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东:“当然能肯定。”季洁拿了一张照片给沈耀东看,说:“是这个人吗?”
沈耀东:“是,这是崔强,季洁,你是从哪搞到的?”
季洁:“我们刚刚审了张竞民,他供出了另外一起持枪杀人案,被害人就是崔强。”
沈耀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季洁:“有20天前了。”
沈耀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崔强昨天还活着。是崔强杀害了钉子户袁大坤,谁的脑子进水了,居然相信张竞民的话。我可提醒大家伙儿,那人是个杀人狂。”
王勇:“沈组长,是我审的张竞民,他说的是真的呀。”
沈耀东:“不可能,你搞错了。绝不可能,崔强昨天还活着。”
佟林:“沈组长,你既然说崔强还活着,那你就是见过他了?”
沈耀东:“姓佟的,我忍你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佟林:“那你怎么能证实崔强还活着呢?”
沈耀东:“我跟你说不着。”转头问:“王勇,你能肯定死的就是崔强吗?”
王勇:“怎么不能肯定啊,张竞民都交待出藏尸地点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啊?”
沈耀东:“不用去了,你要是能找到,我把头输给你。王勇,不是我沈耀东挑你的理儿啊,这捐款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轮不上你。”
王勇:“怎么说呢,名单上是没有我的名字,可那一万块真的是我捐的。大家也知道,大斌有钱,他的柜子钥匙我拿着,可是我保证我没花过大斌一分钱,这就是想啊,我和沈组长都是苦出身,所以我捐了最多的钱。可大家伙儿不信啊,愣是安在了大斌身上。我和大斌谁捐都一样。”正当王勇的话音落下来,大斌进来了,说:“哟,沈组长在哪,对了郑支,捐款我还没交钱呢,一忙给忘了。”
王勇有点儿在感情上接受不了,随即走了出去,任老郑劝了半天也没劝住。老郑说:“行了,这事儿也弄明白了,耀东啊,这一万块钱的确是王勇捐的,我们当时都在。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既然张竞民说出了藏尸地点,咱们就去看看。”
到了地方,大家从一辆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一个大包,打开包一看居然是一个骷髅头。上面还有一颗子弹。佟林从包里小心的拿出来,说:“一具尸体,一个头骨,五种血迹,十五个弹壳十六枪,沈组长,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沈耀东:“佟林,你可真能开玩笑,谁能证明这颗子弹是从哪支枪里射出来的?”
佟林:“我们马上可以去做弹道测试。”
在支队技术室里,技术刘对子弹做着测试,有了结果以后对大家说:“没错,这颗子弹和之前的十五发子弹出自同一把五四式手枪。”
沈耀东:“不可能,崔强昨天还活着呢,是他杀死了袁大坤,他怎么可能在二十多天之前就死了呢?”
佟林:“郑支队,沈组长,季洁,我看这十五枪案可以改成十六枪案了。”
老郑看着大家表情各异,于是走过来说:“好,在这里我代表杨局宣布一个命令,十六枪案专案组正式成立,佟林任组长,沈耀东,季洁任副组长,五组六组联合办案,刑侦支队一切资源优先提供给专案组,希望你们尽快破案吧。”
大家散去之后,老郑给杨震打了电话,说:“杨局,命令是宣布完了,佟林任组长这个事儿大家好象有点儿看法。”
杨震:“老郑,大家有看法是正常的,现在专案组成立了,该往前推进就得推进。这事儿没的商量。佟林的办事能力我相信。”
老郑:“大家对崔强的头骨和弹壳还是持怀疑的态度啊。”
杨震:“现在他们有什么态度都正常,季洁的反应怎么样?”
老郑:“季洁也认为可疑,她在佟林和沈耀东之间选择了相信耀东。”
杨震迟疑了一下,说:“季洁的反应就是一标杆啊,老郑,一定要把好了方向啊。季洁方面不用太在意。我来处理,季洁越是相信,我们越好办。”
老郑:“杨局,你不怕季洁秋后算账啊。”
杨震:“老郑,这是工作,尤其情况是如此复杂,我们没的选择,我们是要相信自己的同志,但是要有底线。”
老郑:“我们现在马上要审张竞民了。”
杨震:“老郑,这个案子我可是交给你和佟林了,该怎么做你们不是都有计划了吗?”
老郑:“是,我们会按计划办,杨局,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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