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清河渡 一、鹤唳华亭

食用bgm:妄想的月光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蓝湛

聂家设宴迎接魏无羡，觥筹交错间，聂明诀见魏无羡今日没有佩剑，便询问缘由。

聂明玦：“魏公子，今日为何没有配剑？”

魏无羡：

师兄只是自顾着饮酒，冷冷一笑，并没有回应的意思。

酒席间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添油加醋地讽刺道。

“魏无羡身为世家弟子，却不肯佩剑，真是狂妄自大”。

“是啊是啊，瞧他那副样子！”

“也不知修炼了什么邪门的法术，说不定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一个江氏的竖子，猖狂个什么劲啊！”

………

江渺看向江澄，他只是面色不好看，并没有给师兄出头的样子。

正欲替师兄出头，旁边的人拉住了自己的衣袖，他微微摇了摇头。

江渺：“师兄……”

当众人举杯表示要联手灭掉温氏时，魏无羡拿着酒壶，默不作声地离席出门。

江渺：“师兄，等我一起”。

江澄见江渺追出去的样子，有些愠怒。

两人缓步来到庭外，魏无羡想起蓝湛说过的有关邪门歪道的话，自嘲般地笑笑，借酒消愁。

江渺：“师兄，为什么不解释？”

魏无羡：“阿渺，你真可爱”。

魏无羡：

江渺：“什么？”

夜幕下，魏无羡贴近江渺的耳朵，低声道。

魏无羡：“阿渺……”

热乎气儿和酒香味吹嚷的耳朵痒痒的，江渺顿时无措起来，只能听见风的声音，却没听见他到底说了什么。

手间，已沁出了薄汗。

还好是夜间，不然脸红的样子肯定会被眼前的少年看见吧。

魏无羡：“是非在己，毁誉由人”。

寥寥几字，却道出了魏无羡的心酸，江澄也出来劝慰魏无羡，嘱咐他以后要随身佩剑。

魏无羡：“从前年少幼稚，才喜欢到处卖弄剑法，如今成熟了，自然就不佩了”。

江澄：“魏无羡，你！”

魏无羡：“阿渺，我有些醉了，回去睡了”。

江渺：“嗯……”

江澄和江渺目送着眼前人的离开，他好像哪里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江厌离后来来到了魏无羡房间，好奇地碰了下那管黑色的竹笛，没想到却被烫到一般疼痛。

魏无羡：“师姐，你没事吧！”

江厌离：“阿羡，它既已认主，就给它取个好名字吧”。

魏无羡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思索着，为黑笛取名为“陈情”。

江厌离：“陈情？”

江厌离当然察觉得到魏无羡的变化，但她也不急着追问，等到魏无羡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江厌离：“好听”。

此时，蓝忘机在房间中冥想。

回忆着昔日，魏无羡在学堂上巧舌如簧的场景，他感到恍如隔世，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年，似乎已不复存在，如今的魏无羡，凝重沧桑，再也没有了无忧无虑的神采。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翌日，江澄遍寻，也找不到魏无羡，只能自己去参加议事，魏无羡因为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他，认为他实在是狂妄自大，作风散漫。

山巅

魏无羡无意中看见温情等人被当做了俘虏，遭受着非人虐待，手中的陈情不由得蠢蠢欲动。

魏无羡：“我…竟控制不住它吗？”

魏无羡：

无奈之下，只能努力保持神智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困，等到温氏俘虏们被押走，魏无羡才稍稍平静下来。

江厌离在山上找到了魏无羡，将他带了回去。

回去之后，魏无羡告诉聂明诀，不必担心无法对付温若寒，因为这天下一定会有克制阴铁的东西。

说罢，魏无羡转身离开，那些世家子弟见他又没有佩剑，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魏无羡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蓝忘机和蓝曦臣讨论着处世哲学，恰逢魏无羡与江澄迎面而来，魏无羡躲不过去，只好上前打招呼，只是他看向蓝忘机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

蓝曦臣看得出来，蓝忘机很担心魏无羡，可蓝忘机却一口否认，江澄一直叮嘱魏无羡。

江澄：“剑道才是修炼正途，不可荒废！”

魏无羡：“我去找阿渺了”。

江澄：“魏无羡，你又跑！一说到这个，你就跑！”

蓝忘机犹豫着来到魏无羡门前，想叩门却又望而却步，这时，江厌离正好来向蓝忘机请教，蓝忘机担忧地告诉江厌离，魏无羡所修之道会损心性。

不料，这番话被魏无羡听见了，冷言冷语地怼了蓝忘机。

蓝湛生气地转身就走，江厌离急忙解释一番，魏无羡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追上前去。

白衣抽出长剑，迅速地攻击魏无羡，魏无羡来不及防御，险些被刺中。

蓝湛：

江渺：“蓝湛！”

蓝湛：“月亭……”

听见江渺的声音，这才收了手。

江渺：“你做什么！”

江渺：

蓝湛并未回答，只是严肃地质问魏无羡道。

蓝湛：“为何不佩带剑”。

蓝湛：

魏无羡无奈地笑笑，满是心酸，蓝湛见此也未再问他，孤独地扬身而去，盯着蓝湛的身影，晃过了神。

魏无羡：“阿渺……”

江渺：“嗯？”

魏无羡：“你的如月呢？”

没想到师兄会突然问这个，望着他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渺：“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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