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若我说都怀疑呢?
宫尚角的语气带着寒意,冰冷至极。
他那深邃的眼神里,似乎蕴含着雷鸣闪电,令人望而生畏。
花楹低垂眼眸,此刻她的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花楹:那就查吧。
花楹拿起宫尚角的手,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缓缓说:
花楹:纸终究包不住火,做过的事情,总会有迹可循。
她的声音就和她的人一样,温柔而娇软。
宫尚角:若是我知道是谁,我绝不会放过她。
这样的宫尚角让人感到恐惧和不安,但不包括花楹。
此时的花楹对宫尚角而言,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
宫尚角望向慵懒坐在自己腿上,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万种的花楹,眼眸深沉。
宫尚角:你为何不怕我?
花楹:我为何要害怕角公子?
花楹轻轻亲一下他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缓缓说:
花楹:我会爱你、敬你、心疼你,唯独不会害怕你。
宫尚角:阿楹……
听着她这番表白,宫尚角无奈一笑。他都拿这样的花楹没有办法,也不怪远徵弟弟轻松被她拿捏。
花楹:我昨天去了商宫和羽宫,今天打算去徵宫看看。角公子,可有空陪我一起去?
宫尚角:好。
花楹:远徵弟弟看到你,定然很开心。
宫尚角想到这段时日,花楹真的做到了像他一样去疼爱远徵弟弟。
不是口头上哄着,而是有实际行动证明。
也许,这才是远徵弟弟愿意被她拿捏的原因吧!
像他们这种人,真心假意真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宫尚角:是的,阿楹真是个好嫂嫂。
花楹:那是,为了对得起角公子这句夸赞,我去库房好好挑一挑礼物,等下我们一起去徵宫。
宫尚角:嗯,你去库房随便挑!
说话间宫尚角还拍了拍她的屁股,惹得花楹红了脸,羞涩地瞟了他一眼。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花楹起身,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裳,抬脚出前厅,往库房走去。
她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衣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银屏紧跟其后,目光中充满了敬仰。
不怕盛怒中的角公子,这得多大的胆量啊!
银屏对此是心悦诚服,心里充满了敬佩和尊重。
角宫和徵宫的距离并不远,宫尚角和花楹手牵手出了角宫,身后跟着金复和几位抬礼物的侍从。
走出角宫的大门,路两旁绿意葱葱,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如果说角宫是庄重肃穆的,那么徵宫就真的有些荒凉。
院内除了石桌石凳和树木之外,只有灯笼点缀,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
这种冷清的环境给人一种寂静的美感。
院内白墙绿瓦,青石铺地,一切都显得那么古朴。
看到宫尚角和花楹携手而来,让以为只是花楹来做客的宫远徵非常惊喜。
他连忙迎上前去,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宫远徵:哥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宫尚角来徵宫,宫远徵眼神都透露着欣喜,显得异常兴奋。
花楹:远徵弟弟,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宫尚角:远徵弟弟。
是挺惊喜的。
但宫远徵才不要承认,主打就是傲娇。
宫远徵:哥,你来也不早说,我应该让人打扫一下徵宫的。
宫尚角看了弟弟一眼,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宫尚角:我来徵宫看的是你,又不是看房子。
花楹却是不赞同这个说法的-
花楹:夫君,远徵弟弟这徵宫的确要好好修缮一番,让远徵弟弟住的好一些才是。
顿了顿,花楹振振有词地说道:
花楹:还有现在修缮,正好过两年远徵弟弟及冠,徵宫夫人进门就能住进漂漂亮亮的徵宫。
听到这话,宫远徵耳尖泛红,宫尚角看了看四周环境,倒像是被提醒了,觉得花楹说的有理。
宫尚角:还是阿楹细心,提醒了我。远徵弟弟这徵宫的确要好好修缮一番了。
宫远徵:哥……
宫远徵被花楹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宫尚角虽然没说什么,可他那眼神分明和花楹有异曲同工之妙,宫远徵羞得都恨不得钻洞里去。
宫尚角:远徵弟弟,就这么决定了。
此时,宫尚角脑子里已经想着要怎么安排人修缮这个徵宫了。
宫远徵:哥哥也跟嫂子学坏了。
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但宫远徵内心的喜悦却无法抑制,嘴角上扬。
花楹:什么跟我学坏的?远徵弟弟你可太偏心了,分明是我夫唱妇随,跟你哥哥学习才这样的。
宫远徵:你……
宫远徵永远说不过花楹,毫无悬念的落败。
花楹见宫尚角四处打量四周环境,如何不知这个男人的想法,很识趣地说:
花楹:远徵弟弟,你和你哥到处走走,我自个儿喝喝茶躲躲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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