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查可以,但是不要动她。如果要动她,你要向杨震、我和佟林汇报,那佟林现在可是六组的组长。”
季洁:“老郑我问你,你相信这个陈雪吗?”
老郑:“相信,但是让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很难。”
季洁:“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去吃人家的请客呢?”
老郑:“那没折,她能做咱们做不了的事儿,她能接触咱们接触不到的人。”
季洁:“黑白两道儿通吃。”
老郑:“那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季洁:“还不是一码事儿嘛。”
老郑:“还有就是佟林直接负责和陈雪这样儿有特殊关系的人进行沟通,也就是他能和这种人和平共处,换了你我,没戏。”
季洁:“要早知道这样儿,当初还不如接下六组组长这个位子呢。”
老郑:“是你说的,要生孩子去呀,生孩子多好啊。”
季洁气的用手打他,说:“你怎么用这事儿恶心我。”
老郑一边躲一边说:“当初是你说的,再说了生孩子挺好的,你是应该有个孩子嘛。”
季洁气的冲老郑嚷:“跟你说不明白,我要回家,送我回去。”
老郑看季洁气冲冲的上了车,想着:完了,说了半天白说。
进了家门一室的黑暗,季洁很不适应。放下东西洗了个澡,趁洗澡的时候认真的想了想老郑的话。出来后季洁在等杨震回来,等到困的不行了,季洁先睡了,不过在客厅留了一盏灯。等杨震回家的时候,季洁已经睡了,看她给自己特意留的灯,不仅照亮了屋子,也温暖了自己。杨震快速的冲了个澡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了季洁,苦笑着安慰自己,睡吧。谁知季洁被杨震这么一抱醒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震:“刚回来,洗了个澡刚上来你就醒了。”
季洁迷糊的说:“睡吧,累了一天了。”
杨震和季洁可以说是暂时度过难关,可佟林就不一样了。他在饭局完了之后和陈雪回到了会所。陈雪拿了一瓶酒进来说:“第一步走踏实了,以后你在刑J队就立住了,这是我前二天特意去你们四川老家的酒厂搞的,你别管这瓶子,那天厂里有个号称天下第一舌的品酒大师,亲自带我去了储酒的天宝洞,灌的五十年原浆,原浆知道吗?拿走,给你了。”
佟林拿过瓶子闻了闻说:“是,这是我从小最爱喝的酒,可惜啊,我不能要。”
陈雪:“为什么呀?”
佟林:“陈雪啊,我们俩个从第一天认识的时候就说好了,君子之交,我不能接受你任何的恩惠。”
陈雪笑了笑说:“这算什么恩惠啊?我要是真给你恩惠,还能这么小手笔?你也太小看人了。”
佟林:“不在于量的大小,而在于质的变化。我要是收了就成了交易了,今天交易一瓶我爱喝的酒,明天交易一个我喜欢的姑娘,后天交易一辆我想要的车,再往后我就成了沈耀东了。”
陈雪:“哎哟,还一个姑娘一辆车,美的你,我跟你说弟弟,做事不要太教条了,这样不好。”
佟林:“知道我为什么不收吗?到不是因为教条,而是因为我马上要跟你翻脸。”
陈雪笑的很自信,说:“翻脸?你和我?会不会啊?”
佟林:“当然会,(陈雪当时就愣了)我问你,你为了揪出沈耀东,你居然把我家人的住址透露给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家人对我有多重要吗?”
陈雪:“比我还重要?”
佟林:“你说呢?陈雪,你永远不要高估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它永远不可能代替我和我家人的感情。”
陈雪:“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什么关系啊?放心吧,我没有暴露你们家人地址。”
佟林:“我从市局特情大队转到分局刑侦支队之前,我的家属已经被严格的保护起来了,从局里到支队,知道我家庭住址的就五个人,公AN系统之外就你知道,除了你不会有任何人向沈耀东透露我的家庭住址。”
陈雪:“我再说一遍,真的不是我说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沈耀东这个人。”
佟林:“你当然不会直接告诉他了,象你这样的人,你自然是会有办法向沈耀东曲线透露我的信息。”
陈雪:“当年我们学马列的时候是学过这么一段,事物是普遍联系的,如果从这个角度说,你可以认为是我透露的消息。可现在沈耀东已经死了,你成了打黑英雄。这是事实吧。”
佟林:“你给我听好了,你可以利用我,但你绝对不可以利用我的家人你知道不知道?”
陈雪:“可你利用了我的家人,我们家老李是怎么死的?你最清楚了。”
佟林:“对不起,你们家李副主任是涉案而死,涉案金额高达一个多亿,而我的家人和案子毫无关系,她们就是平常百姓,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陈雪:“那你就是说我们家老死该死了?是不是?”
佟林:“我不跟你探讨这个问题,我想说的是,如果还有下回的话,我的脾气比今天还要大。请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以前你替我做过什么,我替你做过什么,记住了,我永远不可能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因为我是警察。”
说完佟林就离开了陈雪的会所,陈雪望着漆黑的窗外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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