呢,你个小丫头哭什么?
语气轻柔的不像话。
弘历:朕没有怪你,只是太想你了,宝儿,别哭了,哭的朕的心都疼了。
其实弘历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生气,他昨天一晚上没合眼,今天早朝也有点神思不属。所以才又回到了永寿宫,只有看到了她的东西,她的贴身衣物才能够平静下来。
他想,他对阿箬的感情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很深了,本来只以为是普通的让自己得趣的宠爱而已。但昨天一晚上没见到她,他想她想的几乎要发疯,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到现在上心的也是他。
而小丫头却很是没心没肺。这让弘历既纠结,又有些委屈。
弘历:宝儿,你爱朕吗
爱?阿箬不太懂,但并不妨碍她挑弘历爱听的说。
阿箬:当然爱了,皇上对宝儿最好了。
弘历:元寿,叫我元寿
弘历执着的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看清里面有没有自己。
说来也可笑,他堂堂一个帝王,竟会如此的患得患失。
阿箬的眼睛深处好似笼罩了一层水雾,让人看不清,只觉得一片澄澈。
但弘历很挫败,里面并没有他。
阿箬:元寿,宝儿最喜欢元寿了。
她甜甜的对着弘历笑,虽然直接告诉他刚刚有股很危险的意味,但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是不懂爱的,并不能共情弘历的所有情绪,只能凭借小植物的直觉规避风险。
罢了,弘历也想通了,大概阿箬是喜欢荣华富贵,喜欢名利地位的,她或许不懂爱,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他会慢慢的教会她的,让她从此只能依赖自己,只能爱上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
弘历:宝宝,朕封你为嫔好不好
阿箬虽然不明白怎么突然要给她晋位份了,但是她很开心。
阿箬:好啊
她并不懂推辞,想要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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