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听着季洁内心的独白,听到最后才知道原来季洁心里的压力这么大,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只有几句难听的话她就这么大的反应。原来自己才是造成她心里压力的罪魁祸首。杨震为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觉得羞愧,怎么可以误会季洁呢。
看着失声痛哭的妻子,心疼的要死,探过身用纸巾为她擦干了眼泪,然后伸出手臂把季洁拥进怀里,说:“季洁,不要难过了,也不要矛盾,听了这么多,我才知道是我不好,没有察觉你的压力居然有这么大。不要再哭了,听我好好的说,我也只说一次的知道吗?你什么都不会,象不象女人,能不能生孩子,所有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我只想和一个叫季洁的女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说实话,刑J的工作确实带有一定的特殊性,女刑J更是少见。我为能娶到一个女刑警而自豪,不要在意什么女人撒娇,会不会做饭,你傻呀,我要是想找这样的,早就找了,还能轮上你。当你第一次主动靠在我肩上时,我就说过,你这么温柔我真的有点儿不适应,这个职业干的时间长了,会不自觉的把工作中的表现带到生活中来,我干过刑J能理解,你要是真的在支队一个样儿,回到家里成了温柔小女人,我还担心害怕了呢,这季洁是不是人格分裂啊。所以说什么人爱什么花,我就爱你季洁这枝花儿,千万别改,你的本来面目最吸引我。至于你说你曾结过婚,我真的不在乎,如果在乎,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谁没犯过错呢,这事儿过去了就别提了。你的脾气有时确实让我吃不消,但我就是吃你这套,可能是我贱吧,哪天你要是使劲儿讨好我,我都得怀疑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至于说生孩子就不是难事儿了,我愿意出力献身,你愿意接受,孩子早晚的事儿。就算真的没有,我们也挺好啊,二人世界永远没人打扰。想开些吧,父母子女的缘份是上天注定的。至于我的局长宝座,我真的不在乎,虽说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得到认可,谁不想往高处爬啊,但是如果说当你和仕途只能二选一时,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局长谁都可以干。要是失去你了,我就痛苦了。结婚以来我以为我们相处的很好,所以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其实压力完全是你强加给自己的,我不给你压力,你又是何苦呢。至于诱惑就更不用说了,再年轻再漂亮对我也没有吸引力,那几年我完全过着无欲的生活就能说明这一点了。说一句不怕你笑话的话,面对着别的女人,她们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反应,但你就不同了,你只是一个眼神儿,就能让我心跳加速,所以说你呀,都是瞎担心。两个人在一起就象穿鞋一样,虽说不好听,但是道理是对的,鞋合不合适只有穿在自己的脚上才知道。明白吗宝贝儿?哎,有个事问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降头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只对你有反应,只想爱你呢?而且还越来越上瘾。你可得老实交待啊,说说吧,是不是下了降头?”
季洁靠在杨震的肩上听着杨震感性的表白,一边抽泣着一边说:“我哪儿有给你下什么降头,我又不是巫师,只能说你这个人口味儿独特,我也没弄明白我这个人有什么好?”
杨震:“傻媳妇,能弄明白你还用苦恼吗?你的好只有我能看到就足够了,你还想谁看到啊?说,是不是还有别人?我这个人吃起醋来,可有得你受。”
季洁一下儿就笑了,说:“你傻啊,眼前放着这么一个非洲来的神,我还能看得上别人吗?我要是能看得上别人,还能气成这样儿?”
杨震有些不明白,问:“什么是非洲来的神?”
季洁:“黑脸局长啊,你在我的心里眼里就象个神一样。”
杨震坏笑着说:“哎呀,我媳妇的语文水平可见一般啊,非得解释我才明白。”
季洁不依不饶的:“你挤兑谁呢?”
杨震:“我哪儿敢挤兑你呀,不是自讨苦吃嘛,哎,说说吧,要我怎么收拾她们几个,敢这么不把杨局夫人看在眼里。说吧,是让她们下岗还是让她们去扫厕所。”
季洁抬眼看着杨震说:“你有这权利吗?”
杨震:“要不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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