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节目组帮忙预订的,双人套间。
但令人尴尬的是,虽然有两张床,但这两张床在一个房间里。
秦夭夭眨了眨眼——食色性也,在两个人的关系中,张子孺自认为年龄长些,加上自己表现出来的性格,他扮演的是这段关系中主导的角色,但这种性格的女孩子,谈谈恋爱可以,如果想要更进一步,迈进婚姻殿堂,他可能就会打个问号,秦夭夭想做的,就是在不打破原有标签的基础上,丰富自己的人设。
虽然有摄像头,做不了什么,但小小的撩拨一下,还是可以的。
张子孺与酒店沟通无果,虽然看到不少空房,但酒店一口咬定都被预定了出去,不清楚这是真的还是节目组搞的鬼,张子孺只得向秦夭夭传达了酒店方的原话:“……我在沙发上休息就好了。”
看了眼她睡都嫌挤的沙发,秦夭夭一脸不解,言辞一派天真:“为什么不在床上睡?我们又不是在一张床上。”
挫败的呼出一口浊气,张子孺松了松不知为何让他有些呼吸困难的领口,缓缓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相碰,唇与唇之间不过咫尺。
秦夭夭感受到了不同于自己的炙热呼吸,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耳垂都染上了红晕,整个人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懂了吗?”满意于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张子孺复才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摩挲着,仿佛还残留着女孩肌肤的柔嫩触觉。
“……”他好会啊~!!!!
内心小人疯狂尖叫,秦夭夭表面上却游魂似的转身向房间走去,越走越快,最后甚至捣腾着小腿跑了起来,一头扑进了自己的床铺上,用枕头埋住了自己的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跟在她身后的张子孺见她没有关门,站在门口探身,却看到了这一幕,轻笑出声,敲了敲门,见她像被按了暂停键般静止当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躲进了客厅,大笑出声。
秦夭夭恼羞成怒,想要采用“捂嘴”这种物理方法对他恼人的笑声画下休止符,但她一米六五的小胳膊小腿,哪能敌得过一米八八的长手长脚,“搏斗”中,反被“敌人”发现了“命脉”——腰上的痒痒肉,慌乱躲避,张子孺哪能让她轻轻松松逃走,伸手拽住了她,顺便用自己的长手长脚,终于在地面这个“战场”,困住了她,顺便制止了她像个翻了身的小王八一样徒劳挣扎的行为。
秦夭夭几乎笑岔了气,有心想“威胁”几句,但笑得浑身无力,只能发出奶猫般的呵气声,听起来不像威胁,更像撒娇。
眼见翻身无望,秦夭夭索性软硬兼施,将计就计,撒起了娇:“我知道错了嘛~我不捂你嘴了,我保证!”原本还想发个四,可是手还在对方手里呢。
见她“哥哥”“欧巴”的叫,小嘴像抹了蜜,原本因为两人姿势有些尴尬的张子孺也放松了下来,也多了几分逗她的心思:“说点好听的,我就放了你。”
“子孺哥哥字最好看了,有句诗说得好,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那是王羲之。”
“手也好看,指如削根葱。”
“那是形容女子。”
“有才华,才兼文雅,明经擢秀。”
“这还差不多,继续。”
秦夭夭苦着一张小脸:“你身上好硬,还好重,压得我好不舒服。”
她的语气幼稚天真,却让张子孺意识到了对方是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手臂一个用力让两个人的姿势变成侧卧,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平息着有些紊乱的呼吸。
仗着两个人的距离接近,收音器收不到音,张子孺将头搭在女孩的颈窝上,在她耳边低喃:“跟我在一起吧,夭夭,我不接受其他答复。”
将要捅破窗户纸的这段时期,本就是男女之间的推拉时期,而张子孺本身主导者的身份,让他多了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秦夭夭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让他深觉套牢了自己,毫不客气地在他笔挺的鼻尖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放松了自己的手时,手脚并用,逃进了房间,见他看了过来,还冲他吐了吐舌头:“黄牌!”
摸了摸鼻子上的小小牙印,张子孺轻“嘶”一声,更多的却是宠溺:“小笨蛋,还真下得了口。”
下午闹过一场,两人最终还是住进了一个房间的不同床上,当然,洗漱时间除外,秦夭夭洗漱时,张子孺绅士地躲出了房间,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必须经手的事务。
“我洗好啦~你去吧。”
闻声抬头,尽管已经习惯了眼前女孩的美貌,但看到她刚洗完澡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浮现出了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中的那一段描述:“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男人其实都不傻,或许一时被美色所惑,热血上头,但日后,总有他回过味来的时候,所以秦夭夭或许可以直白勾引,但那明显落入窠臼,所以她打乱了张子孺的思绪,凑近了他,确保他的视线全是自己以后,露出了自己最美的笑脸,务必让他记忆深刻:“怎么啦~突然发现本小姐美貌过人?更喜欢我了吗?”
张子孺挑了挑眉,露出了自己招牌性的温和笑脸,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是如何的翻江倒海:“继续加油。”
脚步纷乱的走进洗漱间,他又有些后悔了起来——浴室满是女孩浴后留下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一时想入非非。
“真的是……”苦笑一声,胡乱将自己洗漱干净,换上睡衣,张子孺走出卧室,却看到让自己内心浮动的女孩却正看着蜡笔小新,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任重而道远啊……”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去第一站。”只留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张子孺侧头看向另一边乖乖将被子盖过下巴的秦夭夭,眼波温柔。
“晚安呀。”女孩软软甜甜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响起。
“你也晚安。”
许是女孩的睡容过于恬淡安稳,张子孺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合眼安眠,睡了从业多年,最为香甜的一晚。
蠢作者:其实大家都是普通人,都挺善良的,也都傻,怕寂寞,有时候耍一些小聪明,都希望别人对自己好一点,可是又懒得付出。——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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