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案发现场的路上,乔楚生把案件经过告诉了路垚。
乔楚生:昨晚凌晨,一辆满载纺织厂女工的电车,就在这个路口,连车带人离奇失踪。我们老爷子在电车公司有股份,这个案子必须快点破。如果乘客找不到的话,公司得赔很多钱。
到了现场之后,路垚立马就发现了疑点。
路垚:前面是钟楼,三面都是居民楼,怎么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路人:昨天这里起了大雾,什么也看不清。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的?
路人:我就住在那栋楼上。昨晚我听到电车开到一半就停下了。等我打开窗户,发现外边什么都看不清,还有各种怪声音。叮叮咣咣和各种野兽嚎叫的声音,吓死人了。后来,雾散了,人就消失了。
乔楚生问完话后,走到了路垚身边,路垚此时正蹲在地上观察着现场留下的巨大脚印。
路垚:这么大的脚印,霸王龙?
乔楚生:那是什么呀?
路垚:一种已经灭绝的史前生物,身形巨大,生性残暴,在它生活的年代没有天敌。
乔楚生:可能性有多大?
路垚:可能性为零,霸王龙有数吨重,踩在柏油路面上不可能没有塌陷。
乔楚生:障眼法?
乔楚生顿时明白了。
路垚:没错,现场的路面,轨道,脚印都是人为布置的,有人刻意为之。
乔楚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需要很多人配合,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劫持电车的话,太得不偿失了。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路垚:而且车上都是夜班下班的女工,家里应该出不起赎金吧?
路垚说完就又蹲下身子,捡起了路面上沾血的石子打量着。
就在此时,一双女士高跟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路垚抬头一看,见到是白幼宁后,立马拉下了脸,跑去跟乔楚生抱怨。
路垚:这人怎么老阴魂不散呀?
乔楚生:这是公共场所,她是记者,当然有采访权。
路垚:这姐们儿哪毕业的?
乔楚生:复旦啊。
路垚:学文的?
乔楚生:商科。
路垚:那为什么当记者啊?
乔楚生:那你问她去啊。
白幼宁并没有去理会他们的对话,因为她此时正在被围观大妈的照片指责呢。
白幼宁:大妈,我这不是相机,这是镇魂神器,我是来收妖的。
大妈:那你们当年做什么去了?
乔楚生:当年发生什么了?
大妈:这事啊,我讲给你听听。就三年前,有个人就在那个路口死了。那个人是个酒鬼,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在马路上晃来晃去。也不知怎么的,电线掉下来了,人就被电死了。
白幼宁:掉下来的东西不会是电车的电缆吧?
大妈:就是这种洋东西,跟你说吧,这种东西都是破坏风水的。以前走马车的时候,几百年都没事。就是这帮洋人,他们来了之后,把我们好好的上海,搞得人心惶惶的。
大妈一脸气愤,说完这些之后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乔楚生:你要不要查查她说的是什么人啊?
白幼宁:他叫孙鹏,四十岁,本地人,没有家眷。平时以拾荒为生,被电死以后,是电车公司负责安葬的。
白幼宁都没多想,张口就来,一旁的路垚听到后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路垚: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十年之内,所有上过报纸的新闻,我都记得。
路垚:你可真有闲工夫。
路垚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讽刺的意味,还给白幼宁鼓了个掌。
乔楚生: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没有的话跟我走一趟。
路垚:去哪儿?
乔楚生:东海电力,得让他们尽快恢复供电,赶紧通车。再拖的话,就要变成公众事件了。
乔楚生拖着不情不愿的路垚去到了电力公司,然而一进到老板的办公室,路垚的两眼就开始放光了。
路垚:电力公司这么有钱的吗?这个窗帘是绒制的,它是法国进口的,价格高了去了。
乔楚生:不然你以为电老虎白叫的呀?
接着,路垚又看到了桌上的糕点,便拿起一块塞进了嘴里,随后又抓了把瓜子塞进口袋里。
乔楚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路垚没接乔楚生话茬,转身又扑向了沙发。
路垚:这个沙发是意大利的小牛皮,这个运过来就得半年。一会儿人来了,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呗?
乔楚生:说什么?
路垚:找工作呀!不然呢。
乔楚生:怎么,你不喜欢办案?
路垚:探案呢,只是为了糊口。我还是更喜欢这种西装革履,然后在办公室里喝个咖啡呀,看看报纸的人生。
乔楚生:嗯嗯。
乔楚生敷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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