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张云雷被手机铃声吵醒,拿起一看是李欧,琢磨了一下还是接了。
李欧:辫儿哥,我现在在南京南站,走的匆忙将钱包落在房间了,能劳烦你给我送一趟吗?
张云雷:不是统一订的明天早上的高铁吗?
李欧:我改签了,家里有点儿事我必须现在回去。
张云雷:行吧,我现在给你送!
挂掉电话去洗了把脸,张云雷的脑子还是蒙的,很明显酒还没有醒。刚刚自己怎么会睡着了?
想起来了,回了酒店他就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听着杨九郎给他发的语音,竟然听睡着了,这是自他们分开后他睡的第一个好觉。
自嘲一笑,骨子里的东西,不是想戒就能戒掉的。
打车到了南站可怎么也找不到李欧人,正努力保持着清醒意识的张云雷拨通了李欧的电话。
李欧:喂,辫儿哥,你到了吗?我马上就要检票进站了。
张云雷:我到了,我在外面的送客平台,你在哪儿?
李欧:我在候车室右手边的安检口等你
张云雷:好,那我快点儿
看着还有好几道栏杆,张云雷失去了耐心准备翻过去,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是醉酒的状态。
眼瞅着最后一道了,翻身而过却不是预料中的平地,只觉得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在极速降落。
群众:天啊!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了
群众:快拨打120
群众:这是谁啊?大家都认识吗?
群众:身上好大的酒味儿,怕是喝醉了失足跌落吧?
陷入昏迷前仅剩一丝意识时,张云雷只觉得痛,仿佛全身都碎掉的痛。
候车室内焦急等待的李欧还是没有等到张云雷,正准备打电话再催促就听到从外面进来的路人议论道
群众:那个小伙子怕是活不下来了吧,十多米高呢,下面还是平地一点缓冲都没有。
群众:可不是吗,还那么年轻,可惜了。
群众:那个好像是张云雷吧?前两天我去德云社听过他的相声呢,唱的还真不错,可惜了了!
此刻的李欧傻脸了,张云雷失足摔下去了?怎么办?这事儿不会怪到他头上吧?公司会迁怒他吗?张云雷不会真死了吧?
李欧想了一圈才想到张云雷的死活,连忙跑了出去,等他赶到现场好心人叫的救护车也到了,甚至还有几家媒体也在。
面对媒体的询问“张云雷为什么会从南站失足落下?是意外还是人为?因为事业问题还是感情问题?”李欧给出了让他这辈子被相声界封杀的回答
李欧:事业,感情,两方面原因可能都有吧!
郭德纲接到通知已经是事发快两个小时以后了,通知他的人是孟鹤堂,双眼含泪得看着“手术中”这三个字
孟鹤堂:师父,小辫儿出事儿了!
郭德纲:怎么了?
孟鹤堂:他……他从南京南站的十米送客平台摔下来了,现在在手术室。
孟鹤堂的手死死的抓着周九良,希望从中能得到一丝暖意和镇静,怎奈周九良也是浑身冰凉手中冷汗。两人不知道怎么挂断和师父的通话,虚脱似的沿着墙壁缓缓滑坐在了地上,谁都没有言语。
北京这边也是乱成了一团,郭麒麟双眼通红忍着眼泪安抚着已经哭昏过去一次的王慧,张云雷出事的报道也发布出来了,看着电视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儿子,郭德纲强忍着心痛给于谦打电话让他立刻安排公司公关。
郭德纲:大林,订票,以最快的速度去南京
郭麒麟:爸,我订过了,两个半小时后的飞机。
郭德纲:好!慧啊,通知辫儿的父母吧。
王慧哭着点了点头,转身打电话去了。
郭德纲:大林,通知九郎了吗?
郭麒麟:还没……我不敢跟他说。
郭德纲:罢了,我来说。你去吧,把九郎的票也订了!
郭麒麟:订了,我都订了。我小舅要是醒了,最想见的就是九郎哥了。
说着说着,郭麒麟再也忍不住得唔咽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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