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营训练场地上,原非清特意为原非烟选了一匹名叫胭脂的良驹,深得妹妹喜欢,因而准备试骑一番,却不想马鞍下被人暗藏毒针,但凡有人上马,必定会使毒针扎入马背,即刻达到谋害骑马之人性命的目的。
原非烟不知所措之时,宋明磊正巧从帐内出来,根本不作思考便上前搭救,快跑上前一跃将原非烟抱起,护在身下。
原非烟被宋明磊抱下马匹,护在身下,因他未曾穿着上衣,使得原非烟无比羞涩却更能直观地感受到宋明磊的男子气概,双颊通红对宋明磊一见钟情。
“二哥你没受伤吧?”姚碧莹话刚说完,因为焦急万分没注意脚下被石子一绊,面向地面扑去索性都是沙子并没有受伤。
“碧莹你没事吧?跑这么急作甚?”宋明磊满眼担忧看着姚碧莹温柔的问道。
“二哥我没事儿,我太担心你了才这样的。”姚碧莹有些委屈的说道。
“下次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了。”姚碧莹听到话对着宋明磊粲然一笑。
看到宋明磊急切地跑到姚碧莹的面前,那般温柔担忧的模样,使得原非烟双眸中的嫉妒之火愈加旺盛。
原本因绾发深得原非烟喜爱的姚碧莹,此刻便成了她肉中之刺,不拔不快。
为表示感谢搭救之恩,原非清兄妹特意邀请宋明磊去府中小坐喝茶,宋明磊分析事情始末断定这是连夫人所为。
“明磊兄当真是聪慧过人,心思细腻不知可否与在下结交知己?”原非清非常赏识宋明磊语气中的欣赏之意特别浓厚。
“小人身份低微,不敢高攀。”宋明磊回音道。
“在我面前就不要小人了,做质子数十年我还哪如曾今那般我们都一样哪有什么高攀之说。”原非清提及质子眼中皆是落寞隐晦的神情。
“那明磊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听到宋明磊的回答原非清满脸开心替他倒了杯茶。
“不知明磊兄可有小字?”原非烟满眼欢喜的看着宋明磊问道。
“回小姐,小人字光潜。”
“光潜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我便一直这般唤你。”
“二小姐这……这于理不合。”
“光潜你就不要推脱了,就这样叫你挺好的。”
小字本是为亲密之人所唤,原非烟得知宋明磊的小字为光潜,便执意想要这般唤他。
这对于宋明磊来说,本是高攀,可他心中无意却也拒绝不得,便就这样吧。
一直坐到夜幕降临,宋明磊才得以从原非烟的府中离开。
刚出了院子,便见一神秘人,称呼宋明磊为少主,更是十年前就已经潜伏在原府之中。
言谈中,宋明磊是为姚碧莹而听从姑姑所言来到原府,可显然,他口中的姑姑违背了诺言。
宋明磊的弱点就是姚碧莹,而姚碧莹是他亲妹妹,他的姑姑也正以此为要挟,逼迫他报仇雪恨,重振家族。
————杂役房———
另一边因为帮杂役做成了半自动洗马桶装置,让这里的奴婢都轻松了不少,连带着对花木槿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花木槿这才知道,她们虽然在这里为奴才,但都是无子无女之人,夫家也都因跟随原家打仗失了性命。
若非原府收留,这些妇人在这乱世早就已经没有活路。
“原来候爷这般的好人我真是错怪他了。”花木槿懊悔不已的说道。
“候爷他是个大善人,大英雄!”杂役房的奴婢们一脸崇拜的说道。
“所以我刚到杂役房你们刁难我是因为我说侯爷坏话嘛?”
“是的”名叫秋葵的大娘回答道。
“木头花对不起啊这几天这么对你,你能原谅我们么?”娘头问道。
“是我做错了,我误会错怪了侯爷,倒是你们能原谅我嘛,我这么不知事情缘由就随意栽赃侯爷。”
“我们原谅你了,我们这些天这么刁难是我们错了。”
得知其中原委,看着这群大娘无依无靠,花木槿蹲地轻哭,想起死去爹娘眼睛止不住的酸涩想起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言语十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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