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bgm:爱晚亭边_小时姑娘
“姑娘,你说那女子可怜不可怜?一生所求皆不得,只落得个断香残玉的结局”。
——枇杷阿婆
言溪:“渺渺……”
言溪:
她…如何在这?我不知道……也不敢去细想。
江渺:“……”
言溪:“渺渺…我…”
江渺:“不用说了……”
我不再理会她,越过她走去,胸口间积攒的那口淤血,一下子溢了出来,无所谓地抬起衣袖狠狠拭去,从怀里摸出一绺平安穗子,是她那年生辰时送我的礼。
江渺:
江渺:“不必再见了……”
你我之间,从此陌路。
言溪:“渺渺…”
温尔尔:“阿渺!”
日光下,身子有些虚晃,一个人影及时过来扶住我,我再见着她,想起当年,握紧了她的手,她却拔出剑,对着言溪。
温尔尔:“你是谁?对她做了什么!”
温尔尔:
江渺:“回云深不知处”。
姑苏 彩衣镇地带
到彩衣镇时,身子几近飘忽,一路上御剑,忙着赶路,没怎么休憩和进食,已然撑不住,拿出怀间的瓷瓶,捻了几颗药丸咽下,还好,快到云深不知处了。
温尔尔:“你还好吗?”
江渺:“没事,旧疾了…”
温尔尔听着,心里已笃定知晓,是当年的血虚之症没有根治好,才落下了今日的旧疾。
温尔尔:“我扶你”。
江渺:“没事…尔尔,你听见歌声了吗?”
镇子上人来人往,吆喝声不绝于耳,行走其间,柳江溪上,碧波庭翠,一段曲子,吟唱开来。
温尔尔:“是从湖上传来的吧”。
曲风柔和,调子幽而婉转,像清歌漫步,一哀一叹,悲伤的情绪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揣测这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姑娘可知这唱的是谁?”
说话人的眉眼,让我好生熟悉。再看摊子,一把油纸伞,一锅枇杷膏,一枚旧竹筒。
江渺:“阿婆…”
“姑娘识得我吗?”我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阿婆…看不见了。
江渺:“少时,常惜,有幸…咳咳…尝过阿婆家的…枇杷膏”。
温尔尔听着江渺的话,不禁望向了她,眼眸湿润了起来。
温尔尔:“江渺,你记起来了…”
阿婆听我声音嘶哑,气息不稳,摸着竹筒为我细心舀了一盏枇杷膏,热腾腾地端到我面前。
“姑娘,你咳的好生厉害,可有去找大夫瞧过?”
江渺:“瞧过了…”
“要注意啊…咳多了,伤身子”。
我不好推辞,接过那盏热汤,放下一些碎银,又把阿婆扶到摊前的杂木凳子上坐下,阿婆在我耳边说着,那溪上船坊间,唱的是什么,又为谁而吟。
我听的不太专注,只回忆着之前在医馆,把尔尔支走后,大夫和我说的话。
“姑娘,你的病症…”
江渺:“大夫,您有话直说,我…还有的治吗?还剩下多少时日?”
“那老夫便直说了,姑娘你血虚逆行,气淤思结,若是之前,你有好好修养,按时服药,切忌大悲,或许还能延续些命日。如今…能活过冬日,便是最好了”。
江渺:“多谢……”
“哎…还是个年轻的姑娘啊…”
今年冬时,快了,过几日便是冬至了。
“姑娘,你说那女子可怜不可怜?一生所求皆不得,只落得个断香残玉的结局”。
江渺:
江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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