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屏住自己急促的呼吸转头看向族人,此刻所有的族人正紧紧报作一团,个个面如土色的盯着自己,迫切的等待着族长的回答,看着胆怯的族人心中不经的沉思起来∶“好不容易才让族人们甩掉心中的恐惧,不能在让他们深陷惶恐当中,倘若士气低落,那我们就永远也走不出这个深洞了。”族长勉强的微笑着道∶“大家放松点,没什么只是一些祭品而已,我们继续向前走。”
有些胆小的人还是疑惑道∶“族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祭品啊?”
“我们可能闯进了别人的墓地里了,看这些祭品墓主人的身份可能还不简单。”
秦顺洋道∶“族长我们随闯入别人的墓地,是会被逝者诅咒的啊。”
族长立刻就大发雷霆震喝道∶“放你妈的狗屁,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要不然我饶不了你。”族长有绞尽脑汁的安慰族人∶“大家别听阿顺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无心闯入,逝者是不会介意的,现在我们继续走,都给我小心翼翼的,千万别打扰了墓主人。”
大家放慢放缓脚步一挪一动的往前走,踩在白晃晃的尸骨上发出“咔咔”的断碎声,每响一下族人的心就跟着起伏一下,在这条铺满尸骨的道路了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族人们流了多少冷汗,直到大家走到累了乏了这才看到白色与黑色的接壤,走下尸骨的族人拼命的跺脚,千万别沾上什么晦气。
族长大声阻止∶“小声一点,我们可是误闯了别人的地方。”这么一说大家又恍然想起自己闯进了别人的墓地,停留了几分钟,族长又命令大家向前进。这回大家走的很轻松,时不时的还有人回头望着那白森森的尸骨,渐渐地尸骨离大家越来越远,最后消失的人们的视野中,疲乏的大家显得前面的路更加艰难。
在延绵的洞穴里族人们大约蹒跚了三天之久,三天之后摆在族人面前不仅仅是那个黑漆漆的洞穴了,而是一分为五个,五个一模一样的洞穴,族人们也被这困住了前进的步伐,族长徘徊在洞口前心中也犯起了难,脸上通露出一股着急之色。
秦策又在燃眉之急时提点道∶“族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先随便找个进去,沿途做上标记,如果万一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就立即沿着标记返回。”
族长颔首道∶“不错我们就照阿策说的做,我们一个一个的找这样一定能找到出路了。”
“族长那我们先走那一条啊。”族长扬起手随便就指了条。
秦顺洋问完就跑在最前头,大家紧跟着秦顺洋的脚步向前,秦策则走在中间用烧成碳的火把在洞壁上画着横线,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大家在洞里大约走了不到半刻钟,族人又一次停止了他们的脚步,有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的人甚至胆战心惊道∶“完了,完了,我们要被困死在里面了。”现在摆在族人面前的更是十个洞口。
族长急躁道∶“走,继续不要停下来。”
族长不是不害怕,他是不敢去想,他心里想着不能停下来,不能给时间让族人去胡思乱想,只有不停的走下去才能让族人坚持到底,族长一直靠着这个自欺欺人的想法,才没让自己的精神崩溃。
此时此刻的族人已经是惊弓之鸟,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在哆嗦,只是都在强忍着内心的恐惧。
半小时匆匆忙忙的赶路,前面终于不在是那两扇巨大石门出现在面前,每扇大石门上雕刻着一只约九米高,双脚赤裸全身围着兽皮只袒露出左肩 脖子上长着一个青面獠牙满脸狰狞的恶鬼头,隆起的鼻子各挂着一个铁环,各自双手紧握一根棍子贴在胸前,两根棍子交叉于门缝出,给人的感觉此门不通的意象,族人望着透着诡异之气的石雕,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
族长走到石门旁仔细瞧了一番,用手使劲的推石门,但它没有丝毫松动,族长立马命令大家往回走,在寻找新的出口随后的一个时辰里族人又走了三个洞口,奇怪的是每次走到底看到的都是那同样的石门图雕,开始大家以为在绕圈子族长就在石门上做上标记,最后他们惊讶发现他们所走之处都是不相同的,族长本想在在继续走下去,可是火把紧急告急,族长一想到黑灯瞎火顿时心中就有股后怕,再也不敢在往后想,但脸上却是布满了恐忧,心中不停的寒喧∶“冷静,现在要想尽一切办法把石门打开,否则…”
族长徘徊在石门处,仔细的观摩,半晌过后族长疑思道∶“看样子我们别无他路了,只有想办法把这石门打开搏一搏了,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族人们深思的一秒秦顺洋挥臂高呼∶“族长,我们都听你的安排,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随即所有的族人也响应秦顺洋的回答。族长听完后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原本还忐忑不安的心一下了就静如止水。
