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看我:“叶宁,你不要哭啊,我最讨厌看女孩子哭!”
哭你个头,上你的坟我也不会哭,我强咽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我说什么啊,失恋心痛么,神经病,我说的是每天给你发誓保证,捶胸的闷痛!”
所以我以后就自由了,贱格就要提升为人格了!
他愣一愣,冷冷的撇了撇嘴:“你周一就可以来翔实实习,这是我给予你最后的补偿,毕竟你那样,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工作,不是么?”
我怒,哈哈大笑:“我叶宁从来不要次等货,我不要进翔实,我要进天跃,翔实档次低,不是我的品味。”天悦是翔实的死对头,也是a市的拳头企业之首
比起翔实来,天悦的规模超出的绝对不是一点点。
我顿了顿,扬起下巴,对着他又道:
“还有你不需要补偿我,我喜欢你,关你什么事!”我歪头,看他脸颊上的血红手印,越看越狰狞,忍不住笑一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宁瞿,你放心好了,今天我撞了南墙,也见了棺材,以后不会缠着你了!”
他抿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许久之后,答我:“那是最好!”
果然最好,对他好,对我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相看两厌,我和他同时转过身去。
我挥挥手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我又忍不住绕回来,踢踢墙角抿嘴沉思的另一位:“喂,请问厕所怎么走!”那五杯小洋酒没有顺着我的泪腺蒸发出来,另辟蹊径,化作了我磅礴的尿意。
那位听墙角的放下酒杯,朝我弯起嘴角,极为优雅的笑:“我不叫喂,请称呼我为钱铎。”
我管你钱多钱少,能解决我的生理问题,叫你膀胱我也无所谓。
于是我从善如流,一张嘴:“膀胱,厕所怎么走!”话一开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妙,果然他的脸从白润的玉质变成了深沉的楠木黑。
我对着他很遗憾的摊手,我那人文气质的嘴巴又你如此刻薄为哪般!
他突然轻轻的弯了弯左嘴唇,似笑非笑道:“叶宁是吧,你这张嘴真比你的人还不讨喜,难怪宁瞿看不上你!”
一瞬间,我的汗毛通通倒立起来,再淡定的气质也压抑不了我的狂躁本质,我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很遗憾,我向来是行动派。
于是我拎起他的肩膀,以标准的过肩摔之势,将他远远的抛了出去,会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我自豪地站在灯光下,踏出脚踩向钱铎的胸,碾转用力,怒吼咆哮:“说,厕所在哪里!”
做淡定的女人太辛苦了,我叶宁从这一刻开始起,要做勇敢的女王,咆哮于世界的顶峰。
他躺在地上,眼眸黑亮的惊人,怒极反笑:“叶宁,你要为今天的举动负责!”
好吧,我最擅长的就是负责。
我耸耸肩,像他很认真的点点头:“好吧,我会对你负责!”看他识货的样子,我用力一点头习惯性的捶胸,胸脯给我整锤的咚咚作响:“相信我!”
“……”,他默然,我默然,全场皆默然,许久之后,我再次打破沉寂:“可是他妈的厕所到底在哪个方位!”
他笑意晕染到眼眸深处,分外明亮“好,我带你去。”
其实一万个人,有一万种醉酒的方式,我从不知道自己的醉酒方式就是暴力因子的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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