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凡尘种种,皆是幻想。
润玉:渡人渡已,才得轮回。
润玉:娘亲,怎得还执迷不悟。
洞庭湖内,有一碧水宫,其湖主是一红衣貌美女子,乃龙鲤之身,其子却是银白应龙,为防被人窥知,被藏于水宫之下,以珊瑚覆之,割角拔鳞,伪装鲤身。
不想,在其七百岁,不慎走失,至今渺无音迅。
青蛇彥佑,头次从水宫中流窜上岸,不等其细细打量湖光山色,就见天上一道闪光劈下,从那光里走出一人。
白衣袍袖,三千青丝,只一绵缎相覆。
长身玉立,面若寒霜,却令天地失色。
惊愣之下,竟忘化形,碧绿蛇身游卧于一片浮萍之上,蛇信伸吐。
彥佑:“上神,此地僻静,上神怎会来此?”
润玉闻言视之,实不好与一蛇对话,便念一咒,助他化人。
青蛇只觉,当头遭了一击,却不觉疼痛,再看已身,早已变作人样。
润玉朝前走去,手中握一避水珠道。
润玉:“我此次是来求见洞庭湖主。”
洞庭湖分开两半,彥佑见他已踏入,这才回神急急追来。
彥佑:“不知上神为何要见洞庭湖主?”
润玉:“此事等见了湖主,你便明了。”
碧水宫,六六三十六殿,虽有几万年未回,却已深刻在脑。甚至于,一株依附的水草,一片破碎的贝壳,都与重造前一样。
已得了迅息的湖主簌离,领洞庭三千仙众,出门相迎。
未等相问,就见其义子面前那人突得跪下。
润玉:“孽子润玉,不孝不义,认贼作母,千刀万剐,实为不过,特来领罚!”
此言一出,煞白众人。
簌离几欲晕厥,强扶石桌撑之。
簌离:“你...你是鲤儿?”
润玉点头,屈膝向前。
润玉:“望母责罚。”
簌离:“不,你不是鲤儿,我的鲤儿,早已弃我而去,他不可能再回来,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润玉:“竟然娘亲不肯责罚,那孩儿就自行受罚,”
以头撞地,“咚咚”三十有余。
站起身,化出龙呤剑,直朝心口剜去。
簌离忙伸手来挡,眼泪扑扑落下。
簌离:“没想千年不见,你竟心性如此冷硬。娘亲真不知,在那九重天宫之上,你又受了何等苦楚。”
润玉:“娘亲,鲤儿已非当日的鲤儿。如今,谁伤我一分,我便还之十分。娘亲不必担忧,鲤儿这次来,是有事与娘亲商议。”
簌离:“好,你随我进来。”
簌离拉儿起身,又回头道。
簌离:“彥佑,还不唤哥哥。”
青蛇只觉,头脑如皮鼓,被敲击的一片嗡嗡之音,被义母这一提,才回转神来,抱拳行礼。
彥佑:“见过哥哥。”
润玉回头,朝他点了点头,随母入了宫内。
三千仙众早已散去,只是议论声此起彼伏。
彥佑进得宫,便听得义母惶惶然道。
簌离:“此事你竟是如此诀议,可他到底是你生父,虽然当年弃我母子而走,可娘”
润玉:“娘亲,怎得还执迷不悟。若他有一分怜悯,就不会这万年,都不肯来见娘亲一面。”
簌离:“鲤儿,他竟肯认你,娘亲心愿足矣。他乃是天帝,掌管偌大天界,你身为其子,不应与他生隙,应父子同心,若你在天宫能担大任,娘就算守着洞庭湖一生,都无悔矣。”
润玉:知娘亲不肯轻易听他之言,那便只能等他事事安排妥当,再行禀告。
润玉:“娘亲,孩儿还有一言,希你听之,凡尘种种,皆是幻想。渡人渡已,才得轮回。”
言罢,跪下叩了三头。
润玉:“那孩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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