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纤纤总觉得谢以秋这家伙对她另有企图。
现在谢以秋正以一种类似怜爱又愧疚的神情,看着她。
陈纤纤抖了抖身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以防他兽性大发突然扑过来。
抱紧自己。
自己的贞操要靠自己来守护!
谢以秋深陷回忆不能自拔,突然回神是因为陈纤纤一脸‘你要害老子’的模样。
谢以秋眼神幽深,她就这么不愿和自己待在一起吗?
明明以前还会喊以秋哥哥的!
┻┻︵⁞=༎ຶ﹏༎ຶ=⁞︵┻┻
车子突然抖了一下,陈纤纤因为惯性像谢以秋那边靠近。
她突然伸出手拉住了车窗,又回了原来的地方,紧紧贴着车壁。
哼(* ̄m ̄)!
想不到吧?
谢以秋默默收回刚刚探出的手,侧过头。
她还不想我碰她!
果然!
她就是外头有别的狗了!
谢以秋越想越觉得肝儿疼!
在下一次颠簸来的时候,一个骚操作!
他车咚了陈纤纤。
四目相对
陈纤纤觉得他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肯定是要对她图谋不轨了!
陈纤纤抱住胖胖的自己,思索,自己要怎么不失优雅的,让他知难而退呢?
有了!
陈纤纤带着三分讥笑,四分嘲讽,两分霸气,一分凉薄的霸王之气道:“男人,你在惹火!”
谢以秋身子突然僵住了。
……????!
她又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呵,男人”
“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谢以秋扶额,默默坐了回去。
不能跟傻子太计较了。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回想起以前,被某人的惊人之语重塑了世界观的经历,谢以秋觉得他们保持距离,各自盛开,才是最好的。
陈纤纤看他坐了回去,一心以为,他被自己镇住了!
她语气中带着叹息,撩开车帘,打算再试试它的威力,“天凉了,醉香楼该破产了。”
梓琪和书墨对视一眼。
书墨:啥叫破产?
为啥天冷了,醉香楼就得破产?
梓琪:你以为我知道吗?
书墨:但是吧,估摸着这意思跟天冷了,醉香楼关门早了差不多吧?
梓琪:……
书墨:你确定吗?
梓琪:兄弟,你信我!
梓琪转过头,对着车厢里问了一声:“将军,是要属下让醉香楼从今天开始早点打烊吗?”
陈纤纤:……
感觉整段垮掉了。
“破产是让它开不下去了!”
“谁管它什么时候打烊啊!”
“可,可是……那是咱们府里的产业啊!林副将为了这家酒楼把自己娶夫郎的钱都投进去了。”梓琪弱弱道。
谢以秋:她这些年活着真不容易啊!
“我就随便一说,你就不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吗?!”陈纤纤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梓琪又弱弱的说了句:“林副将,好像听见了,正拿着马鞭站在城主府门口。”
陈纤纤:……
我错了!
呜呜呜呜π_π
看见杀气腾腾站在门口的林悦,陈纤纤磨磨蹭蹭的挪下了车。
林悦一步一顿的走到她面前,突然笑了,“天凉了,将军该自己批军务了。”
陈纤纤:!!!!!
不!!!
作者有话说:
天凉了,辣条该自己跑来了!
谢谢小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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