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曦贤又去拜了拜林氏夫妻的墓,这些年来,他们的墓被张云雷父母清扫的很干净,逢年过节都会时不时的过来看一看。拜别后,一行人又要踏上南下金陵的路程,由于目标太大,只好分两路走,一双老人,梅夫人,王惠和郭德纲一路,而张云雷,曦贤和张家父母则扮作一家四口。
一行人就这样继续往金陵赶,越往难,气候越暖和,可曦贤的身体却越来越差,或许是换了水土的缘故,曦贤发起了高烧,他们只好找一家旅店休息了下来。张妈妈给曦贤炖了鸡汤补身子,而张云雷每天都在塌前照顾着,可身体却一点都没见好
这一天,张云雷在床前给曦贤喂药
曦贤:我想出去走走
张云雷:着凉了就不好了,听话
张云雷帮曦贤掖了掖被角
曦贤:我不发烧了,每天躺着都傻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张云雷拗不过曦贤,只好答应了,又把自己的马褂给曦贤批在身上
张云雷:我们到济州府了,已经走了一半儿了,可能师父他们已经到了
曦贤靠在张云雷身上,也不说话。不过张云雷早就习惯了,自打她生病以来就一直这样,两人正互相倚靠着坐在院子里看花,这时候走来一位年迈的道士,观察了曦贤良久,张云雷有点不满意,便起身和道士行礼
张云雷: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道士围着曦贤转了好几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这让张云雷更加不满意了
张云雷:老人家,你也是修道之人,也知道非礼勿视吧
道士:唉
道士长叹一声
张云雷:怎么了?
道士: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这位女子是公子的未婚妻吧
张云雷:是...是啊
张云雷将曦贤护在身后
道士:这女子久病缠身,按理说早该好了,但如今却被阴寒之气罩住了,所以一直不见好转
张云雷一听,顿时怒了
张云雷:道长,我见你年纪大了,不和你计较,但你也没必要这样说话
这时候,张云雷父母走了出来,赶忙对道士行礼,张云雷一头雾水
张云雷:爹,娘,这道士出言不逊
张父:你给我闭嘴
被父亲呵斥住的张云雷不敢说话,而曦贤更是一直躲在张云雷身后,紧紧的拽着张云雷的袖子
张父:这是济州有名的道长,怎可无礼
经过张父张母解释过后,张云雷才明白,原来是母亲一直迷信,认为曦贤的病来的蹊跷,找了郎中也看不好,只好想了这一招
道士:用通俗的话说,要想治好小姐的病,需要的是纯阳之气,也就是要冲喜
民间一直有这样的习俗,张云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可他总是觉得自己不能那样,毕竟他还没有正式娶曦贤过门
道士看出了他的忧虑,便说
道士:如果公子不愿意负了小姐,那也有一计,便是每天晚上与小姐同住一室,以公子的纯阳之气掩盖住阴寒之气,也可不用圆房
张云雷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不知道这办法有没有用,但看着病恹恹打不起精神的曦贤,他一狠心,便要一试
吃过晚饭,张云雷来到了曦贤的屋子,见曦贤正在灯下写字
张云雷:还写啊,这么晚了,小心着凉
说着,张云雷拿起衣服给曦贤披上
张云雷:曦贤,今天道士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我坐在床边守着你就好
曦贤点了点头,继续写,写到累了边上榻上休息,也不和张云雷说话,张云雷也不知道怎么了,曦贤最近的话怎么这么少
张云雷熄了蜡烛,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曦贤入睡,自己却迟迟睡不着
到了半夜,曦贤似是做了噩梦,张云雷感觉抓住曦贤的手,不停的安慰着
张云雷:曦贤,我在,我在呢,别怕啊
曦贤从梦中惊醒,满头都是汗,见了张云雷,便紧紧的抱住
曦贤:辫儿哥哥,我害怕
张云雷:别怕,我在,我在呢
张云雷安慰好曦贤躺下,可曦贤却抓住张云雷的手不放
曦贤:辫儿哥,你上来
张云雷:我..
曦贤:我害怕
张云雷没有办法,只好躺在了曦贤身边。两人离得很近,耳边的呼吸声都听得真切
张云雷转了个身,看着旁边的曦贤,曦贤也睡不着,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张云雷
曦贤的把张云雷冰凉的手放进了自己被窝,还往里面靠了靠
张云雷分明能感受到曦贤的体温和心跳,心爱的人躺在身边,彼此眼中便只有对方
张云雷一点点的贴近曦贤,曦贤没有躲避。张云雷轻轻的将唇贴近曦贤的脸蛋,还是那样光滑细腻。
一滴泪从曦贤的眼角滑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哭。张云雷笨拙的帮着曦贤擦着眼泪
张云雷:乖,辫儿哥哥永远都在
张云雷拿出被子里的手,在被子外搂紧了已经哭得浑身颤抖的曦贤,不久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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