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站在大厦之巅,从高楼与高楼之间穿梭而上的风,略显宽松的白色衣服被吹得有些凌乱。
清爽的寸头,使得他的浓眉大眼更加突出,充满老茧的双手自然地垂在腿边,黑色的灯笼裤在风中飒飒作响。
整个人都散发着屹立不倒地其实,就如同一座大山,看上一眼,也会被其折服。
他受到委托,来寻找一个人,和她切磋,这正是星期二喜欢的,自幼练武至今,切磋早已家常便饭。
但是,随着自身的强大,能够匹敌的对手越来越少,这让他愈发觉得孤独,感觉自身的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
星期二看着脚下的众生百态,露出鄙夷的神色,一群蝼蚁般的货色,但他也不得不感慨,若不是这些蝼蚁,强者也不会在这个世间降临。
他一直相信,这世界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为了让自己不断突破自我,在强者的路上越走越远,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要被他踩在脚下,成为垫脚石中的一颗石头。
蝼蚁就是蝼蚁,就如同脚下的沙砾,就该踩在下边,为强者铺路,才是正道。
他闭上眼睛一跃而下,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不远处有一家武馆,星期二朝着武馆不急不慢地走去。
武馆内,年迈的馆主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众弟子训练。武馆很大,在这里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存在,铁派功夫可是实打实的硬功夫。
馆主偶尔挥挥手里的拐杖,大声呼呼,提醒某个不太认真的弟子。
这时候,便有弟子会走向前去,大声呵斥,督促新来的弟子勤奋练功。这便是整个武馆的常态,但是今天,有人却打破了这个氛围。
星期二站在门边上,扛着一块牌匾,这副模样,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定睛一看,那副牌匾赫然是自家的。
馆主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气势徒然一边,凌厉的气质如同刀割一般,席卷整个馆场,他一声大呵!
“呵!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我这儿踢馆?”
众弟子一番嗤笑,在这地界,胆敢来踢馆的可真的是胆子不小,这里那个不知道铁派的功夫强横无比,面对六七点的寄生物,也能较量一番。
身边的大弟子,走上前,居高临下,盯着星期二的眼睛,“胆子不小,报上名来。”
星期二面对大弟子的凝视,心里波澜不惊,“山派,星期二。”
大弟子呼出一口粗气,“铁派,江撞山!”
江撞山一声招呼,众弟子纷纷散开,让出场地,星期二放下牌匾,来到场地中心,山的气势,如同海啸一般席卷全场,压得众弟子面色潮红。
唯有馆主,以及江撞山类似的亲传弟子面不改色。馆主敲了敲馆长,面色沉重,此人实力不可小窥。
江撞山毫不示弱,铁的味道,侵扰着在众的嗅觉,全身壮实的肌肉,显露出坚硬的质感,整个人如同一块浑然天成的大铁块。
馆主脸色微微好转,看来大弟子的功夫已经到家,这场比斗,胜券在握。不知哪位弟子,喉咙一咕隆,就如同信号一般,比斗两人双双出拳。
“嘭——”
沉闷的音爆,从拳与拳之间迸发,顿时地崩山裂,上方一圈玻璃,纷纷碎裂,两人之间出现了一道裂痕。
江撞山咧嘴一笑,和面无表情的星期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这次对碰,让双方都粗略感知到了对方的的大致实力。
接下来,就是全力击败。
星期二身形一动,好似飞燕一般,靠近江撞山,而江撞山则不动如山,硬抗星期二的击打,挥动重如铁的拳头,打向星期二。
看的众弟子好一声惊呼,馆长面露不屑之情,“哼,花里胡哨。”
星期二面色如常,心里却微微提起兴趣,这功夫,和寻常人的功夫比,多出了一些味道,不过,却依然敌不过我。
只见,星期二手势巧妙一变,拍击江撞山的钢铁之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江撞山露出得意之色。
心中暗道,这山派功夫也不过如此,也奈何不了我早已大成的铁派的功夫。就这样结束吧。
他气势一提,身形一边,变守为攻,踩着步法,躲开星期二的拍击。
“铁派六式——镇压!”
在众人眼里,江撞山瞬间变得高大起来,化作铁之巨兽,挥动铁掌,向星期二压了过去,产生的气压,让星期二动弹不得。
“山派三式——流流。”
星期二看似动弹不得,实则却只是不想动而已,他踏出玄奥的步法,如同山洪之势,席卷江撞山。
“轰——”
铁兽与山洪的碰撞,震得众弟子纷纷跌倒,震得馆场满墙皆是裂痕,唯有馆主稳稳当当的拄着拐杖,却稳不住他脸上惊诧万分的形色。
场上,星期二伸了伸筋骨,默默的看着江撞山七窍流血,惨死在场,若仔细瞅上一眼,可以发现,割开江撞山的皮,剩下的都是血水和肉浆混合的液体。
馆主失魂落魄,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不敢上去打,自己已经年迈了,早已不是巅峰,去打,只不过是去找死。
江撞山的落败,就直接可以说明,这武馆,也开不下去了,假若厚着脸皮开,也会无人问津。
星期二,拿起原本倚在墙上,现在却倒在地上的牌匾,双手一折,牌匾被折成了两半,消失在了门口。
馆主拄着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死去地江撞山身边,这时候,他真的老了,一切地骄傲,已经随着江撞山地死,随风而去。再也留不下什么。
唯独留下的,是跪坐啊江撞山尸体边上,白发苍苍的老人,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儿子的老人,他的眼中没了世界,没了一切,有的只有黑暗。
星期二的热身完毕,看了看地图,慢慢的朝着圣城警察院走去,他还是那个气势如山的武痴,只不过,这次在山上又多了一块铁......
与此同时,莱尔关上出租车的门,付了车钱,出租车扬起一阵灰尘,不一会儿,消失在了拐角处。
路边的树叶被吹了起来,扫地的工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将这些叶子扫拢,装进了垃圾袋里,再向着一边走去。
莱尔,捋一捋黑褐色的发丝,推开了圣城警察院的大门,她历经两个月的疗养终于出院了。
院子里,只看见任飞在打拳,一阵阵的拳风,吹得边上的小树一阵摇曳,任飞见到莱尔一愣,收起架子。
“莱尔,你回来啦?”任飞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莱尔停下脚步,对着任飞翻了一个白眼,上次的账,她可还记着呢,要不是任飞那一下子,她也不至于受伤。
“任飞,上次的账我可还记着呢。”莱尔指了指任飞,装作生气的模样。
任飞听到这也不用不好意思了,乐呵呵的笑着,“哎呦,莱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呗,这样吧,你说个要求,我答应你就是了。”
莱尔眼珠子咕噜一转,就这样和任飞说:“这个嘛,你就给我做牛做马,直到我满意为止,听明白了没有?”
任飞嬉笑着摊了摊手,“行嘞,以后有啥事,尽管吩咐。”说着他笨拙地做了一个管家鞠躬的样子。
莱尔被任飞惹得笑了起来,“你待会给我倒杯喝的去,我先出去一趟。”
“你这不是刚来吗,怎么又出去?”任飞二丈摸不着头脑。
莱尔娇嗔,“哼,要你管啊,我不能回家一趟吗?”
任飞打着可以的手势,看着莱尔又从大门出去了,他又开始练拳,不就是倒喝的么,不急先练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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