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的意识止于反复呢喃的那一句,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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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笼着一层似于霾的灰。
阳台的门虚掩着,立着一道纤瘦的人影,墨色的发丝随着微风飘飘荡荡,灰白的烟雾与之缠绕在一起。
凌晨的风有点冷涩,一点一点的往骨子里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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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睫颤动,从睡梦中惊醒。
王一博:“小礼!”
身侧的空荡让他有一瞬的惊慌,下意识的低呼出声,在抬头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才慢慢的松懈下来。
季礼闻言转身,恰好与他的目光碰撞,缱绻又糜烂的吐出一口烟雾。
她近视,夜色中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也看不清他微红的眼眶,只看得见他从床上起身的动作。
季礼不动声色的捻灭了烟头。
手腕被擒住,纤细的腕骨上是他昨夜留下的红痕,还未消撤,便又被他的掌心覆盖住了。
王一博的目光落在地上零星点点的火光上,鼻间也嗅到了那呛人的烟草味。
他知道这个牌子,是某款烈性的烟。
王一博:“你抽烟?”
他的嗓音嘶哑,深深皱起的眉眼里升腾起怒意的火花。
季礼烦躁的甩开他的手,将凌乱的发丝撩至耳后,启唇的嗓音清淡。
季礼:“王一博,你这样挺没意思的。”
王一博没说话,只是灼灼的目光死定在她身上,偏执又狂热,宛如火烧着她的皮囊,又疼又窒息。
季礼偏头瞥向他,云淡风轻的弯唇轻笑着。
季礼:“上也上过了,你还想怎样?”
季礼:“说吧,满足你。”
王一博冷白的肤色愈加苍白了些许,拳头捏紧了在发颤,他庆幸彼时天还未亮,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也不至于落的太狼狈。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如果形容的俗气一点,可以说成是度过了一个世纪。
而季礼觉得一个世纪都不止,那是永无止境的漫长,他们于夜色中渐渐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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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外面冷。”
终究是他率先打破沉寂。
他轻轻伸出手,将要触碰到她之际被她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指尖慢慢的蜷缩着。
烦透了,也受够了。
季礼正打算绕过他进屋,便被圈进一个怀抱中,后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腰上是他不容拒绝的手臂,紧紧的锢着。
王一博:“小礼,我想要你爱我。”
他的嗓音响在耳侧,带着隐忍的哭腔,滚烫的湿意灼痛了季礼的后颈,她的身躯一寸寸的僵硬住。
王一博:“...可以吗?”
小礼,我爱你。
我只是想要你也爱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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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易怒,他是偏执。
可只要季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能瞬间击溃他的所有,掩饰于内里的脆弱不堪全部暴露于她的眼前,那是一颗真心。
里面住着他的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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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起就与他的生命紧紧缠绕着的小礼,他的心动起于十五岁那年的情窦初开,恋爱于十七岁出道的那天。
于十九岁分别,二十二岁重逢。
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化,唯独他对她的爱。
王一博爱季礼,以卑微又强势的姿态,经久不变的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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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林.:害...就是这样纠缠的感情啊
初林.: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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