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夏刚到路垚的公寓,就看到以下一幕:路垚正在给白幼宁画像。
林朝夏:“呦,这么有闲情逸致?”
话说,自从吸血鬼案破了之后,暂时也没接到什么大案,他们确实也闲了一段时间。
白幼宁:“朝夏姐!”
白幼宁看见林朝夏走进来,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激动的大叫。
她心想:这下终于能解脱了。
还没等林朝夏说些什么,对面的路垚拿着画笔一脸严肃的对白幼宁说道:
路垚:“哎,你别动,我还没画完呢。”
白幼宁:“那你还有多久才能画完啊?”
白幼宁快崩溃了,她都保持这一个姿势站了多久了,这路垚就是画座山也该画完了吧?
路垚:“快了快了。”
路垚敷衍道。
白幼宁:“早上问你就说快了,到现在还没画完,你在搞什么啊?”
路垚:“你知道达芬奇画蒙娜丽莎画了多久吗?三年啊,你连三个小时都不给我,我的画怎么传世?”
白幼宁:“我就算给你三百年你的画也传不了世!”
白幼宁回怼。
也不知这个路垚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路垚:“毕加索和梵高也这么被人说过,但历史终将证明,是那帮愚蠢的人啊鼠目寸光。”
一旁的林朝夏看着他们搁这儿[打情骂俏],心里直偷笑。
这俩人,表面上看一点都不搭,可实际上啊简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林朝夏绕过白幼宁,走向路垚。
可当她看到路垚笔下那幅所谓要传世的名画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
还真被白幼宁说对了,就算给他三百年,这画也传不了世。
路垚:“怎么样?”
路垚得意洋洋的问。
林朝夏看着他那张笑的像是开了花似的脸,实在是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心,只好昧着良心夸了他一句:
林朝夏:“小伙子,画技可以啊,加油!”
路垚:“是吧,我可是专业的。”
林朝夏退回到白幼宁身边,带有一丝绝望的拍了拍她的肩。
幼宁,希望当你看到路垚的这幅画之时,手下留点情,别把他打成残废。
正这时,楼下传来汽车鸣笛声。
林朝夏循声望去,却见是一位贵妇人坐着一辆豪车而来。
林朝夏:“那个就是你们的房东吧?看上去好贵气啊。”
她问身旁的白幼宁。
白幼宁回头看了看,随后点点头回应道:
白幼宁:“嗯。”
路垚听到她们说起房东,顿时吓得手忙脚乱。
林朝夏见了路垚这副模样有点没搞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林朝夏:“他很怕你们那个房东太太?”
她又问白幼宁。
白幼宁笑着回答道:
白幼宁:“某人不是怕,是没钱交房租。”
路垚一听,面子上瞬间挂不住了。
路垚:“开玩笑,我是那种交不起房租的人吗?”
林朝夏上下打量了他,然后回应道:
林朝夏:“嗯...很像。”
真想不通,这路垚到底是没钱交房租,还是根本就不想交啊?
林朝夏:“你是帮老乔查案,他不是会给你佣钱的么?怎么还会交不起房租啊?”
路垚:“就他给的那点钱,我上次请林姜学姐吃饭全花出去了。”
路垚撇撇嘴。
路垚:“姐,姐,要不...你先借我点钱应应急?”
他突然跑到林朝夏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道。
林朝夏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尴尬的挣脱着抽出手来:
林朝夏:“我是很想帮你啦,不过啊,我真的爱莫能助,上次吸血鬼那个案子的验尸钱老乔还没给我呢,要不,你去找他要?”
正说着,房东太太上了楼来。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女房东为了催债花样百出,连逼婚都用上了。
难怪路垚会这么怕她,这个女房东也真够【恐怖】的。
看着路垚此时一副弱弱小白兔的样子,林朝夏在心底真是可怜以及同情了他数百遍。
林朝夏:“哎,俏侦探生活拮据,惨遭女房东逼婚,这个标题好啊,明天你的小报有的写了。”
林朝夏撞了撞正在门边悠闲吃着花生米的白幼宁。
白幼宁:“我可是报道疑难奇案的,谁要写这种无聊生活琐事。”
无聊的...生活琐事?她真的这么想么?
林朝夏:“话说,他被逼婚,你不吃醋啊?”
白幼宁:“我、我吃什么醋?他是他,我是我,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林朝夏:“哦~真的就一点都不关心?”
她试探性的问。
白幼宁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别有意味的笑了笑,说:
白幼宁:“朝夏姐,我觉得你还是多留意一下明天的报刊内容吧。”
林朝夏:“为什么?”
林朝夏不明白她说的。
白幼宁:“因为...我说不准要是兴趣来了,你说明天的头版标题会不会就变成租界巡捕房探长与归国女法医之间不得不说的一二事了?”
林朝夏听罢,揉揉后颈,内心苦笑。
行啊,这个白幼宁,长本事了啊,还敢威胁起她来了?
行,你狠,你厉害,我不掺和了还不行么?
......
钟表铺。
离开了路垚的公寓,林朝夏前往一家不错的钟表铺。
她正认真的挑选着手表,这时路垚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突然就到了林朝夏身旁,吓了她一跳。
林朝夏:“怎么是你啊?你那个女房东没对你做什么?”
林朝夏笑着问。
路垚:“我求求你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一说起那个女房东,他路垚就苦不堪言啊。
林朝夏:“要我说,你干脆就和她结婚算了,这样不愁吃不愁穿的多好啊。”
路垚:“要结你跟她结去,我让给你。”
路垚一脸郁闷。
林朝夏:“那感情好啊,我要是男的,肯定娶了她了,这不可惜我是个女的嘛。”
路垚听罢,撇了撇嘴,不再说些什么。
路垚:“这款表不错啊,你说你没钱借我,却还有钱买这么名贵的表?哎,这表不像是女人用的啊?你该不会是买给乔探长的吧?”
他顺手拿起林朝夏刚试戴过的一款手表,别有意味的说。
听完这话,林朝夏不由得给路垚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兄弟,您还好意思说呢?她今天这么破费还不是你造成的!
林朝夏:“谁让你上次把他的劳力士给霍霍了,我这不是当时答应过给他买个新的嘛,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还有啊,你手上的这块表也是他的吧?你这么贪财,小心哪天死在钱上。”
路垚:“人不贪财枉少年嘛。”
路垚咧着一张笑脸回应道。
林朝夏看着眼前这个滑里滑头的俏小伙,不禁笑出了声来。
老乔摊上了路垚这么一个助手,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幸运呢,还是说他遭报应了。
人不贪财枉少年,呵,看来咱们的乔大探长很快就要一贫如洗倾家荡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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