“好,好,好出来三个人我们把石门推开。”
秦顺洋首先从人群中跨出垂直向石门走去,在接着二个身体魁梧彪悍的汉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前。族长率先士卒走到石门前用自己的左肩顶住石门,三人见状立马依葫芦画瓢跟着族长的样子与族长站成一排。
族长提醒道∶“你们要把自己的左肩实实在在的顶在石门上否则等下就会用不上劲。”三人微微的调整了下身子,把自己的重心都往左移,族长扯着嗓子喊道:一、二、三、一、二……”
四人同时把左大腿靠在石门上,右脚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蹬。汇集全身力气的左肩恶狠狠的向石门上撞。半晌的努力石门竟然纹丝不动,最后大家都筋疲力尽,全身在微微的颤抖。族长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停…停…”四人靠着门屁股一瞬间坐地倚靠在门休息起来。
半个小时的的休息又使得族长四人精力充沛,族长死顶着石门一脸的不甘用严肃的口语道∶“在来几个人死也要把这石门撞开。”人群又陆陆续续的走出六个人,十人依旧向原先一样用左肩顶着石门,这次族长叫喊的声音更大整个脸是青筋暴露涨得通红“一、二……”族长撕心裂肺着叫着,族人们竭尽全力的向石门发起冲击。但效果依旧纹丝不动,大家满口唉声叹气,低落的表情横溢,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信心,都停止了对石门的轰击,唯独族长没有放弃依旧拼命的往石门上撞,尽管左手已经是发抖面目狰狞。
秦顺洋于心不忍一把抓在前倾的族长∶“算了吧,族长这门是打不开的。”
族长面目狰狞的回过头给了秦顺洋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秦顺洋瞬间就被族长的眼神给震住呆立着一动不动,随即族长使劲的一把推开秦顺洋,喉咙中犹如火山喷发的气势怒吼∶“我不信我不信我推不开这扇门,啊…”
秦顺洋被族长推倒的瘫坐在地上,双眸惊恐的望着族长,其他的族人眼中布满惊恐之神,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族长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说。
骤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升起,打破了这个惊恐的僵局∶“族长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样打这扇石门了,你这样下去撞到死也不可能把石门撞开的。”
族长停止那疲惫不堪的身子,脸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也松弛下来怔怔问道∶“阿策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秦策微微颔首∶“我曾经在书上见过这类似的石门虽然门上雕刻的图像不一样,但里面应该都是机关锁,所以不管我们怎么用力用多大的力都别想强破此门。”
族长顺势转过身仰头望着石门淡淡道∶“那我们该如何打开这石门内的机关?“
秦策没有回答族长的疑问只是不慌不忙的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石门上那两个面目狰狞的恶鬼头像,族人们顺势望向狰狞的恶鬼,大家看了半也没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
地上被推倒的秦顺洋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迅猛的爬起来奔到秦策身边唧唧喳∶“秦策你别跟姑娘一样磨磨蹭蹭的,有什么屁赶紧放,这样会把人给憋死的。”
族长也按捺不住了催促道∶“阿策你快点说怎么打开这石门吧。”
秦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笑意道∶“族长我仔细的打量了这石门,除了那两个的恶鬼鼻子上的鼻环是后来挂上去的,其余的都是直接在石门上雕刻的。”族长望着那两个鼻环陷入了沉思中。
秦顺洋满头雾水∶“怎么就完了,你还没说怎么打开石门了。”秦策瞥了秦顺洋一眼不搭理他,秦顺洋见没人搭理他立马就大吼大叫∶“谁能告诉我怎么能打开石门?谁能告诉我…”
“吵什么吵,想死是不是。”族长依旧望着狰狞的恶鬼怒喝道。
秦顺洋立马就变得像一条温顺的羔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随即族长有用柔和的语气解释道∶“阿策的意思就是说那两个鼻环就是解开机关的所在。”秦顺洋点点头两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两个鼻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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