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证面前,宫远徵的几句辩解显得苍白而无力,就连在座的长老们也不禁开始对其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这么浅显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吗?花楹心里深深叹气。
花楹:三位长老和执刃大人,我能说句话吗?
花楹轻轻行了个礼。
本来花楹不想管这些事,只是她有厌蠢症,这破事发生在她面前,她实在忍不住。
待三位长老不约而同点头,宫子羽也同意后,她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花楹:没来宫门之前,总听人说宫门徵公子是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制毒天赋高超,我想以徵公子这种本领,想要杀人根本不需要区区一个管事帮忙。
三位长老顺着花楹的思路一想,立马就反应过来。
见她为宫远徵说话,让宫尚角见识到她的聪慧和护短,他更加认定那个梦就是预知梦。
而宫远徵没想到第一个为他说话的会是花楹,有些惊讶。
听到花楹夸自己,宫远徵觉得她眼光挺好的。
花楹:我知执刃大人刚失去父兄,选的新娘又被质疑,在这样的情境下,执刃大人很难保持冷静,导致轻易被眼前这个心怀不轨的管事误导。
顿了顿,花楹指了指贾管事,众人顺着她的手指打量起贾管事。
花楹:看这个管事,他没有任何受刑的痕迹,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指控徵公子,不是收了好处栽赃陷害,就是对徵公子不满而蓄意报复。
说完花楹低垂眼眸,语气淡淡地反问
花楹:在宫门外,一般家族从没有听信普通管事空口白牙毫无证据的指控,就让家族的公子小姐获罪的道理。
站在一旁的上官浅为了和花楹继续当好姐妹,她自然不能作壁上观。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定格在一旁的金繁身上。
上官浅和金繁距离不远,她很轻易碰了下金繁。
在金繁疑惑地望向她的时候,上官浅给他打了个眼色,动了动手指~
金繁顺着上官浅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贾管事的手中紧握着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金繁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上官浅的提醒。
他慢慢走向贾管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果断出手,
在贾管事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对方的身体,贾管事无意识打开了手掌心~
金繁:他手上有东西。
说完,金繁顺势卸下他的下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上官浅也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她捡起贾管事手中掉落的东西,递给了宫子羽。
宫子羽看着手上的东西,一个黄色的丸子状的东西。
宫子羽:这是什么?
宫远徵微微侧过头,匆匆投去一瞥,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弧度,不屑地撇了撇嘴。
宫远徵:孤陋寡闻,这明显就是毒烟。
顿了顿,宫远徵还是没忍住给宫子羽一个白眼。
宫远徵:你们让人带过来之前,不搜身检查一下的吗?万一是剧毒,我们这一家子整整齐齐的,不是要被一锅端了?
听闻宫远徵这样说,三位长老想到那般场景,顿觉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
宫子羽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又听到宫远徵说“我们一家子”……
他心中因父兄之死怀疑宫远徵的想法又动摇几分。
花楹:三位长老,执刃大人,想要知道这贾管事为何陷害一宫之主也不难,把他压入水牢审讯一番就是了。
宫子羽:你的意思是严刑逼供……
花楹早知道宫子羽心思单纯,只是没想到他还分不清亲疏,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才慢悠悠地反问他-
花楹:他无证无据污蔑一宫之主,进这长老院还带毒烟,这都不舍得下水牢?莫非他是宫门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话说的就很严重了,但众人一深思也发现花楹说得话没毛病。
上官浅看到这样的花楹也是有些惊讶,只一会儿她就柔柔弱弱站出来解围。
上官浅:这贾管事又是毒烟,又是牙齿塞毒药,的确不像个好人。他还误导执刃大人,的确居心叵测。
她的声音清澈如泉,字字句句都发人深省,仿佛带有魔力一般。
花楹面上是云淡风轻的平静,用最轻飘飘地语气对上官浅说:
花楹:浅浅,你说的还是太委婉了。
花楹还嫌火不够大,她继续说:
花楹:这贾管事分明是想离间宫门各宫感情,意图分裂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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