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在门口喊你呢。”短发女生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转过头往门口望去,发现麻子脸费超主任正站在门口黑着脸,用他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就来,就来。”
之后便是班主任将我们五个人带到楼梯口处,吩咐一番后便转身离开了,然后就是那几个家伙的脑残反应和对话。当他们决定要去食堂先吃饭时,我笑着说道:“你们先去,我去班级拿点东西。”他们听到我说这话时,开始还有点疑惑但还是转身先走了,毕竟在他们眼中,我这个角色并不是那么重要。
我回到班级,在后门冲着班级大叫道:“佟丽娅,班主任找你,请你出来一下。”
刚才还十分热闹的班级,被我这一叫,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聚集在冬丽娅身上。冬丽娅低着头,尴尬地向我走来,等她走到我面前时,生气地用小拳头锤着我的肩膀,埋怨道:“突然这么大声地喊我的名字干嘛?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羞都羞死了。”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我赶紧制止她的撒娇行为,接着说道:“把东西给我吧。”
“什么东西啊?”
“录音笔啊。没这个,我怎么翻牌啊?”我说,
“不是早给你了吗?”
“早给我了?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我疑惑地问,
“哝——,你胸口上戴得不就是吗?”冬丽娅嘟着嘴说,
我低下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小巧的徽章,“这怎么用啊?开关在哪?”
“这是很特殊的徽章,它会在特定的时间里录下你想要的的东西,然后在适当的时间播放,你不用管它就行了。”
“那要是它出现故障,突然不灵了,怎么办?”
“傻瓜,这里是梦境唉,而且是由我改造后的梦境,我造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它发生故障?”
我还想说些什么,冬丽娅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人都在看着呢,快走吧。”,我朝冬丽娅身后望去,果然看见几个好事的家伙伸着脑袋,不怀好意地朝我们笑着。
“谢谢了。”冬丽娅在背后推搡着我,让我赶紧离开。
等我来到一楼食堂时,发现他们已经围在一起吃了起来,我赶紧跑了过去,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事情有点多,来得晚些,关于搜查违禁物品的事你们怎么看啊?”
白言郎没好气地说道:“干什么去了?搞了这么久,就等你了。”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人附和道,
“行了,行了,既然人来齐了,那下面说正事。”吴良新示意他们停下来,然后接着说道:“关于搜查违禁物品的事情,我是这么想的……”
等吴良新呱呱唧唧说了一堆话之后,另外几个应声虫纷纷赞叹道:“好办法,好办法……”而我则对其嗤之以鼻,但我还是配合他们一起夸赞吴良新起来,真恶心。
之后发生的事与之前一模一样,不过为了让戏演得更足一些,我将反对交出违禁物品的态度放得更加胆怯一些,使得我之所以交出违禁物品是因为他们几个人逼迫我似的。
然后便是,我被“聪明”班主任费超老师当众揭发,被那一整个寝室的人仇视,被骗进他们所在的寝室,最后再次观看一场各路影帝大神合力出演的一场大戏。正当我看得起劲,准备将真相公之于众,给他们加加戏码时,可意外却发生了:勋章不发声了……
就在万般无奈之际,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将身体闪到一边。
“哎呀——”只见杨归子因为踢空了而摔了一个踉跄,我在旁边忍不住笑了出来,杨归子先是有些疑惑而后很快变得愤怒无比,大声骂道:“特码的,你个怂货还敢笑我,看老子今天不锤死你。”说完,便抓住我的衣领,举起拳头就向我的脸上打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前的勋章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播放起吴良新和白言郎那几个人的真实言语。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从我勋章里发出的声音,真相大白,之前所有的谎言都被这短短的录音给彻底击碎。
吴良新还想辩解什么,就被他身旁的陈哥一把抓住衣领,重重摔在地上,然后猛捶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被寝室的其他人按倒在地,用脚使劲地踢着。
不知道是不是冬丽娅捣的鬼,那一晚没有任何人前来敲门阻止,其他无关的人也像当初看我被打时一样,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只是这些被打的人,没有胡国庆这样还愿意帮我的人,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才是真正的骗子,是真正的“恶人”。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样袖手旁观、起什么风说什么话的人才是比“恶”还“恶”的人。
我还想多看一会儿时,胡国庆把我拉到外面,严肃地对我说:“这些是不是你精心策划的?”
“我只是配合他们演了一场大戏,你刚才也看见了,如果没有那段录音,现在里面被打的就是我。”我无奈地说道,
“你到底是不是罗启明?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好有心机。”胡国庆满脸疑惑的问,
我摆了摆手说:“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是罗启明。很感谢你能为我挺身而出,及时为我挡住陈哥,这份恩情我会牢牢记住的。”说完,便向所在的寝室走去。
寝室里的其他人还没睡,估计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当我完好无损的走进宿舍时,他们脸上浮现出的惊讶表情,让我久久无法忘怀。当胡国庆也走进来后,众人纷纷围了上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陈哥怎么没有锤启明啊?还有,老白呢?”
胡国庆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错了,启明才是无辜的,他之所以把东西交出去是因为其他几个人逼迫他的。至于老白,估计现在还在挨揍,一时半会回不回来。”
“啊!!”众人听到这后,表情变得更惊讶了,纷纷转过头看向正在脱鞋的我。我没有理他们,而是拿着自己的水盆去水房洗漱去了。
当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其实事情在刚刚开始。
第二天早读,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良新在全班注视的目光下,一瘸一拐的走到到我面前,往我桌子上扔了一张纸,上面明晃晃地写了三个大字——挑战书。然后捂着脸说:“今天傍晚,黑羽湖畔见,敢不敢来?”语气里充满着愤怒和威胁,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我都有些于心不忍地问了句:“你还好吧?单挑这种事,还是隔两天再说吧,不然你这——我也不想欺负你,等几天再说吧。”
“别假惺惺的,怂就别来。”说完便转身一瘸一瘸地回到了座位上,
哎哟——我擦,给你脸了是吧?被打成这样还在老子面前嚣张,还真当我是原来那个给你们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啊?来就来,看我不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折,让你在德国骨科躺一年。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只觉得那一天过得很快,真的很快,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我本想去找冬丽娅问个明白,是不是她搞得鬼。但她不知又怎么了,一整天都坐在座位上生闷气,我又没惹她啊。
时间很快就来到傍晚,我应邀来到了黑羽湖畔,果然看见吴良新已经在那等着我了,看见我来了,便很不屑地说了句:“哟——还真敢过来啊?还以为你个怂货不敢来呢?”
“哟——孙子唉!腿恢复得怎样了?陈哥怎么就没把你的臭嘴打烂?”我还不留情地回骂道,
“你——”吴良新被我骂得浑身颤抖,
“别——”我伸手示意他等一下,“先让我把外套脱了。”
就在我转过身去,准备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时,吴良新突然从我后面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放到在地,然后大声喊道:“还不出来!”
这时,从柳树后面走出两个人,竟然是“白言郎”和“宣㕻草”,他们三个人一起将我按住,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我手脚紧紧绑了起来并用臭袜子塞住了我的嘴巴,最后他们手脚并用把我痛打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骂着。我本以为他们打了一顿就会放了我,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吴良新竟然把我拖到黑羽湖边,将我一脚踢进黑臭的湖水里。
手脚都被绑住的我,根本无法从湖里脱身,黑臭的湖水灌进我的口鼻里面,缺氧使我的大脑渐渐失去意识。
没想到,我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杀死,死的时候嘴里还被塞着,不知多少天没洗的臭袜子。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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